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河城,自西向东流趟过的一条浩荡大江,环绕于城池四周,来往商船络绎不绝,多产河鲜鱼虾,自古以来便是富庶丰腴之地,而城中最为有名的却不是这些。
城中最大赌坊里,“大!大!大!”
“下注了,下注了,下多赢多,买定离手了啊!”一老头边摇骰边鼓吹着案前的众人下注,“阿浮你说咱们下多少。”这两个小孩也趁乱溜了进来,阿浮满脸的不情愿,“林琅咱们走吧,我爹爹说过赌钱是天下顶头的恶事,尤其是小孩子更不能做的。”说着便要往出走,林琅赶忙拉住他,嬉皮笑脸道:“做得做得,我赌又不是你赌,你只是在旁边看着,这又不算违背你爹爹的话你说是不是啊。”“可是……”阿浮还想说什么,可却被林琅一把捂住了嘴巴。“哎呀,就玩一把好吧我的好阿浮!”林琅讨喜的说道。
“哎哎哎!哪里来的小娃娃,出去出去,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有一赌场看门的小厮注意到了阿浮和林琅看他们一身粗布麻衣,脸上满满的蔑视。
登时林琅怒火起,骂谁不行,非要骂爹骂娘,回眸一看阿浮,果是被这一句话刺的眼神迷蒙,从怀里抽出一钱袋,硬生生扔出砸到他脑门去,那实在的银钱袋子砸的那小厮是眼冒金星,定下神来就要发作,却被林琅那恶狠的眼神生生地把火迫了回去,不敢言语。
“何人在此闹事?”那案前的老头开口问了话,“我倒想知道难道这就是你们赌场的待客之道。”林琅冷冷地问道,“我看这也没写着小孩不准入内吧。”那老头瞅了一眼那小厮,“狗东西,还不快滚。”那小厮立即溜得不见了踪影,“两位小公子,进门都是客,不周到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老头满脸谦和,笑着说道。“哼!老头,我跟你赌一把可敢?”林琅不屑的说道。
“那自然可以,不过我们赌场规矩,与我对赌起手最少一千两,不知小公子可拿的出来。”那老头还是一脸的微笑。
“狗眼看人低!”说着林琅从怀里抽出一小卷物件,那绳子扎的精细,散开一看竟然都是千两面额的庄票,周围的人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乖乖啊,这一卷怕是都有一万多两,敢情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啊,一万多两都能让人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了。那老头眼神一眯,旋即和颜悦色的说:“哎呀,小公子啊,刚才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啊。”这么多的银两就这么被这么个小孩子随身带着,傻子都能想到这孩子来历不一般。“少说废话,赶快开始!”林琅不耐烦的说道,“公子啊,不瞒您说,老朽这年岁大了,身子骨都不行了,今儿个咱们就算了吧。”还能咋办,服软呗,闯荡了这一辈子,怕就怕阴沟里翻船,年岁大了还是安稳一点好,这张老脸又算得上什么。那老头眼珠子一转,索性直接一侧身子装昏了过去。“拿钱了,庄家晕了。”周围的人一哄而上把桌上的钱抢了个精光。
这把林琅和阿浮看的是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桌上连一根毛都不剩了,连带着刚刚掏在案子上的那一万多两庄票全都没了。
门外传来一两声叫卖声,“包子嘞,刚刚出炉的肉包子,两文钱一个啊。”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嘞。。。。。。”
“咕哝”(口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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