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光被姜玉秀说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跑到厨房间淘米煮饭炒菜去了。他边做边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看见姜玉秀有点像老鼠瞧见猫样,不是个真正男子汉。
他炒到第二道菜时,回头见卧室里的姜玉秀还在看言情剧,没有挪身过来帮忙的意思,气更不打一处来,拿着炒菜的铲子,就着窗准备伸过去打她解解气。
不知自己用劲过猛,还是年久腐蚀,窗户格子一下断掉两根,何其光猝不及防,本来没有挨着窗户的身体,由于失去重心全贴在窗上,铲子也差点掉落床上。
正在看电视的姜玉秀,听见声响转头见此一幕,不由骂道:“看你像个什么样子,你想干什么?想不开要自杀的话出去,别在这里吓人。”
她骂着的时候,见何其光手中拿着的铲子滴的油弄脏被子,更加愤怒道:“你想干什么?你是想拿铲子来打我是吧。你难得烧次晚饭就有怨言,我服侍你近一年怎么办?我还要跳楼撞汽车。”
何其光又挨姜玉秀一顿臭骂,心里更憋得慌。但他还是抽过身,忍声吞气地炒着菜。
不想姜玉秀跑过来,见他身上的衣服被窗户的油灰沾得脏兮兮的,又数落起来:“你说你今天一天干什么的,昨天的衣服没有洗,现在又弄脏了。你听着,从今往后,你何其光的衣服就是臭了烂了,也别指望我替你洗一件。”
何其光满肚子火憋着,听到姜玉秀又来教训自己,说得自己一无是处,气得把铲子一撞道:“老子不炒了。”
“不炒拉倒,谁稀罕你,除了你,日子就不过了,地球照转。”姜玉秀无所谓道。
何其光无以言语想到离家出走,可一个大男人能到那儿去,最后还要回来,日子还得过下去。于是,他想从姜玉秀身旁出去透透气。
不知为什么,姜玉秀就是不让。
何其光真的火了,他责问道:“姜玉秀,你今天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姜玉秀把眼睛一瞪道:“你来问到我,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烧饭就烧饭,炒菜就炒菜,你无故拿铲子打我干吗?现到好了,窗户有个大窟窿,整个人都好进好出了,看你拿什么防盗。”
“有什么大不了的,叫人修下不是行了。”何其光口气很冲道。
“说得倒轻巧,钱呢?你一个月就几个钱,房子在装修,还有日常杂七杂八的开支。”
何其光见姜玉秀越说话越多,不想把矛盾激化,想避开她出去,可姜玉秀就是不让,又继续道:“一个大男人,想逃到何处去,看你能逃到哪里里。过两天,杨庆生要从老家过来。”
“我怎么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手机号码不停地换,谁能找到你。你说他来干什么?你大概在装蒜吧。”
“姜玉秀,你怎么说话呢。要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到那儿说都一样。你别要打茬,你说自己不知道杨庆生来干什么,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姜玉秀,你今天什么意思,不要太过份了。”说着,何其光又要走出厨房间。
姜玉秀拦着说道:“你不要着急出去,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难道忘了,年初买‘西田小区’的商品时,你父母拿三万元,我母亲出伍万元,最后差两万元不是向杨庆生借的。”
“我真的忘了。”何其光实话实说道。
“我看你真忘了。”姜玉秀揭起老底道:“当初你说隐姓埋名,在此与我相亲相爱。可你为什么回去向杨庆生借钱,是与他女儿杨小兰旧情难忘,还是留下线索,让你那个初恋姜水妹顺藤摸瓜找你。”
何其光无言以对,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有这样的想法。可他知道,向杨小兰父亲杨庆生借钱是母亲提出来的,不由嘟囔道:“向杨庆生借钱,是我母亲的意思,我也没有出面。”
“这下意思更明朗了,我不会招待杨庆生,老色鬼一个,与你妈有扯不清的关系。”
“姜玉秀,你怎么又说起我妈?她何时又惹上你了!”何其光急了。
“没有关系?是她养个无用的儿子,现在来害我。”姜玉秀反唇相讥道。
何其光见姜玉秀话题扯远了,心里真不明白她的无名火从何而起。
姜玉秀多日的怨气还憋在肚里,全不顾何其光在想什么,又继续数落着:“你刚才说把钱的事忘了?我看你不敢面对吧。买这个商品房,我们自己有多少钱,你心里没有数?只有叁万元,还没有我父母出得多呢!”
“我心里有数,待我发财了还给他们。”
“发财?你那个破便利店,想开就开挣几个钱?日子过得紧巴巴,你没有责任。人家男人都能挣钱苦钱,你为什么不能?你难道不是男人。”
刚才姜玉秀说到动情处,何其光也很伤感:年前,岳母把多年的积蓄拿出来支援他们买房子,自己省吃俭用。
但一听姜讥笑自己不是男人,压着火腾地冒上来,歇斯底里道:“你姜玉秀,你今天一直揪住我不放,到底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叫你清醒清醒,不要吃了五谷想六谷的。”
“吃什么五谷想六谷,我看你姜玉秀没有意思,昨天不吵今天跟我吵,恐怕是因为快活过后,不需要我了吧!”
“你何其光不是人。”姜玉秀痛心地骂道。
“我何其光不是人?事实就是这样。我昨晚深更半夜才回来,你都没有说我一句。为什么?还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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