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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了,我找出去了,辰儿,等会儿去默儿那帮阿姨劝劝默儿,阿姨不想再失去了。”
“哦,好,好,知道了阿姨,我会的。”沉辰应声。
伤心中的程媛没注意到沉辰的异样,她是个坚强的人,出了门后又是以往那个女强人了。
“娃娃脸?失踪,改变容貌,易容。”
大多数人都会经历一段中二期,沉辰也不例外。
“我还以为你要在家与你爷爷叙旧呢,怎么?今天不是你继承家主之位的日子吗?”程默半低着头,也没看来人就问道,眯起得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十指微动,时不时在白纸上写着什么。
“担心你露馅,刚办完就来找你了。怎么,与你妈妈吵架了?你妈妈刚刚在外面哭了。”白羽将画板放下,准备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算是吧,不过这样也好,毕竟,马上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不是吗?鬼灵,有你在的地方一定有首领,首领怎么没和你一起?”程默抬起头停下微动的手指问。
“分离后我们也分开了,本来是在残灵那儿的,但又中途有事,只能我和残灵一起来了。你不和你母亲待在一起了?”安泽尔抽出一张椅子,坐在门边。
“我想她已经找到了最合适自己的生活了,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父亲还在等着我,你们明知道,我拒绝不了。”程默将白纸压在书的下面,又把椅子转了个边,面对着白羽。“开始吧。”
“好。”白羽看了眼安泽尔,安泽尔无辜的耸了耸肩,消失在两人面前。像是被一面特殊的玻璃隔开,安泽尔可以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他。
白羽开始将一些浆液涂在程默脸上,轻轻揉捏着。程默也闭上眼睛,任她捣鼓。白羽最初的实验品就是程默,程默也早已习惯了,反正,时间长了,实验的效果也就淡了。
安泽尔无聊的在这边看着他们,没办法,实验中的残灵不能被打扰。一旁的门被轻轻推开,一只黑乎乎的头颅探了进来,看到程默,刚要叫出声,却被不知从哪儿来的手捂住了嘴。
“嘘,他们在做事,别打扰他们。”安泽尔将沉辰拉进来,关上了门,小声道。
“他们在做什么?”沉辰也小声的问。
“你看着就行了,反正我也无聊。”安泽尔挪了挪屁股,让出一点地方说。他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正好看看沉辰接下来的反应。到时候再消了沉辰的记忆就行。
“不用,我站着就行。”沉辰也很好奇程默他们是在做什么。
白羽又在程默的脸上抹了一种浆液,很认真的样子。
“一直都没问你那个沉辰与你是什么关系,反正你马上也就要离开了,不防说一说。”
程默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眼安泽尔所在的地方,又看了看白羽,才闭上眼睛说:“我就知道你会问的,忍了一年多,你还是问了。”
白羽没有回答,等他继续。
“在二十多年前,有一个男人跑出了家族,到了另一个地方,与一个快要结婚的女人相爱了。女人为了和男人在一起,与家里和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断绝了联系。两个躲在一个四合院里,没过多久,生了一对双保胎。男人突然意识到他不能永远的陪在女人身边了,家族是不会让他拥有孩子的,所以他就瞒着女人,将哥哥送到了本来要和女人结婚的那个人身边,而把弟弟留了下来。男人想,等他走后,那个一直爱着女人的那个人一定会照顾女人的,带着他们的孩子。男人不能将两个孩子都留下,因为这样很可能会害了女人,他必须将其中一个带走,这样才能保住另一个孩子与女人的命,他也要尽力保护好两个孩子中的弟弟。只是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弟弟六岁那年,三个人到郊外野餐,女人去拿蛋糕,父子两人留在原地布置。接下来就是逃亡的时间了,一直逃了四年,还是被抓到了,男人只能尽最后一份力气,将孩子送到了一个家族不会进入的地方。”
“男人为什么要选弟弟,哥哥不是应该更好些吗?“白羽问出了三个人的疑问,沉辰只是将这个当成一个故事,一边感叹怎能从不知道原来面瘫也会说故事,一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程默的回答。
“男人做过一个试验,他将当初从家族带出的东西放在双保胎的面前,他看见哥哥双手紧握、双眼炽热的看着那要东西,而弟弟仍是面无表情,而十指却在微动。他就已经知道了,那件东西的这一世主人,是自己的小儿子。”程默缓缓说。
“真的不懂你父亲的想法,不过他的想法是对的,现在的你已经变强了。”白羽将毛巾用水润湿,递给程默。
程默接过毛巾,慢慢擦着自己的脸,露出一张苍白稚嫩的脸。“他想给大儿子一个稳定的生活,给小儿子一个能看见真实的身份。却忘记留给女人的生活迟到十年。”
沉辰被眼前的这张脸惊得说不出话,这张脸,与自己的一模一样。刚想深思,刚想问些什么,突然感觉后颈一痛,就晕了过去。安泽尔摸了摸手,“差点忘了,我不暂时不能消除记忆,还好你听到的,不是有关那里的事。”
“如果首领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想一直陪着你的妈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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