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霸被这个赶猪的农民扫了兴,还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说道:龟儿子~哈搓搓(傻呼呼)的,站到这里看啥子嘛看?没见到过蛮?
赶猪农民被廖霸这一怒骂,收住了脸上的笑,看着凶神恶煞的廖霸,不敢直视他,连忙挥鞭,赶着自己的脚猪,往边。info
这猪正在吃着地上的食物,赶了两下都没动,农民着急了一鞭子抽在了猪身上,怒骂道:你这个蠢猪脑壳,见到好吃的路都走不动了,干尼玛的那些事情,既然敢做(zhu)还怕别人看蛮?
廖霸听他嘴上骂的是猪,可感觉他是在骂自己一样,又厉声吼道:龟儿子~你在说啥子?你在骂那个?
赶猪农民看他反应过来了,赶紧低声指着旁边的猪咄咄道:我在骂这头猪,我在骂这个畜生,没有说你,没有说你~。说完又是一鞭子给猪抽了过去,猪一吃疼,再也顾不上吃地下的东西,飞快往前面挪步走了。
闵悦桦从车上跑下来以后,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寝室,关上门,爬在床上,痛哭起来,想着王鹏没在自己身边,又有人来欺负自己,委屈的放声大哭…
哭了一会拿起电话准备给王鹏打过去,要向他述说自己的遭遇。
这电话是闵悦桦省吃俭用了半年,专门用来给王鹏打电话,也好方便王鹏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她才下决心买的。
当电话拨通了,闵悦桦告诉部队的电话接线员,自己找王鹏。
还好王鹏今天没有去搞训练,接线员就在广播里面喊王鹏的名字,让他快点来连队部广播室接电话。
当闵悦桦听见王鹏那如今听起来洪亮威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时,内心的委屈又一下涌了上来,哭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鹏在电话那头感觉到自己心爱的未婚妻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个所以然来,急的他是在电话那边抓耳挠腮,差点从电话筒里面钻过来问个究竟。
只能在电话里大声的让闵悦桦不要哭了,问她是不是又有人欺负她了?他马上就回来,弄死****欺负她的人。
当闵悦桦听见王鹏在电话里说要回来时,人也清醒了,脑子里在想着:不能告诉他,他要知道了的话,就他那牛脾气,肯定会不顾一切都要回来的,他马上就要复原了,这个时候告诉他了,对他的前程影响是非常大的,会害了他一辈子的。
一想到这里,闵悦桦才止住了哭声,在电话里给王鹏说自己没事,就是太想念他了,感觉到很孤单,思念他心切,所以就哭了出来。
王鹏一听未婚妻是如此的深爱着自己,这些话让他那骚动的心也是剧烈的跳个不停。
安慰着闵悦桦,让她别哭了,还有大半年自己就回来了,到时候两个人再也不分开了。
两人又在电话里互诉了一会衷肠,倾诉了相互的思念之情,最后都不舍的挂了电话。
这边廖霸看见好事被赶猪的农民给搅和了,闵悦桦也跑掉,心里也才清醒过来,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悔恨不已,使劲的抽了自己几耳光,冲动是魔鬼啊,这小姑娘要是跑去报了案,告自己qiáng_jiān未遂,虽然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可是自己的这份差事算是干到头了,局长老爹给他铺好的似锦前程也就到此为止了。
想到这里,不禁也有点后怕起来,赶紧上车,开到学校门口去看动静去了。
在学校门口呆了有个1个多小时,也没见着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又电话打回所里询问了光明乡这边有什么人报什么特殊案子没有?
所里的值班民警说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情况发生,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开着车子没去所里,而是直接回了城里,晚上找了几个朋友去歌城嗨去了,到了半夜带着其中一个女孩,找了家宾馆,把白天被赶猪农民硬生生卡回去的那股劲,全都在那姑娘身上发泄了出去。
这事过去以后,闵悦桦成了廖霸心里的一块心病,始终是挥之不去。
人的yù_wàng就是这般奇怪,轻松得到的东西,都是当废物一样的对待,不知道珍惜,而对于那些得不到的,可望不可求的事物呢?那是不择手段的也想要搞到手,越得不到,越刺激着人们的占有欲,更何况是有权势和地位的人。
廖霸在心里盘算着,要找个什么法子来逼闵悦桦就范呢?
可惜人家闵悦桦,一个小学美术老师,人正影直。为人低调,善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楞是没给他这个机会。
家里的亲戚,除了父母都是民办代课老师以外,其他的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进趟城都难,更别说给他廖霸制造什么机会了。
就在廖霸望而兴叹的时候,他手下有个协警猜出了自己上司的心思,在旁边给他出了一个损招。
这个光明乡是个岔路乡,城里的班车不进去,里面的人进城只能是先坐一节从光明乡到福光镇的小巴,然后才能在福光镇坐大巴去城里,而派出所就坐落在离人们坐车不远的招呼站的旁边隔着几个门面。
由于这几年福光镇上游的河水在修堤坝,从外乡来了不少的农民工,山上的采石厂也是整天有大车小车的往工地上运送沙石料。
人来人往的,福光镇这几年热闹的不行。有几个胆子大的就在镇上开起了,足浴,按摩院之类的,找了几个外地小姐在这做生意。
每年都要向有关部门缴纳一笔不菲的费用,所以相关部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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