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狐青衣忽地惊愕地喊了一声,惹得忘情和白游都看向了她。
“刚刚的听闻实在太过震惊,我竟把那茬忘了。即便我俩互换了身份,可忘情你该是无有回去狐部宗地的密道吧?你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早就设法回去狐部了吧?除非……”
“除非我才找到单单只属于我进入狐部宗地的密道。”忘情嘴角带着笑意,他不得不笑,因着得知那密道之具体所在很是机缘巧合。
“去狐部宗地还要进过密道?难不成每个人都不一样?”白游忽地问道。
狐青衣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每个人的的确确都不一样。狐部据地乃是兰月洲一洲之地,可宗地却不在其上,但那么大块地方却藏着难以计数通往宗地的密道。一般而言,狐部之人只有在年幼之时才可跟着大人一道进出宗地。待着血脉觉醒,尤其是可以唤出月轮后,除了那条属于自己的密道外别无他法进入宗地。”
“忘情离开狐部后可再没回去过,他打哪儿打听到属于自己的密道?”
白游跟狐青衣说着话,他人却是狐疑地看向忘情,没觉他有那闲暇去找寻有关密道的讯息,因着他俩几乎都待在一块儿。
“通常来说,双亲会帮着年幼的孩子设计一条密道。不过等着他长大后可酌情考虑是否挪动那早已定下的密道。”
“所以忘情你在我不知道的某个时候找到了那密道?”白游百思不得其解,他可是天天待在忘情身旁,“难不成是在巫神庙里的时候,对对对,就是在那时才会一个人去琢磨这些。”
忘情笑着摇摇头。
狐青衣亦是看向他,眼里也是狐疑,既然五岁就已离开狐部,你到底是如何得知密道所在的呢?
“你就说下吧,我都快被你弄糊涂了!”白游使劲挠着头。
“难不成泓姨给你留有线索?”狐青衣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青衣姐姐说得极对,泓姨的确给我留有线索。”忘情一脸的哭笑不得,“不过这两个线索实在是有些偶然。”
他接着又看向白游,并问道:“白兄你可还记着在天屏山脉里说过去过芝云阁附近的事儿?”
“记得啊,说这作甚?难不成与那线索还有关联?”
“小时候泓姨带我离开狐部去过芝云阁求医问药,所以我清楚地记得去过那儿……”
“你那说是清楚记得都显得小气了不少,哪有你记得那么清楚的?”白游可是记得清楚当时穿迷宫般的经历。
“求医问药?忘情你……”
“都过去了。”这秘密忘情是绝对不能说出去,于是他接着刚才说的继续说道,“可是让我尤为不解的是,我对药囿山太常道却一丁点儿印象也没?”
“有可能是你忘了啊。”
“青衣你错了,他绝对不会忘。”
白游接着就将他与忘情如何走过山岩小径、如何穿过洞穴迷宫的事给狐青衣一五一十地道来。
“所以他连通过迷宫的路线也大致记得清楚,就不该忘记去药囿山太常道的经历。若是一点儿印象也无,那就意味着本身就未去过。”狐青衣抽丝剥茧地分析道。
忘情笑着点点头,可在一旁的白游却还是急躁躁地嚷了一声“这跟线索有何关联?”。
“白兄你可还记得我们在药囿山山麓与人比斗时的事?”
“那等风光之事又怎会忘,我可没迷糊到那地步。”
“哪你可还记得菁香坡的方位?是坐北朝南呢,还是其他?”
白游闭着眼想了想后方才开口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是面朝西南方向。”
“那白兄可还记得关月的空月峰?”
“在蛮山待了两年不可能不记得它,不过我没去近去看过。怎么呢,莫非它与菁香坡还有关联?”
“你虽是没去过,却大概知道空月峰的朝向吧?”
“容我想想……”白游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笃定地说道,“该是朝东南方向。”他还伸手指了指。
安静听着两人对话的狐青衣忽然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两者应该是有某种联系吧?”。
“对我而言的确有些联系。”
忘情赶忙从怀里的纳袋里拿出谢邪赠予的那张临摹了部分地域的地图,白游会意地起身抓住另一端,于是三人就围在了一块儿。
“这儿是南越关月城空月峰。”忘情在地图上连指了两处,“这儿是南越药囿山菁香坡。”接着他在狐青衣两人的眼神注目下,在上面划出两条直直的线。
“这就是空月峰和菁香坡的朝向,将它们不断延长就会发现一个极为巧合的事实……”
随着地图上的两条线不住往南变长,白游和狐青衣面面相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因着他俩清楚明白的看到那两条线交汇于一处。
“对,它们交汇的所在即是在兰月洲境内,也是狐部的据地。我想……泓姨她肯定是怕在归梦莽原有了变故后我的身世永永远远被蒙蔽,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线索。”
忘情将手往那交汇处一点,地图一下换了颜色。其上更为细致地出现一片山峦起伏间的地貌,其合围之中该是有一片大大的湖泊,那勾勒的浮浮沉沉的波浪尤为明显。
“归遥湖!”
狐青衣轻轻道出那湖泊的名字,正巧此时湖泊之左下方亦是跟着显出那三字。
“所以这就是泓姨给忘情你留下的进入狐部宗地的密道?”
“如此大费周章绝对不会是其他,我能进入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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