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在拿到这本书之前,有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郑.info
“没有,我们祖辈有遗训,欲练其功,必先筑基。而我太爷爷将书传给我爷爷的时候,他还在打基础。”黑牛说。
“那就是说,你爷爷练的也是你太爷爷改编过的金钟罩了。”郑杰一遍思索,一边说。
“改编过的?”黑牛疑问。
“没错,你之前提到过你太爷爷曾经一宿没睡,他大概就是在那时做的,为的就是防止日本人得到正确的修炼法。”郑杰感慨说,“你太爷爷的确是一位人杰,了不起啊。”郑杰翻开第一页,指着其中的图案说,“虽然通篇讲的都是如何练习铁布衫,也注释了按其中姿势练习的要点,可引气而下,顺流则昌这句却与图中的运功相冲。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才明白,越是看得仔细,就越陷得越深。因为记得越多,文字的干扰越大。”
“按你的意思,真正的金钟罩就是书上的这些图片。”黑牛惊讶之极。
“对,刚刚,你不也测试过了吗。”郑杰说。
“我只是好奇,你第一次看这本书,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发现其中的端倪.”黑牛好奇道。
“我说自己是武道天才,你信吗?”郑杰说道,心里默念:若我说自己知道地球十几年后的走向,你恐怕更不信吧。
冬季即将过去,可北方的初春仍迟迟未到,李家村位于天津n环外。这是一个普通的小村庄,三面环山,只有北面有一条通向外面的小路。在改革开放的今天,****的小道竟也成了李家村的特色,成了远近闻名的贫困乡。
此时,一个壮汉在小道上跑着。他穿了件单薄的麻布大衣,头上戴了顶五六十年代才有的解放军帽。而他双手死死地捂着一包用报纸裹着的玩意,像是宝贝。他身后却跟了群穿着新衣的小屁孩,一边乐着,一边往大汉身上扔泥巴,嘴里不时念叨着:“狗蛋,狗蛋,属你最牛,克父克母,人称大狗。村里有蛋,蛋砸大狗。”
也许不耐烦了,狗蛋忽然停下脚步,故意虎着脸,凶道:“小娃娃一边去,俺有急事,再跟着俺,就打人了。”
“你敢!”一流着鼻涕,穿着大红色羽绒服的瓜娃子双手叉腰,撅着小嘴,傲娇道,“狗蛋,我爸是村长,你敢打我,我就找我爸,把你和你娘都赶出村子。”
“俺不信,俺和俺娘自打出生就在李家村,你爸凭什么呀。”狗蛋嘴上这么说,可明显底气不足。
“啪”一坨泥巴正巧砸在狗蛋脸上。
“哦,狗吃屎喽。”
“狗蛋吃屎了。”一群瓜娃子作鸟兽散。
狗蛋擦去脸上的泥巴,紧紧捂着手里的东西,一步步往家里走去。
这是一座泥巴糊的小矮房,孤零零地矗在李家村东北角。
别人家都是三三两两地挤在一块。唯独他家像是被流放的犯人。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土灶子,狗蛋掀起左边的门帘,轻脚走进去。
“娘”狗蛋轻声唤着,生怕惊着老太太。
老妇人许是听见了,微微动动眼皮子,可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噙道:“狗儿,你回来了。”
“娘,俺帮你烤了一个地瓜。”狗蛋拨开报纸,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娘不饿,你吃吧。”老妇人使劲瞅瞅,指着他脸上,“那是什么?”
狗蛋忙不迭地擦擦,”没什么,俺不小心沾上的脏东西。”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又是村里那帮娃儿欺负你了,肯定是那帮贼东西拾掇的。为了赶咱们娘俩,连小孩子也使上了,这帮没良心的,咳咳。”
“娘,你别生气,身子要紧。我前段时间和王师傅去外面了钱。等我攒够了,就可以带娘去大医院看病了。”
“我这老毛病,别废那几个钱了,而且一进医院,不被宰一顿,出不来的,还是留着将来给你娶媳妇用吧。”老太太捂着嘴咳嗽一阵。
“娘,别老说这种丧气话。听着,难受。”他急忙岔开话题,“娘,俺这次去外面认识了一个朋友,叫郑杰。”
老太太怀疑说:“城里人不都瞧不起咱乡下的吗?”
“他不会,而且他是大学生,知识分子。”
“哎呀,还是个秀才啊。”老太太惊讶道。
“娘,地瓜凉了不好吃。”黑牛把地瓜送向老太太嘴边。
正当他俩聊得热乎的时候,屋外传来喊声“狗子,回来了嘛,我是王师傅啊。”
“娘,王师傅找俺,俺出去看看。”
“嗯,小心的,记得把衣服裹严实点。”
吱呀一声,门开了。
“王师傅,不好意思,俺家里太小了,凳子也不够,不能请你进屋坐了。”狗蛋朝一中年男子道歉道。他年约四十岁,高约一米七左右,穿了件皮大衣,弯着腰,脸上始终挂着慈祥的笑容。而王师傅的身边跟了一个青年,体型壮硕,目露凶光。尤其是脸上那道伤疤,狰狞可怖。
王师傅递给狗蛋一根烟,他没要,因为娘和他说,抽惯了容易上瘾。
“狗子,你这趟差事办得不错。下次,我还请你帮忙。我今天来呢,主要想问问,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王师傅问完就紧紧地盯着黑牛。
”没啊。”黑牛目光一阵躲闪。这马上就被王师傅发现了。
他接着问道:“这样啊,我可听说来我们村的小道上都出人命了。不过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好吧,不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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