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青听到反而莞尔笑道:“笔道友可真爱胡言乱语,我若是魂魄有缺,还能如此聪慧?神魂都不稳固,这转世下来不得同个傻子一般?不过你和神尼优昙都是一个德行,老说我前世如。info笔墨愁,我倒问你,小爷前世是怎样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笔墨愁思及过往,叹道:“若说起你前世,也确实少年英姿,同辈之中无人能出其右。就便稍长一些的前辈,你也无惧无畏。”说到这里笔墨愁却停了下来“受人所嘱,你前生之事仅止于此。钓鳌矶近在眼前,这便遥祝拜山吧。”于是自顾自的停下剑光,正要默祝祷告,忽从前方钓鳌矶飞出一位道装剑仙。
那位剑仙驾着一道金色剑光,瞬息来到三人面前,施礼道:“四位道友来访贫道,钓鳌矶蓬荜生辉。”沧青见过玄真子,看他慈眉善目,装束严肃,说话恭谨,不敢恣意放肆,又不肯在长眉真人门下堕了师父长衣叟的面子,问道:“道兄可还记得贫道?”
玄真子点头说道:“自然记得。”
笔墨愁疑道:“玄真子道友,崆峒一别快有十载未见了吧。只是,哪里来的四位道友?”
玄真子笑道:“笔道友,沧青道友怀中小娃自有前世根基,三位身后那位牧海道人不也算得一位吗?”说罢将手一点,一束白光横贯数里外的海面,刹那间将海水分开两半。牧海人见行迹暴露,忙潜入深海不见踪影。“牧海人精通水遁,若不是钓鳌矶有家师曾设四座旗门,贫道要想发现倒还真难。”
几人落在钓鳌矶上,沧青这时才得见钓鳌矶景象。周遭乱石穿空,水打浪拍。小岛只有百丈方圆,除一方石洞外,给人开辟出五六十丈长宽的一块平台。沧青首先说道:“玄真人道兄,牧海人半路滋事暂且不论。贫道跟踪华山派烈火祖师门下史南溪来到苏州,不意撞见咤利老佛门下妖女玉罗刹、女殃神、异派淫贼颠花谷联通史南溪奉了魔教掌灯使的密令往东南干件坏事。听史南溪口气,恐还有阴山派、南素老人差人来助。我同笔道友想着东海较劲,便来找道兄商议此事,请长眉祖师出山。”
玄真子正色道:“家师前些日子往桂花山福仙潭拜访红花姥姥去了,钓鳌矶只余我同师弟苦行头陀在此修行。不过道友所言如若当真,掌灯使同南素老人、咤利老佛、阴山姥姥密谋之事必当重大,待贫道这就给师祖飞剑传书。”说着便将随身飞剑拔出,将此事挑拣些重点凌空凝指写在飞剑上方,而后纵指一挥,那把道家仙剑便化为一道长虹飞去。
“飞剑传书还需些时日,待我回洞知会他一声便同各位道友往苏州府先行查探。”玄真子话音才落,忽从洞中走出位大和尚,满面风尘沧桑,方脸长耳,双手合十诵了声佛号说道:“师兄、诸道友且慢。贫僧方才出关,听几位所言,皆是异派中高人暗中操使。诸位道友可先赶赴苏州府暗中打探,贫僧准备准备便去接应。”
玄真子含笑点头。笔墨愁、沧青也接连道谢,心知长眉真人座下两大弟子齐头出面,此事当可无虞,便相互驾着剑光赶回苏州府。众人飞至海兽肆虐之地,只见海面上仍飘荡着数百具海民尸身。笔墨愁不禁嗟叹:“世事无常人间事,兴衰死生不可期。牧海人如此作恶,不就是为了那粒覆海岚山珠便早就这么杀孽。若不是掌灯使事情更紧,我这便去黄山找了王白头来超度了他。”
玄真子功力最深,早御剑飞在众人前头,此时回头问道:“笔道友,可说的是文渊三子白头孔雀王长子么?”
笔墨愁将轩辕镜十一取出照在身后谨防牧海人从后偷袭,而后答道:“自然是我那义兄了。我三个功力虽不甚高,但天下之事听过一半、见过一半。牧海人有个对头叫骑鲸客的,恰好是我义兄好友。到时去了黄山,同他知会骑鲸客一同大战这杀人恶魔。”
沧青吐吐舌头,恐海风太盛伤了女婴,将襁褓裹的紧实,说道:“白头孔雀有档子事我曾听师父提起,说他能解天书。连灵空仙界琅嬛宝阁中专用校对批注天府藏书的蝌蚪金文都懂得不少,是文渊三子之中最不负文渊之号的了。如此看来,你那位义弟暂且不论,就你笔墨愁所学,确实有些愧对文渊二字。”
玄真子插嘴道:“道友有些偏颇了。笔道友学贯古今,一日之内读遍永乐藏书。三教九流书籍均有涉猎,还曾三夺状元郎之位。是有大学识之人。”
笔墨愁不以为然,“一时心倔而已。我义兄王长子虽通晓天府文字,只是早成病体。医仙沈星百说他郁结深重,药石不救,至多缓些时日罢了。正好两年未见,此间事了便去黄山叙叙兄弟情谊。”
沧青看出笔墨愁忧心忡忡也就不再言语,四人过不多久便到苏州。此时日薄西山,苏州府虽繁华似锦,但府民听说东海上海妖肆虐,因此才下日头便纷纷归家紧锁窗门。玄真子正领着沧青、笔墨愁往史府探查,刚进方圆百丈忽然心头一阵烦乱,总觉得这天地间有人窥伺。细细一想便停了脚步拦下二位剑仙,说道:“我几个行迹暴露,早被敌人看出。一时不慎,倒给忘记了晶球示影之法。”
笔墨愁聪慧,一点就通,想起玉罗刹、女殃神是西方魔教教祖咤利老佛的弟子。老佛精研魔教晶球视影之法。一旦凝起元功,默念口诀,自那晶球之中便能出现心中所想人儿的情景来。只是不能追本溯源,亦听不到人物声音,不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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