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宝马轿车内。
“胖子,看不出啊,家底还是蛮厚的,可为啥开辆这么骚包的艳红轿车啊,没有其他颜色吗?。”郑杰坐在副驾驶桌,打量了一遍宝马车内的装饰。
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也低调有内涵。
“别提了,说来都是心酸泪啊,我本来也有一辆蓝色轿跑,可自从和人比赛,出了车祸就报废了,从此我妈就不让我开了。这还是我死皮白赖向她借来的。”胖子目视前方,唏嘘不已。
“那是为你好懂吗,不过,你今天又是什么打扮啊?上边西装西裤,鞋子却又是纳克运动鞋,不觉得奇怪吗?”郑杰问道。
“我定制皮鞋在后座呢等到了地再穿,不然会脏。”胖子咧着大嘴巴子,乐道。
“瞧把你得瑟的。”
“嘿,还说我,你自己才奇怪吧。参加宴会,却穿了身休闲运动衣,鞋子还是打过布丁的。
这是闹哪样啊,好歹人家孙子今天过生日啊,总得给点面子吧。”瞅了瞅时间,胖子接着说,
“老大,要不咱先去置办身行头。”
“算了,没时间了,实在不行,我进去打声招呼就出来。”郑杰说道。
“得,你是老大,你牛,听你的。”
万科霞光道五号,富人的聚集地。
一栋占地十亩的独栋别墅前,
此时,门口停着的汽车排成了一条长龙。有宝马、奔驰、法拉利等等。
而别墅内温暖宜人,金碧辉煌,流光溢彩。
在宽阔的大厅内,一道靓丽的身影就像一个发光体,牢牢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身精致的青花瓷旗袍,堪堪包裹着她胸前的美红,仿若随时会爆破而出,裙摆开叉到了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白花花的大长腿直撩人心。
再配上那美不胜收的容颜,这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啊。
此时阿珍正在和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小老头子,低声交谈着。
“陈教授,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见宴会,还答应陪我们一起进墓勘察,实在太谢谢您了。”
“小王啊,我和九哥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就算你们不请我,老头子也会厚着脸来讨杯酒喝的。至于进山,这是我的老本行啊。况且九哥也同意将发现挖掘的古墓,交由专业机构保护。于情于理,我都得跑这趟。嗨,这些待会再详谈。说说别的吧。”陈教授侧身介绍起旁边一直站着的小伙子,“小涛,从去年起跟着我研究考古挖掘的年轻人,今年29岁,目前在天大读博,对考古工作有自己独道的见解,曾多次获得国家级奖项。
这位是小王,九爷的得力助手。
刚好你们年龄相仿,倒是可以多接触接触,总比和我老头子呆在一起有趣啊。”
阿珍优雅地伸出右手,标准的微笑完美无缺,给人和善的亲切感。
“您好,初次见面。您可以叫我mary。”
小涛掏出右手,很绅士地轻轻一握,目光清澈,带着一副厚重的黑边眼镜,给人以成熟稳重感。
见他一副知性学者的作派,阿珍既不排斥,也不接受。
就在大厅的另一角。
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穿过人群,紧紧盯着阿珍,一直从胸部扫视到大腿。
“咳,阿俊,怎么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了,可也得避讳一下啊。”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提醒道。
“呵,怪不得我啊,主要是那妞实在太正点了,蜂腰肥臀,两个**晃得我眼都花了,她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强了不止数倍。”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留着精悍短发,额头上有一道浅疤的青年舔舔舌头,眼巴巴道。
“这一枝玫瑰谁不眼热啊。可它带刺啊。这丫头是九爷的禁脔,从小养到大的,岂能轻易让外人染指了。”中年男人见他还是一副色中恶鬼,猪哥相,赶紧打起预防针,“阿俊,你可别在这时候给我惹幺蛾子。今天是九爷孙子的七岁生日宴,要是搞砸了,咱们的生意也就黄了。到时候雷哥发飙,可饶不了咱们啊。”
“唉,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哥,你说那老不死都快七十了吧,下面还能行吗,占着茅坑不拉屎啊,真是糟蹋资源啊。”
叫阿俊的青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随手从餐桌上捡起一颗樱桃,往嘴里一抛,又撇了眼前方那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嚼得满嘴都是汁液。
青年显然没把忠告当一回事。
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心里无奈。
这也是位不按常理的主,仗着自己是雷哥的表亲,在公司里作威作福,嚣张跋扈。也幸亏今天在九爷家里,换成寻常人家,他早就暴露本性,上去搭讪了,疯起来,能直接把别人闺女拖进房间办了。
时间刚好到了六点,从宴会开始就守在通往二楼楼梯口的像座小山塔的黑衣男终于动了动。
对着耳机一阵言语。
没过多久,他吸了口气,沉声吼起:“九爷到。”
众人停止了交谈,热闹的大厅忽然安静了。
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
人还没到,就已经成为了全场焦点。
不过,人群里还是有些窃窃私语声。
“不愧为九爷,好大的威风啊。”
“大丈夫当如此。”
这时,一楼刚才紧闭的大门渐渐开起。
原来九爷从门外进场的。
众人齐刷刷扭头朝向大门。
此时,身着黑衣,脚踏定制皮鞋,挺着圆滚滚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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