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守在门边的两个壮汉,再看看走廊上那些看起来就像是警务人员的“平民”,安若生问黑西装:“我去卫生间打个电话,方便吗?”
“卫生间病房里有,您想打私人电话的话,楼梯间吧,我陪您去,请随我来。”黑西装说。
在黑西装的“护送”下,安若生在楼梯间拨打了朱莉的电话。
“朱莉,是我,沈念把他的电话借给我了,说是用着安全。”安若生说。
“你暂时先别回来,房门被撞坏了,在修,那帮人估计想拿你撒气,你跟着沈念安全些。对了,我这门是因为姜家的事儿被撞坏的,那这维修费,我能找姜家要吗?”朱莉说。
“你更关心门,是吗?”安若生问。
“你知道人工多贵吗?我还请了假呢,也是要扣薪水的。我一个弱女子,替你担惊受怕,还要破财,我多难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还来,会不会拿我出气。”朱莉在电话那边快要哭出来了。
姐!你是佛罗朗戏剧学院的漏子吧!
真想为你鼓掌喝彩,可惜,条件它不允许啊!安若生瞟了一眼一旁的黑西装。
“我这就去找沈念要你家门的维修费。我就不告诉你我在哪里了,免得你为难。我很安全,放心。”安若生说。
“还有我的误工费。”朱莉提醒道。
“你,你,棒棒的!”安若生笑道。
打完了电话,安若生在黑西装的“护送”下回到了姜敬棠的病房。
姜敬棠的病房是个套间,配有客厅和卫生间。
安若生坐在马桶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原计划是让人贩子集团的人留意到自己,将自己这种”没有组织”的人收了,然后,再找机会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懂多门语言的人才,刚巧不巧,前阵子,他们的翻译被抓了。自己现在搅进了一个武器供应商的袭击案里,那个沈念,对自己,估计一半是感激,一半是怀疑,他这种保护性监禁,很耽误工作进程啊,万一,人贩子找到翻译了呢!总不能再抓了吧?
“咚,咚咚。”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沈念在门外说道:“若生,敬棠他,他喊你。”
你都昏迷了,还惦记小姐姐呢?你要是醒了,那还了得?真不愧是和向宇珩一个兄弟会的,人以群分!
“来啦!”安若生站了起来,象征性地冲了一下马桶。
握着姜敬棠的手,望着他的脸,安若生说:“小棠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黏姐姐啊,我们也就是一面之缘吧,你这让姐姐我有些尴尬呢。”
姜敬棠呻吟了一声,像是想翻身,但是,动了伤口有些疼的样子。
“好好躺着,要不然姐姐喊医生过来了啊。”安若生说。
姜敬棠安静了下来,沉沉地睡着,从仪器显示的数据来看,一切正常。
床头的对讲器响了,有人来问是否需要医生。
“pasbesoin.(不需要。)”沈念说。
“沈先生,我饿了,你家宝宝的小姐姐饿了。”安若生看向沈念,撅起了嘴。
“我帮你订了顶级的牛排,这就来。”沈念说。
“沈先生好贴心啊!对了,我室友找你要赔偿,她家的门被人撞坏了,为此她还请了假,被扣了薪水。”安若生说。
“把她银行账号给我,一千欧够吗?”沈念拿出了手机。
“她那个公寓都不值一千。”安若生拿出手机,给朱莉发了条信息。
“你们怎么认识的?”沈念问。
“她把我捡回家的。”安若生说。
“你去街上混,她没拦着?”沈念问。
“我刚去站了一会儿就遇到你们这糟心事儿了,她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又能怎么办?我没有身份,没有钱,总不能一直吃她的吧。虽然,她是当地人,但是,无亲无故的,也很难的。”安若生说。
“你为什么来?”沈念问。
“你也听医生说了,我的心脏问题是外伤所致,还有脸,你可能看不出来吧,整过的,被打残了。”安若生说。
“你在躲人?”沈念的眉头皱了起来。
“嗯。”安若生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当着小棠棠的面讲这个,不太好吧?”
“咚,咚咚。”有人敲门。
“应该是你的晚餐来了。”沈念站了起来。
“他抓得这么紧,我怎么切牛排啊!”安若生低声说。
“我帮你切。”说着,沈念走了出去。
“姜先生,我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去做呢,你总是念叨我干嘛?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好,还能护着你,但是,姐姐我大老远过来不是来撩汉子的。你松开手,不再闹,我们互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缘再见行不行?”安若生想将自己的手从姜敬棠的手里抽出来,未果,气得她感觉自己的血压高了至少二十毫米汞柱。
沈念推着一个移动餐桌走了进来,将它推到安若生面前,然后,递给她一个叉子,说:“牛排帮你切好了,慢用。”
看着满桌的食物,安若生笑了,说:“谢谢!你要是喜欢女人,我可能会考虑你哦!”
“我要是喜欢女人,我也会考虑你的。”沈念搬了椅子在安若生对面坐下,问:“你喝酒吗?”
“这是医院,我们在带孩子,不好喝酒的吧。”安若生抬起自己被姜敬棠紧紧抓着的左手。
“开朗,直爽,风趣,美丽,追求者很多吧?”沈念问。
安若生又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说:“都这样了,还惦记我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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