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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宁波城小塘镇。
大愚湖畔,湖水清澈,可见湖底鳞石青鱼泛白。
湖畔旁有一片桃花园,时节尚早,还未到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时候,但不知为何今年桃花园的桃花盛开的比往常都要早,站在大愚桥上便能闻见花香怡人。
大愚桥上站满了人,他们欣赏的却不是满园的桃花,正值春忙时节,哪里会有人雅兴使然的欣赏什么桃花满园。
他们看的是桃花园里躺着的一个少年,桃花落了少年一身,看不出是死是活。
这时有人小声议论。
“不会是死了吧?”
“谁知道,昨天就在那里躺着,都一整天了一动没动,我看十有八九是死了。”
砰!
一声巨响。
仅过了三秒后一声大喊从小塘镇传来。
“不好了,有人要砸老祖的神像了。”
听到那声喊话大愚桥上的人接着齐刷刷的向小塘镇的庙堂方向看去。
蹭!
反应过来后又齐刷刷的都向庙堂跑去,庙堂里祭拜的是清泉老祖,宁波城多年来能够风调雨顺那多亏了老祖的庇护,竟然有人敢砸老祖的神像,那可是和整个宁波城作对。
等大愚桥上的人都跑去了庙堂,桃花园里那个躺在地上的少年从地上突然坐了起来,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边上的花瓣,却不料花瓣掉在了地上,然后少年随手抓了一把落在地上的桃花,也不管还掺杂的泥土和杂草尽数填进嘴里。
咀嚼了有十几秒后少年才面露苦涩。
呸呸呸!
“不好吃。”少年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向湖畔走去,奇怪的是少年躺的那个地方竟然没有一瓣桃花落下,说明桃花是在少年来到之后盛开的。
少年走到大愚湖边,清澈的湖水里倒映出少年的模样,看着有些英俊,还有几分狼狈。
嘿嘿。
少年对着湖水中的自己傻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这时刚好有一条青鱼游过,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少年嗖的跳进了大愚湖里,应该是想抓鱼。
跳进湖水中少年才发现自己并不会游泳,或许他根本不知道水能淹死人,又或许他根本连水是什么都不知道。
惊恐之下少年拼命的挣扎,许是急了少年用力一窜,“腾”的一声跳出水面十丈还要高,少年在高空中能够看见庙堂旁围了很多人,这哪是常人能够做到的,就算是修道二十载的青年想要从深水中跳出水面十丈之高都不见得能做到。
但很快少年又掉进了湖水中,呛过几口水后少年又用力往上跳去,这一跳比刚才还要高出半丈,然后又毫无意外的掉进了湖里。
这样重复了有十次之后少年才知道原来跳的时候要向岸边用力,第十一次少年终于跳出了大愚湖。
小塘镇的庙堂不是很大,神像却是足够大足够高,占了庙堂整整三分之二的面积,可见小塘镇的人对清泉老祖的敬畏。
云宫之上有五大神庭,每个神庭在凡界都有自己的教门,传教士是教门的司职人员,也就是门徒。
砸庙堂的是一群传教士,当然不会是东宫神庭的传教士,因为东宫神庭祭祀的就是清泉老祖。
“你们是什么人?”小塘镇一个颇有声望的白发老者拄着拐杖厉声喝道。
“老头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我们穿的是传教士的衣服。”其中一个身形略胖的人看着老者喝道,看那人的派头应该是这群传教士的教司。
教司是教门最低的司职,不过看那人的派头倒像是教门的教宗亲临一样。
“你们是哪个教门的传教士?”拐杖老者质疑道。
东宫神庭在五大教门之中门徒最多,势力最大,老者不相信这群人是其他教门的门徒,说不定是一群山匪流寇所扮,虽然各个教门之间时有摩擦,但也不会傻到直接去砸教门神像,那可是犯众怒的大事。
“老子是西宫神庭教的人,我说老头别多管闲事,你又不是东宫神庭的传教士,充其量不过是信徒而已,我看你还是改信西宫神庭教,要不然这把年纪了骨头散了架可不好。”那教司说话时扬了扬拳头。
“我说你会不会说话。”镇上一个年轻人看不惯那教司嚣张的神态冲其喝道。
那名教司挠了挠头,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嗔怒,慢步向年轻人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那教司向自己走来年轻人颤声道,说话时攥紧了双拳,小塘镇上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老实人,所以年轻人面对教司时多少有些紧张。
那教司等离年轻人不过一步之远时突然一脚踹出,怒喝道:“逆贼娘的,天大的胆子你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看见年轻人被踹倒在地上,小塘镇的人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大有与教司拼命的架势。
“逆贼娘的,你们动一个试试。”教司用手指着一群人咆哮如雷。
小塘镇的人不过是一些信徒而已,而教司及其所带的传教士可都是修道士,普通人十个加起来都未必是一个修道士的对手。
“你们这么做是会得到报应的,老祖是会惩罚你们的。”拄拐老者戟指怒目道。
“逆贼娘的,什么狗屁老祖,再多言老子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发配沙洲。”教司直接拔出了佩剑。
小塘镇的人只能往后退去,拄拐老者虽然余怒未消但也在相邻的搀扶下退了几步,那名倒在地上的年轻人也躲到了后头,小塘镇的人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西宫神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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