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我、云菲儿、独孤一芳现在算是深。info她两个每晚抱着我入睡,导致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这件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关在鬼宅的女子。我必须从她身上把这件事查清。
不久之后再次收到家中来信。是雨溪的信,信上说夏天将至,给我寄了一份驱蚊的小香囊坠子,让我时时带在身上。看到信和香囊我心中一暖。觉得雨溪其实还是关心我的。殊不知这个香囊虽然真的能够驱蚊,但真正的作用其实是避孕。不知情的我一直都怀揣着感激,每天戴在脖子上。
但是反过来想,其实我还是应该感谢雨溪,因为孩子太多,也不是我所希望的,整天和两个女人睡在一起,我也不是木头人,难免擦枪走火。有了这个香囊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只是她并未事先征得我的同意罢了。
对那个女俘,硬的没用,我转而开始和她来软的。天气渐渐热了,我开始每天把她带出来晒晒太阳、洗洗澡。她是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就像草原上的烈马,不管你怎么鞭打折磨,她骨子里都不会屈服。而我也厌倦了折磨她。狂躁过后的平静让我对她的愧疚更深了一层。
第一次给她洗澡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烧水,她看见的时候吓得脸色苍白,还以为我要把她煮了吃,但是她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等待着。最后我帮她调好水温,温柔的把她剥开放进水中的时候,她反倒显得更加惊恐。但这次我并没有侵犯她。只是轻轻擦洗着她的身体。她的肤色是麦色的,虽然这段时间关在地下让她白了很多,但还是比一般中原女子要黑一点。
她的脾气和她的肤色一样桀骜不驯,比起让她屈服,还是让她爱上我更简单。
我把我的计策对云菲儿她们说了之后,她们都很有信心。短暂的相处之后,云菲儿已经彻底沦陷,而之前对我冷漠的独孤一芳也早已被我融化,连身子都二次献出。她们两个女人一致认为这世上很难有女人可以抵挡我的诱惑。而我则只想尽快查明她的身份。如果能查出她是谁,大概就可以知道是谁在对我们下手了。
之后,我每天都去鬼宅,也不打也不骂,只是陪着她,听说这宅子也死过很多人,夜里的时候在这里还真的有点阴森。
这日清晨,我照例又早早起来去鬼宅送饭。打开地窖,她安详的睡在我给她做的新床上。床上的被褥是我昨天刚送来的,虽然外面天气渐渐热了,但是地窖里还是凉飕飕的。往常她总是在我打开地窖的第一时间就醒来,但是今天她却睡得很沉。
我放下食盒,跳下地窖。来到她的床前。地窖中很昏暗,她模糊的面容显得憔悴又孤单。我轻抚着她的脸,心里闪过了一丝的怜悯。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现在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恐惧了。
见她醒了,我温柔的对她说:“该吃早饭了。我扶你起来。”我搂住她的脖子想把她扶起来,因为她的手脚一直被绑着,所以起床都不容易。
怎料她却在我耳边轻轻的对我说道:“我想要了,你好久都没要我了……”第一次见她如此主动,我的心为之一颤,自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完事之后天已近晌午,我把她弄出地窖,洗漱干净,又给她换了一身新衣,便开始给她喂饭。她也饿极,吃的很快。我早晨也没吃,便和她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吃。
吃过饭,我又用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干净了嘴,然后和她一起坐在院子里喝茶。她躺在院子当中的躺椅上,脸朝着天,半眯眼,似睡非睡。我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茶。我们两个就这样安静了很久,她突然坐起身,看着我,认真的问我:“如果事情结束之后你没有死,那你会不会杀我?”
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心理防线有些松动。于是我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这件事可能结束吗?我觉得我是必死无疑的,你们的势力那么强大,我又怎么可能生还?”
她笑了笑说:“你武功那么高,只要你想跑谁又拦得住?”
我也笑了笑对她说:“武功再高,也不能一直跑下去,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我真的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我为何要跑呢?”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冷冰冰的问我:“难道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我点点头,羞愧的说:“是对不起你,是在下龌龊,但那也好过杀掉你,其实那天夜里我本打算一剑杀了你,但见你是个女子,便没忍心,这才有了后话。”
听了我的解释,她轻蔑一笑,质问我说:“那小女子是应该感谢你喽?”
我戏虐的回答:“感谢倒是不必,以身相许就行了。”听了我无耻的调戏,她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又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宁死也不愿说半个字吗?”
我不假思索的回她:“因为你坚强呗。”
她摇摇头,然后对我说:“不是的,其实是因为我很清楚,只要我说了,你就不会留着我的命了。曾经你折磨我也好,现在你对我好也罢,其实都是因为我没说出你想知道的,一旦我说了,那等待我的结局必将是死。”
我撇了撇嘴,回道:“我不会杀你,我又不是杀人狂魔,迄今为止我也只杀过一次人。导致我至今还经常梦到那一幕,其实我不是个凶残的人,倒是你们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一家老小一夜杀光,从古至今都不多见吧?”
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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