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林琅!你没事吧!”阿浮赶忙跑到林琅身前,“林琅,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还没带我到暮原山呢,你这么死了我怎么办啊!”阿浮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好了好了,没死都被你吵死了,快点别哭了!”林琅皱了皱眉头笑道说。
阿浮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喜,转眼一看林琅的右手,似是有些特殊的纹络闪着金华,光晕自手顺着臂膀流转至全身,林琅腹部的伤口正在以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这竹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佛手金身,不染纤尘,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金刚不坏,万劫难灭。”
林琅喘着粗气,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无力的说道,“阿浮,其实我在七岁之前在宫里面的日子比之你却还要不如,我母亲原本只是一个浣衣局的一个有罪宫女,因为我父皇那一日酒宴喝醉路过浣衣局才有了我,可我父皇子嗣众多,母亲又出身卑微,哪怕封了位份我们母子二人也只能仰人鼻息的活着,我七岁之前甚至没见过我父皇张什么样子。”林琅说道这时,竟是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阿浮心里也有些感伤,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林琅竟然忍受了七年之久,“我有一次看见皇后因为我母亲给她奉茶时不小心把茶水撒到她衣袖上,结果上去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我想上去拦住,可我母亲却是远远的示意不要过去,而我却只能忍气吞声的看着母亲受罚而做不了任何事。”林琅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拳紧紧地握着,“而我的地位的改变都是从我七岁那日生辰开始的,那****听说西方佛门须弥山一众僧侣来皇宫拜见我父皇,一个老和尚指名道姓的要见我,当然那老和尚就是我现在的师傅。”
“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父皇,第一次来到大臣们上朝的大殿,实在是紧张极了,竟然忘了跪下叩见,哪里想到那老和尚一见我就立刻匍匐跪下,说我是什么佛陀道果的又一世,想必后来的事你也能猜到,我师傅带我到了须弥山,合山门所有僧侣之力为我贯体,我的身份地位,也就有了这一番不同,奈何我实在修炼时间太短,现在只能被动的防御和治疗,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而如果一个人不用任何功法只凭武力,我就一样跟平常人无异。”
阿浮在一旁听地讶异,同时也为林琅的童年感到同情,自己哪怕现在爹娘都已经不在了,可起码他还是有着一段有他们陪伴的快乐时光,而他。。。。。。也许越是身居高位,那一份心底的亲情就被埋葬的越深吧。。。。。。
倏然,那暗处发出了一声声响,阿浮和林琅瞬时一颤,汗毛耸立,难以置信的向那看去,月光照耀在地面上有些阴森,咔的一声石响,一只血手从暗处伸出,“你们以为我这么容易就死了!”声音沙哑但确是竹兰没错,那道身形颤颤巍巍的从暗处爬了了出来,原本清秀的面容现在却只剩下了半张,露出了满脸的血肉经络,一颗眼珠脱落下来孤零的被几缕血丝挂着,一只手臂也脱落下半截,看起来就像是地狱的恶鬼一般!
“我要你们死!!”那半张脸的嘴唇还在动着,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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