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快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懒在床上。”白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也不忘使劲敲门,“快点起来,找些吃的后好出去溜达。”
忘情和衣而睡,听到白游的催促,没几下就收拾好一切。
离开客栈后,两人随便就着吃了碗面后就四处闲荡起来,也就是这时忘情说起了他的打算。
“也就是说再过两天多,我们就大船东去?原先就有如此打算,正遂了我俩的意愿,何乐而不为。可这两天的日子如何打发,真是愁煞人。忘情你可有想法,总得填过这两天才行。”
兰诚中随处可见木制、石制的兰蕙,整个城镇笼罩在一片祥和中,虽是让人心静如水、养质如花,可只得停留,不得常住。
“要不我们还是去缘山里转转吧。兰诚之南官道一旁也只是缘山山脚,再走也只得去到泽城,这也没得必要。”
“那就去缘山转转。”白游两手抱头,“兴许又能遇到老令,走,出发!”两人就此往兰诚西城门走去。
到了缘山山脚,忘情指着就近的山头说他今早来这儿修炼法门的。
“你那么早就起来修炼,真是勤奋啊。”
“那道法门于我而言,最好是勤加修炼,仅此而已。早些时候的缘山别有一番朦胧,天边亦是光垂焕绕。”
“前面的我懂,后面的我不想听。”
“白兄,你老实告诉我,地祇是你自己取的名字么?”
“谁说不是我取的?真是,不是我取的,会是谁取的?”白游一下炸毛,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着忘情,上面写满“你竟然怀疑我。”
忘情权当无见,自言自语起来:“‘雀屏’被白兄化成‘剑屏式’,仅仅改一字添一字而已,是你太洒脱,还是肚中无墨。可地祇这名字取得这么切合,好生怀疑啊。”
“你说这么小声干嘛。”白游板着脸,却立马转而成笑,“不过你说地祇的名字取得好可让我听到了,不错不错,忘情你很有眼光,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你说得其他不实的言语,我就不追究,大发善心地原谅你。”
“我是应该谢谢你的原谅么?”
“随便,记到心里就行,没必要请我喝酒吃肉,这样不好,显得我很小气。”
“可白兄你这副神情,好似很想喝酒吃肉啊。”
“谁说的……”
“我说的。”
“好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此地偏僻,正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白兄感情你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吧,如此熟稔。快说,你都做过何种伤天害理之事?”
“说不赢你们这些肚子里装着墨水的人,罢了罢了。”
“嘿嘿。”
两人一路拌嘴地朝缘山之上攀登而去,山势不算陡峭,不经意地缓缓上升。一路的树丛时有野兔出没,没见害怕,扯着后退优哉游哉地蹦跳自如。两人也觉有趣,等着野兔趾高气扬地穿横而过方才举步向前。
找了个山峰,爬到了山顶。席地而坐,忘情一如往常般背靠着树干,闭上眼躺着。白游也靠着树干,在另一边,也闭着眼。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也不知说了多久,都一同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哪个先哪个后。
日薄西山,红霞一片通透。感受到飞泉之气的勃发,忘情一下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十分之舒服。敲了敲树干,喊道着让白游快些起来。
“啊……啊……舒服,这一觉睡到晼晚之时,真是酣畅淋漓。”白游一个空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群山幽林大喊,“舒……服!”此声顿时回荡在山间。
“别在这儿舒服了,得快快赶去兰湖。”
“走勒。今晚也不知贾大少在不?”
“你想他么,对哦,你对他感官变化可是太快?”
“除了胡言乱语,他绝对算一个十分优秀的听众。他的话,慢慢熟悉后就捋得清意思,他讲的那些趣闻轶事也很有趣。”
“哈哈,那你可又与他畅谈兰湖之上,我听秀姐姐她们说来,贾大少可是鲜少没去怀香楼船。”
“其实吧……忘情,我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我这人就是心太好。”
忘情看着白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难不成他是以为贾大少的胡言乱语是种病而同情他。忘情正打算细说其中缘由与他听,却见白游抖动着眉毛,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其实我是给你和香若秀她们创造机会,看看我对你多好。是不是很感动,干嘛垮着脸啊……”
忘情抬步先行离开,心想:“对不住了白兄,希望以后别抱怨我干嘛不早些给你说明贾大少的秘密,就让你继续蠢下去吧。”
“哎呀,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
忘情放慢了步伐,两人就一起走在路上。
“嘿嘿。”白游傻笑。
忘情两眼盯着前方,催促道:“快点,去晚了可不好。”
白游也不笑了,就跟着忘情急急朝兰湖走去,心想:“真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还好有贾大少那个开心果陪我,不然也是无聊得紧,一个人喝闷酒只会愁上加愁。贾大少等着我,你大哥我今晚再和你说道说道以前刀光剑影的故事。”
终是上了怀香楼船,上船就见夏红侠布满红线的眼神,白游甚至与他“眉目传情”了一番,惹得忘情鸡皮疙瘩一地,赶紧快步离开。白游进门就寻到了贾大少,还是昨天那个座儿。他给忘情抛了个眼神后就信步走去,显然他与贾大少早已约好。忘情就径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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