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千二百万,转到郑杰刚办的津港黑卡上后。
杜少走了。
津港银行的副行长正一脸恭谨地招呼郑杰。
他也大致听说了一千二百万的事。虽然觉得面前的年轻人走了狗屎运。但还是一脸真诚,和蔼可亲。毕竟,这也算是一个大客户。
一千二百万,就这样到手了,两种心境交织在一起。
一方面,一梦十几年,郑杰对钱都快没什么概念了。毕竟在后世,钱是一种连擦屁股,都嫌磕得慌的存在。另一方面,从小到大的经历,在脑中不断回放。
吃饭,没钱;
住宿,没钱;
上学,没钱。
泡妞,没钱。
他的二十年,就是一部没钱,活成狗的苦逼史。
夹杂在前后两种思绪中,颇有些梦幻感。
走出银行大门,望着繁华迷人的津港,郑杰吐出一了口浊气,斗志昂扬。
“有钱的感觉,还不错。”
与此同时,一辆奥迪车行驶在大道上,看上去普普通通,毫无特色。可内里的装饰却毫不寒酸,甚至可以称得上奢侈。
仅那真皮沙发上的一张虎皮,就能看出主人的能量。
刚刚和郑杰交易过的杜少正把玩着手里的翡翠。
这时,奥迪驾驶座上,一位身着西装的浓眉大汉说道:“杜少,刚刚老爷来电话,让您带上选中的礼物,明天回家一趟。”
“其他说什么了。?”
“就这些。”
“看样子,老头子很重视这次献礼啊。居然亲自过问。不过,以钱老爷子在津港的地位,也就不奇怪了。还好,这次早有准备,大寿的贺礼已经到手了,只差大师细心雕琢一番。
说到这,杜少把翡翠收好,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一张照片,微笑道:“有意思。”
在古文化街上,坐落着一间古色古香的铺子,牌匾上镌刻着“雅阁”二字,往里走,铺子里陈列着各种瓷器或是稀奇古怪的玩意。
走进柜子,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木桌,而边上,围坐着三个人。
首座的正是白天的老李头,手上把玩着核桃。
他右边坐着的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看上去贼眉鼠眼,眼珠子转个不停。
而他左边盘着一个蓄满黑胡子的大汉,正吧唧吧唧地抽着香烟。
屋里烟雾缭绕。
吐出最后一口烟气,大汉粗犷的嗓音响起:“老李,这次的点子扎手吗?”
“具体还不清楚,目前只知道,他是科大的学生,叫郑杰。”老李头阴冷地说道。
“就这个小屁孩。”右边的男子瞅了瞅老李苹果4上的相片,一脸不屑,“就一穷学生,身上能有几个钱,绑回来,还不够牛哥买包烟呢。”
“老鼠,别瞎说。既然老李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其实,牛哥看到这张照片时,也满是疑惑。穿成这幅吊样,后边还有两乞丐跟着,整得和丐帮长老似的。这种货色怎么可能会有钱,而且是大钱。
老李头见这俩都一脸不以为意,伸出根手指,晃了晃。
老鼠呵呵一笑:“十万?”
就这,他还是往天上说了去。
老李头微微一笑,继续晃着。
老鼠瞬间严肃了:“一百万?”
老李头沉默不语,一脸高深莫测,继续晃着。
“一,千,万。”老鼠倒吸口凉气。
这可是笔大买卖啊。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千二百万。怎么样,如何。不会让你们牛刀小试吧。”
砰”的一声,牛哥右拳砸在桌上,哼出一个字,
“干。”
甭管他有什么背景,就冲一千二百万,值得拼一把。
这年头,一千万还是很值钱的。不像以后,一二线城市的一套房就值千万。
况且,不就绑个大学生吗。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怂货,他可以单挑一个排。
牛哥激动归激动,按捺住躁动的小心脏,疑惑道:“一个大学生,就算富二代,他身上哪来这么多钱。况且,就那逼样,能是二代?”
“对啊,李哥,你不会搞错了吧。”老鼠急忙附和道,他可不想绑回来一看,是个水货。
“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
等老李说完,牛哥和老鼠面面相觑。
靠,这小子狗屎运踩的,简直天理难容。
你说我们容易嘛,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活,一个不注意,就得吃牢饭。
现在都三十好几了,可银行卡里就没能超过五位数。没办法,干这行的,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死活。
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一毛头小子,还没出校门,就他娘的,捡了这种漏。不绑了他,敲出些油水来,简直愧对上帝。
即使牛哥是无神论者。
“要不咱今晚就把那小子绑了。”老鼠双眼发光,急不可耐,生怕被别人抢了先。
牛哥也捏了捏拳头,有些意动。
看着他俩沉不住气的样,老李心里鄙夷:怪不得三十好几了,混成这副德行,就这点养气的功夫,能干啥事。
可他面带三分笑,道:“别急,那小子丢不了。
现在麻烦的反倒是杜少。”
“杜少,哪家的?”牛哥问道。
“鑫茂杜家。”
“怎么扯上姓杜的,他们可不好惹,我听说杜老大和部队有些联系。这扯上军队,有些麻烦啊。”牛哥点了根烟,抽上。
“那咋办啊。”老鼠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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