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但是那人似乎没有什么变,眼眸很是平静,而此刻她的那白皙的脸颊是那么的苍白,男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坐了下来,而祁蝶看着惊言也有些惊讶,她不止惊讶他们的相似,还惊讶于惊言的苍老,两人就这样的看着谁都没有开口……
“嗯……应该怎么称呼你呢?你应该等了很久了吧!”祁蝶开口打破了这沉默已久的对视,其实祁蝶早就醒来了,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不知道睁开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而当惊拿卡走后,她才坐了起来,但是外面惊言的站立让她也是……
惊言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半靠着墙边,脸色有些苍白,在柔和的烛光的照射下,似乎有了一股柔情的美,惊言那干燥的舌头在口腔内翻动了半天,才开口“你看吧!”
而祁蝶没有搭话,依旧坐在那里,这人惊言也感到压抑,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又不得不开口“刚刚你似乎不惊讶?”
祁蝶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惊讶的,因为……祁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闭口不言。
惊言道:你没有必要出来,你的身份太过于敏感,而且无情大师手下应该有分寸,不会有太多的差错。
惊言那冰冷的语气让祁蝶也是一笑,不过那笑是那么的讽刺,“所以呢?”
惊言没有理会“离开他,他拥有自己的道路,而这次所产生的损伤,我想我惊言应该有能力掌握。”
祁蝶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但又在瞬间一笑,“或许你给的是一个好条件,或许他拥有的是我无法比拟的,但惊帅,你应该明白我掌控祁家五年,靠的不只是美貌……”
祁蝶那冷冽的目光让惊言也是一惊,不过惊言还是笑了,拇指摸了一下食指“当然,那么你的条件呢?”对于祁蝶的称呼,惊言没有理会,毕竟有些东西如果她愿意,她就会知道,而且现在不都是在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吗?
“惊帅离开帝都那么久,脑子就没有用过吗?还是说被酒精烧坏了?”
祁蝶那明眸闪耀着一丝诡异,如果说惊言开始没有感受到奇怪的话,那现在“惊帅……惊帅……那么多称呼她为什么不挑?为什么就挑这一个,讽刺十足的讽刺……”
惊言冷喝道:你是后辈,我这样做毕竟有愧,但是你若执意如此……
感受到惊言散发的恐怖气息,祁蝶那苍白的脸色犹如一张白纸,但依旧浅浅一笑但是笑容里是那么的讽刺“惊帅,如果我的记性没有错的话,应该还有酒精二字吧!”
惊言那恐怖的气息在听到两字时瞬间斗败,就连背影也是那么的颓废,而祁蝶只是冷冷的看一眼,没有理会……
酒精,惊言现在虽然很少喝了,但那迷人的味道以前自己是那么的喜爱,一瓶,两瓶,一天过去了,岂不痛快,但是……但是……惊言那消瘦的手指关节处是那么的苍白,那么无力……
男孩摇起沉睡的男子笑道:爸爸,你看,你看我又被舅舅夸奖了……
男子睁开眼眸,酒精的刺痛让他的头很疼,就连眼眸也是红色的,男子看了男孩一眼,没有理会冷冷的喝道:回你房间去……
而男孩显然被男子着冰冷的语气和红色的眼眸吓坏了,喏喏的伸出那肥嘟嘟的小手扯着男子的衣角,少年不耐烦的喝道:你没有听到吗?
……
“哎,爸,今天我又把老师给揍了,那个老师实在是……”
少年脸上的稚气还没有退去,但是眼中是那么的高兴,男子看着倒出的酒水,眉头微皱,冷冷的道:知道了……
少年不屑的说道:那些老师实在太菜了,舅舅又不肯陪我,不如今天……
少年眼中突然有了一丝亮光,而男子仿佛没有看到,打断道:我会给你请更好的,今天……
男子喝下一口酒道:让你舅舅去陪你,出去吧!
男子看到少年离去的背影,又开始喝起酒来,那里去注意少年的回眸呢?
……
惊言手指放在那桌上,此刻是那么的无力,要是自己……要是自己早点发现,要做自己能够去注意,可惜自己没有,对于惊拿卡,惊言除了赋予他生命其他的……但是惊拿卡一直在观察他,甚至为了他的皱眉而开心几天,但是自己……为什么……
惊言的手放在桌子上握起来,松开,好像永无止境“原来……原来……原来你们……”
祁蝶看到惊言的背影,在那片黑暗的角落是那么的凄凉,祁蝶没有理会“要不呢?你又是如何认为的……”
惊言道:对于他我是亏欠,但我回去弥补,而你又能怎样,带他卷入那无休止的斗争里,别忘了我们是父子,而你终究是外人,而你应该明白他需要什么?
惊言那冰冷的目光刺向祁蝶,祁蝶没有畏惧,迎上笑道:父子,好一个父子,但是你们是真的父子吗?
眼光没有丝毫的畏惧,祁蝶目光甚至有种不屑,惊言也有些片刻的失神“当然。”
祁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冷傲,那一刻惊言有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或者这才是她真正的面目吧!”惊言心想。
“或许这句话我不配说,但是我还是要说,惊言你配吗?”无情的语气,甚至连眼神都是那么的嘲讽。
惊言心里一颤,看向祁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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