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道的时候赵教授正在码头等候,双方见面没有寒暄,直接道了声好后,赵教授就开始布置等会儿各人的任务,当他看到姜望脖子上的兽骨项链时,明显停顿了一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接下去布置。
姜望当然没有什么任务,他只要负责等阴蛟出来后,和赵教授一起上去干趴它就行了。
看着身边忙忙碌碌的人群,还有他们脸上或欣喜或绝望的表情,姜望不由感慨。
今天晚上岛上的这二三十人,不知道有几个能够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尤其是那几个作为诱饵的。姜望阻止不了他们,因为他们是自愿的。
羊的弱小不是罪,只是你不该生存在一群狼的周围,在现实的社会当中,即便粉饰得再好,也改变不了它弱肉强食的事实。
弱,就是一切的原罪。
弱,别人就能操控你的一切。
想要摆脱这样的命运,要么把自己也变成一匹狼,要么团结所有的羊,将狼群赶跑。就像当年太祖他们一样。
姜望自认为自己不是羊,也不想当狼,若真要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只飞鸟,停在树枝上看着狼与羊的斗争,时而为双方加加油,时而扇风点火,自己是绝对不会参与进去的。
想到这里,姜望突然惊醒,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以前的姜望虽然也是事事受到限制,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毕竟人是一个群居的物种,更是一个智慧的种族,举凡有智慧,它必定会衍生出规则,只有在规则内的自由才是自由,规则外的那是什么?
疯子,精神病,******分子等等……
这就是他们的称呼。
这就是社会对他们的定义。
飞鸟的想法虽然还没到这样的境地,但是它与姜望原先的性格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又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的?
姜望越加觉得迷茫了。
他站在湖边,眼睛虽然看着湖水,但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越是探究这些问题,越是难以解答,就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找不到出去的路。身上的真气也随着起伏波动,变得十分杂乱,强横的真气在经脉之中横冲直撞,若不是姜望的身体经脉都很强健,恐怕现在已经爆体而亡了。
就在这时,赵教授好像发现了姜望有些异常,从后面在他右肩膀上拍了一下,打算提醒一下姜望该准备行动了。
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姜望体内的真气一股脑地从右肩部冲出,将没有丝毫准备的赵教授掀飞了十多米远,落地后还滑出去两米多,若不是赵教授在察觉不对之后立即运功变身,又用通背拳的卸力之法转移了大半的力道,只怕这一下,赵教授就该不死也残了。
不过就算一小半的力道,赵教授也不好受,从地上爬起来后,赵教授就觉得全身疼痛,右手几乎没了知觉,战斗力立马就没了三成。
想到这里,赵教授不由心生怒火,准备找姜望质问,只是看他现在一副盘膝运功的样子,再想想刚才姜望的异常,赵教授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意兴阑珊。
这种事,能怪谁?赵教授只能让众人放缓原计划,等他和姜望运功疗伤完了在进行,否则就现在这种状况,把阴蛟引过来,几乎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吩咐完事情之后,赵教授也急忙坐下运功疗伤了。
那么,姜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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