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课时间,一个老和尚站在上清阁内,手上拿着一本皱皱巴巴得经书坐于主座缓缓念着,不时看一眼有无人在开小差,如若是有则会轻轻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今日夜晚格外宁静,老和尚声音悠扬在寺内,阁外小雪,阁内安详。
“……庄严佛土者,则非庄严,是名庄严。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上清阁是九泽寺每天日晚课地点,山门内弟子在晚课时分都要来这里听主座上得老和尚进行洗脑,当然这只是易云空认为。
主座上老和尚乃是在寺中阅历很广,参悟佛法也是颇深的聂平禅师,是玄清的几位师兄之一。
聂平禅师修习得《梵菩悟尘经》已修炼致第三层可以气化万象,造化天地的境界,在寺内只下于玄清方丈一人。
不料在聂平禅师讲得正尽兴的时候,上清阁大门忽然被‘咯吱’一声得推开,走进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众人目移到二人身上,正是易云空和凌凝雪。
云空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清理了一下凝雪和自己身上的积雪。
对着主座上的聂平有模有样的行了一礼,然后道:“聂平师叔,今日早课前,师傅因我强行将凝雪留在寺中,惩罚我去藏经阁抄书十卷,所以就不能上晚课了。”
主座上聂平看了一眼易云空身旁的凌凝雪,淡淡道:“方丈师兄已告诉于我。”
“但不能让凌凝雪翻阅经书,知道了么。”聂平顿了一下又道。
易云空点头答应,再次对着他行了一礼,拉着凌凝雪就退出了上清阁内。
待易云空走后,捏平微微叹了口气。
今日,易云空将凌凝雪带入龙阳殿内后,在场的玄清聂平等人,都细细观察过凌凝雪,却发现窥知不破,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把他们的探知之力完全阻挡在外。可外表看,凌凝雪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易云空执意要把凌凝雪留在寺中,否则就要下山放弃修仙之路,那凌凝雪再不同寻常玄清也只能暂时答应。
半晌,上清阁才又传出了捏平那悠扬得念经声音。
“云空哥哥,给你填麻烦了。”凌凝雪低着头和易云空走在青石子路上。
“没事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害怕的呢。”易云空笑着回道。
月色初现,他们来到青石子路尽头,只见层落有致的排排石阶,抬脚就走了上去。
迈上最后一层石阶,便能看到一块青色牌匾,牌匾上是“藏经阁”三个金色大字,笔锋有力,龙飞凤舞。
看到偌大的藏经阁,凌凝雪好奇,左看看右看看,感觉甚是恢宏,倒是易云空没有多少反映,毕竟他从小就在九泽中长大,何况藏经阁他经常来抄写经书,对此不足为奇。
“六师兄,前来是抄写经书么。”这时从藏经阁内走出一个穿着袈裟的中年和尚,对着易云空躬身说道。
易云空是玄清的关门弟子,也是玄清的第六个徒弟,所以山门内的弟子都称他一声六师兄。
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寺内和尚年龄都比自己大,却要称呼自己为师兄,但因为辈分问题,他也没办法,只得回道:“嗯,今日破规,师傅让抄写经书十卷。”
一般他每次来,都是受处罚来抄写经书的,而且玄清都会每次事先通知,这个看门和尚知道,还要明知故问,明显就是嘲讽。
进入藏经阁内,只见排排经柜整齐排列,经柜中经书满满,数不胜数。
据说整个藏经阁内藏书多达数千万卷,经过不知多久岁月搜集。
经柜全是由檀木制成,檀香四溢与书香交缠,沁人心脾。
“你去吧,我自己慢慢抄写。”易云空对着中年和尚挥挥手。
那个看门和尚也不愿与其多废话,径直就走了出去。
凌凝雪疑惑,小脑袋摇啊摇啊摇,像极了个拨浪鼓。
她就问道:“哥哥,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冷淡阿。”
易云空不想让凝雪为自己担心,只能糊弄道:“因为和尚有戒律,要戒七情六欲的。”
凝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却是把此事默默记在了心底。
易云空见她点头,也放下心来,手牵手和其来到二楼。
二楼光线昏暗,视之不见,云空拿出火石,把几盏灭掉的烛台重新点着,这才好些。
他告诫凝雪不要随意翻看经书,便走到了经柜前找起第一本抄写内容。
《无常经》《凝血经》《飞云悟禅掌》《紫微天问法》······
他拿起那本红色书皮的《凝血经》走回桌前,坐了下来,翻了翻,内容大概就是能让受伤流血之人血液快速凝固不再出血,然后在缓慢的让内脏快速生血,是一门救人法决。
凝雪变回小白狐,安静得趴在易云空桌子边,打着盹,烛光环绕,一片安详。
易云空提笔,在纸上慢慢抄写起来,每抄完一本经书,他便重新悄悄起身,将经书放回经柜,继续寻找下一本抄写的经书,没有打扰凝雪休息。
时间流逝,当他抄完第九本叫《诡异道法》的书卷时,时间已过去了几个时辰,月儿早已高挂天空,万籁俱寂。
易云空轻轻站起,将那么书卷放回经柜,寻找着抄写的最后一本。
经柜层层叠叠,柜道中暗无光,难以看清书名,他仔细的寻找着字数较少的经书,想快点抄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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