伴随着掌声响起,刘总穿着正装,闲得很帅气,走上了主席台。
一时间,咔咔声不断响起,无数的灯光,对准了刘总,相机拍摄的声音,响彻不绝。
刘总:“诸位新闻界的朋友,下午好,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谢谢大家。”
刚开一场,刘总便是一句很谦平的台词。
这句话,没有一丝的高傲,一下子,让略带火气的记者,脸色变得柔和起来。
记者:“刘总,我们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要这么急着开新闻发布会,都没有时间来缓冲?能不能请您解释一点。”
刘总:“这个当然。其实,说句实话,这也是我们公司突然做的决定,事先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计划,相当突然,所以事先我也没有告诉诸位到底是什么情况。”
记者:“那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总:“是因为一个人!”
记者:“谁?”
刘总似乎很感动,伸出手,擦了一下眼角,迟迟没有说话。
记者:“刘总,别这样,快说啊!”
记者:“刘总是在干什么?擦眼角!难道是流泪了?”
记者:“怎么会?”
记者:“难道是钱不够钱董事长?”
记者:“莫非是李副董?”
…………
刘总不说话,却感动的在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这让这些记者,纷纷陷入了迷茫之中,这是怎么了?不过,更多的是,则是好奇,他们很像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们迫不及待了?
以刘总的身份,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感动?
以刘总的地位,是哪个人可以让他瞬间更改决定?
这次新闻发布会,到底是要干什么?
记者:“刘总,快说啊,别藏着掖着了。”
记者:“快,照相机不要停,要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拍下来,这次,我敢肯定,是大事情。”
简简单单的一个抹眼睛的动作,稍微停顿一会,便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这里,这便是上位者的艺术。
等到现场的气氛,极为火爆之时,现场的灯光,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为了构建特殊的氛围,这个大厅,并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所以,一旦关灯,这个大厅就会变得黑暗无比,若进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样。
突然的黑夜,本来就吓人一跳,接着,有时突然地,传来一声尖锐的“啊!”
“怎么了?”陡然的变化,让不少人陷入了惊吓之中。
记者:“快开灯!”
记者:“拿手机照明。”
一众记者微微手忙脚乱。
“轰!”
就在这时,耀眼的七彩光芒,猛然亮起,无数道灯光,齐齐汇聚,打在了投影仪之上。
那景色,就宛若,天地间所有的光彩,都被吸收,汇聚到投影仪上一样。
原本黑暗的大厅里,猛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发自本能的,所有的记者,看向了主席台。
只见得,在那主席台之上,那个投影仪上,出现了一个人。不,是一个人的相片。
那人身材微瘦,脸色微白,显得有点虚弱,但是他的眸子中,却充满着仁慈,充满了怜悯,似乎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爱。
记者:“这是钱壕少爷?”
刘总:“对,就是壕少,正是他的到来,他的作为,让我们改变了主意,召开了这个新闻发布会。”
记者:“钱壕少爷做了什么?”
这人话语刚落,投影仪上的景色一变,钱壕的身形没有了,重新出现的,是这样:在一个荒凉的大地上,土地干裂,裂出无数道缝隙,密密麻麻的,像蛛网一般,那缝隙很深,足有一分米长。干硬的土块,似乎一捏就碎,没有丝毫水分,那土地的样子,就像是一张地图,被撕成无数小块,又勉强用胶水一样,充满了裂痕。
地上没有一株植被,悲凉的就像是沙漠一样,有一个女孩,嘴唇干裂着,赤着脚丫子,在那柔弱的肩上,扛着用绳子吊在一起的两瓶水。
她的那一双眸子,清澈而纯洁,看得人内心一阵冲击。
不用多说什么,仅仅这一幅画,就可以述说很多东西。
与此同时,一首哀怨的歌曲,在大厅里唱响,那歌声委婉而好听,将人带入了画面中那个小女孩的世界中。
记者:“这是?”
紧接着,这一幅画面消失了,变成了另外一幅:这是一个屋子,破损的不成样子,土灰色的墙壁,都有着裂痕,尽管用泥浆糊住了,但是那裂缝却始终存在,这是一间危房,岌岌可危。
屋子里太简单了,别说木制家具了,连一点像样的东西都没有,那床铺都是用破损的砖头垒起来的,床褥破旧,缝了很多的补丁,虽然看起来很厚,但是却没有什么温度。装着一些杂物的袋子,随意的摞在墙角。
一个小女孩,破破烂烂的,穿的破旧的已经掉毛的毛衣,随意的梳着一个辫子,正低着头,拿着一个不知什么颜色的抹布,在那残破的大锅上洗锅刷碗。
她的头,低垂着,那杂乱的和犀利哥一样没有仔细整理的头发,披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那一抹痛。
她的脚下,那一双鞋子,已经磨破了,方言中的‘大舅舅’就要从鞋子中冒出来了。
记者:“她?”
看着这两幅图片,不少人,内心震动,有些女记者,眸子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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