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牧不识得此人,****锡却道:“小丫头,这么快就出来了?”
那少女说道:“喂,你这家伙说话算数不算数?”
****锡道:“自然算数,本教主一言九鼎,言如泰山。”
那少女道:“好的紧,既然如此,那我的要求就是带走这位大叔,你可不能食言。”
****锡道:“小丫头,要求蛮苛刻的嘛,好,既然如此,本教主答应便是,不过……”
那少女内心咯噔,说道:“不过什么?”
****锡一下子冷笑,道:“既然来了,自然要留点东西。”那少女一吓,登感不好,推了一把欧阳牧,欧阳牧不明所以,只觉左手惨痛出声,左手竟被活生生的扭了下来,欧阳牧只痛的面无血色,连忙以右手封穴,止住剧痛。
****锡拿着欧阳牧的左手,左右打探,说道:“这样才合要求,念在欧阳牧也是一代大侠的面上,我买个面子,留条命即好,不用谢我,你们可以走了。”
那欧阳牧痛的难说出话,被那少女扶起,刚要转身离开,只听得****锡说道:“对了,那个叫做袁绍峰的少侠,不知在何处,我与他还有一段旧账未算。”
欧阳牧因左手扭断,实为痛苦,声音虚弱无声,弱弱的道:“旧账?不如说想吸走他的内力,更为合理。”
****锡冷笑,道:“欧阳大侠何必把话说开呢。”
欧阳牧道:“我侄儿现下有伤在身,不宜出战,你身为一代教主,想必也不会欺负一个病怏怏的少年吧。”
****锡道:“自然不会。”
欧阳牧道:“腊月底夜,旁晚之时,约战黄河,可敢?”
****锡冷笑,许久,道:“有何不敢?”
****锡冷笑间,目睹欧阳牧被那少女扶走,两人疾马而去,直奔洛阳城。
两人过了数日,到了襄阳城,因欧阳牧伤势过重,虽在小镇包扎过,可欧阳牧毕竟伤势过猛,断去一臂,孤儿两人于襄阳城暂歇数日。
那少女对欧阳牧与****锡所言之话,甚是不解,便问道:“欧阳大侠,为何你与他说,约战黄河,他却欣然答应,也不问问在黄河何地?上游还有中游,或是下游?”
欧阳牧在此疗伤静养数日,此刻面对这少女的话,说道:“****锡此人歹毒至极,如今他仗着自己一身好本领,而将他人不屑一顾,傲娇的很,而对于应战何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少女狐疑,还是不解在何处,欧阳牧道:“回了洛阳,你会知晓的。”
那少女见得欧阳牧答应在洛阳后再告诉自己,也觉得好,就道:“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救你么?”
欧阳牧看着那少女,说道:“姑娘仗义出手,老夫不胜感激,至于姑娘芳名,知不知晓,也不打紧。”
那少女道:“我是庐山客的女儿,因为贪玩,被那该死的姓罗的家伙骗了去,又被那教主给关了,哎,此事谁来话长,我也到了洛阳再告诉你。”
欧阳牧闻言一愣,道:“原来姑娘就是谢大侠的独女,真是有缘,恰好家父也在我府中小住,姑娘可去府中与父相见,谢大侠爱女心切,见了姑娘,必然大喜。”
那少女道:“自然自然,我早就知道爹爹在洛阳,还在你的府中做客。”
欧阳牧狐疑,道:“你怎会知晓?”
那少女道:“大侠忘了我庐山一门是做什么的了?天下无事不知的神秘门派,我一直与爹在暗中联系,即便我被关了,可联系还在继续啊,我爹昨日突然传信来,说欧阳牧会上风云教总坛,让我想方设法的保你性命。”
看了看欧阳牧的左手,不由说道:“可还是害了你,真是对不起。”
欧阳牧尽管知晓庐山一门的事情,可面对这样的传信方式,真是颇为罕见,入了狱也依旧联系,对此,欧阳牧对庐山一门又有了新的看法与见识。
欧阳牧望着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大战,要开始了么?”
“这一战,将决定中原的未来,是好是坏,峰儿,不要辜负了你父亲的期望呀。”
时间飞速,又过去七天,袁绍峰一直未曾出来,即便是饮食等也是由唐云儿与柳茹叶两人一起送来,可以说,唐云儿目前为止,从袁绍峰进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唐云儿心下担心。
至此这日傍晚时分,欧阳家外突然出现了三位和尚,三位正是少林寺的本源、本因、本果三位大师,在佟千海的讲诉下,三位大师终是明白过来,都是期待袁绍峰出关化灾。
而谢天中却突然离开了欧阳家,留下书信说是女儿来信,在襄阳城,与欧阳牧大侠同在,信中更是提到欧阳牧以袁绍峰之名,与****锡约战腊月底,与黄河交战,而匆匆离开,而众人知晓欧阳牧尚在,也深感欣慰,可听到以袁绍峰之名约战黄河,众人不仅震惊,欧阳牧曾经眼见袁有庆与唐天行之战,知晓厉害,可众人不知,只知晓****锡已然魔化,毫无人性可言,不由心起担忧。
正在众人与三位大师相谈之际,三位大师正与众人讲诉一路走来,眼见之事,听的众人无不震怒,可又奈何不得那****锡怎的,只气的头疼。
时间流逝飞快,眼看腊月底已然到来,可袁绍峰竟还未有一丝动静,加上从洛阳到黄河,还需一段时间的路程,众人眼看时间降至,离交战,近在咫尺。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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