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清晨,鸟儿欢快的叫声率先唤醒了朝阳,鲜艳的阳光投射在清幽的.info
两个窈窕美貌的白衣女子一前一后走出了山洞,只是那如流云一样的青丝都有些凌乱,几根枯草也粘在了发丝上,水灵灵的眼睛也显出了黑眼圈。
静空和静玄对视一眼,看着对方这般模样,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两人不禁都羞红了脸,各自抚弄着褶皱的洁白衣裙。
“怕不怕被师父知道我们偷偷下山了?”静空说道。
“怕!你不怕啊?”
“那你后悔不后悔?”静空嘻笑着说道,言有所指。
“还贫嘴,还不快回去,否则真的被发现了!”静玄连忙将话题引向别处,脚下一点,轻盈的身姿向山下飞掠而去。
“死丫头,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那可是我的相公哎!”说吧,静空也追寻着姐妹的脚步,飞下山去。
不多时,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茂盛的树林中,突然,一道身影从一块巨石后走出来,竟然是般若寺的住持――玄悲!
“这两个孽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看来这两个孩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这里了!”玄悲轻叹一声,转身走进了山洞。
寻着微弱的亮光,玄悲径直向山洞深处行去,不多时便走到尽头,篝火依旧熊熊燃烧,应当是细心的静空、静玄临走时又添了一把木柴,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玄悲勃然大怒:两个几乎光溜溜的人儿紧紧地拥抱在草堆中,属于佛门的青衣竟被当做了褥子。
“孽障!”原本消褪了不少的怒气再次爆发,玄悲低喝一声,转过身去,道:“还不穿上衣衫!”
这一声低喝当即把两个还在睡梦中的人儿惊醒,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妙空、妙音顿时吓得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穿上了皱巴巴的衣服,可怜的小妙音更是一边穿衣一边哭泣。
“孽障,如今你们还有何话说?真真是不知羞耻二字!”玄悲直气得微微颤抖。
“师父――我???”妙音扑在师父脚下,可怜的小妙音昨夜哪里禁得住两位师姐的诱惑,糊里糊涂地再一次和自己的好‘姐妹’同床共枕了,十三岁的小尼姑,有谁教过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呢!?
“师父――都是我的错!”妙空跪在师父面前,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再哭哭啼啼,也出奇地没有哀求师父原谅,雄性终究还是雄性,觉醒有时仅仅只在一瞬间而已。
“走吧,走吧!”玄悲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离开这里,再不准踏入秋霞山半步!”说着,玄悲袖袍一挥,一道流光落在妙空面前,玄悲说道:“十三年前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这些是你的随身物品,拿走吧!”
“你们两个六根不净,空门容不下你们,还俗去吧!”玄悲闭上眼睛叹道。
妙空望了一眼面前的东西:一块红肚兜,一块菱形玉佩。“师父,那妙音呢?”妙空忽而说道。
闻言,妙音忽然止住了哭声,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仰望着师父。
玄悲说道:“妙音来时无牵无挂,去时自然也无所羁绊。走吧!”
玄悲带着两个小人儿走出了山洞,宽大的袖袍挥动一下,一张青色的毛毯出现在面前,玄悲说道:“坐上去吧!”
妙空牵着哭哭啼啼的妙音坐上了毛毯,那是一张飞毯,是师父的法器,师父是一位威名远播的修仙者,待玄空下山之后才知道,山下竟然有几座玄悲庙,里面供奉着玄悲师父的塑像,从未离开过秋霞山的妙空怎能知道自己的师父被尘世之人当做神仙一般供奉。
也只有秋霞山的雨露能够养育出妙空、妙音这样的一双人儿,那里被尘世之人称为神仙境地。
万米高空中,劲风猎猎,但那张飞毯却不为所动,仿佛一道流光向前飞掠而去,凡人自然是不能看见修仙者的法器的。
“妙空、妙音,你们记住,日后不得说你们是般若寺的弟子,记住了吗?”玄悲严厉地说道。
“是,记住了!”尽管平展的飞毯没有丝毫的颠簸,妙空还是禁不住一手紧紧地抓着飞毯,一手抓着妙音,以前他总希望能够坐一下师父的飞毯,却不曾想第一次坐师父的飞毯竟然是这种情形。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飞毯已经出现在两百里之外,随着飞毯缓缓降落,一座小城的轮廓愈见清晰,沉浸在悲伤中的两个人儿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多房子,好多人!
这就是修仙界与尘世间的区别,这里不像秋霞山一样只有山和树,在妙空和妙音看来,繁华的尘世似乎才是真正的神仙境地。以后要住在这里吗?似乎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妙空望着脚下密密麻麻的人,心中不由得想道。
从未踏足尘世的两个小人儿哪里知道,这坐小城在他们的师父眼中,才是真正的不值一提。
“另外,决不可再提起秋霞山,更不能提起般若寺,记住了吗?”玄悲更加严厉地说道。
“嗯,知道了,师父!”妙音擦掉泪水,渐渐地明白了事情已经难以挽回。
玄悲在飞毯四周加持了法术,除了比她更为高明的修仙者,否则不会有人看见他们。终于,飞毯缓缓地落在了小城西南角的一座院落,玄悲手掌一招,飞毯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袖中。
妙空、妙音两个小家伙儿一边害怕,一边又禁不住打量着这个新环境。
玄悲在四下望了一圈,正要开口说话,正在此时,正堂中一位身披袈裟,须发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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