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另一名守卫见到同伴被一招干掉,显然有些慌乱,然而这间石室是条死路,唯一的出口应被敌人占据,他只好硬着头皮调动体内精气,准备给敌人狠。info
但是云山反应比他更快,来不及抽出那根钉入墙壁的枪头,身子一侧绕过面前的守卫向另一个守卫扑了过去。
一道黑色气流击中云山胸口,“噗”的一声便消散无形,只让他的身形顿了一下。
虽然是仓促一击,但在这名守卫看来,如此近的距离正面击中对手,对方至少也应该被重创才对。
云山不知道他硬抗对方一记攻击给对方造成多大的震惊和困惑,无暇理会这些,他没有防御和躲闪为的就是冲到对方近身。
此时二人只有一臂距离,正式好机会,早就酝酿好的一拳如山崩一般朝那守卫的胸口砸去。
这守卫反应也是极快,察觉到云山这击的气势和力道都非同小可。他怒喝一声,全身顿时黑气翻腾,身形暴涨了两尺,浑身肌肉也跟着膨胀,纠结隆起如铁浇钢铸一般,显然是修习了某种炼体的功法。
“砰!”“轰!”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那守卫暴涨后高大的身体轰飞了出去,砸在石室的墙壁上,随着墙壁碎裂的轰响,溅起无数碎石尘土。
这名守卫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低估了云山这一拳,的威力,他全力施展冥神决,竟然也未能抵挡的住。
然而云山的震惊同样也是不小,他这足以击碎麟鲨脊柱的一拳竟然只是让对方吐血受伤而已。看那守卫挣扎起身的样子,若是给他喘息的机会,便还能有一战之力。
但是云山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身形一闪,云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抓住他的头,右手按住他的肩膀,双手同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鲜血喷溅,数根参差的骨刺从他脖颈斜插而出,他整个人也随之瘫软下去,倒地不起。
从第一名守卫追出到战斗结束不过,数个呼吸的工夫。
看着已经死透了的两个守卫,阮豹还如在梦里。
“你…你是…”阮豹用那骨瘦如柴的手臂颤抖着指着云山道。
“好了,阮道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
云山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来不及跟他解释什么,手掌按在阮豹肩头,阮豹周身那些黑色气流,如江河入海一般顺着云山手掌被吸纳一空。
接着轻易扯断了锁住阮豹脖颈的锁链,扶起他便要离开。
可是一扶之下竟然没有扶动,也不知道阮豹哪里来的力气,用手死死的抓住墙上的锁链。
“阮道友你这是?”云山疑惑的问道。
阮豹面露祈求之色,声音颤抖道:“恳…恳请道友救救我的两位哥哥!”说完他作势欲行跪礼,却被云山扶住。
云山看向蹲在一旁,目光呆滞的阮熊和阮虎,眉头一皱。又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阮豹道:
“你应该知道他们已经被伤了神识,这修补神识非同小可,不但需要拥有强大神念的修士,不惜损耗自身对他们的神识加以修复。这过程困难无比不说,而且稍有失误他们便会当场死去。”
阮豹虚弱的点头道:“我知道,只求道友将我的两个兄弟带出此地,以后道友金丹得成的时候还请念及我们兄弟情义,救他们一救。当然若是道友觉得为难,便找个农户人家将他们安顿下来,以他们的体格做些农活维持生计也就罢了,总好过在此地暗无天日的受人奴役。
我也知到在如此时候,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道友只需带走他二人便可,不用理会与我,能用我的命换我两位哥哥一线生机我阮豹已经无憾了。”这般话似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说完便瘫坐了下去,只用红丝密布的双眼期盼的看向云山。
“唉…”云山长叹了口气,他含怒出手已经是在计划之外,得罪了那黑袍人,也将自己置于险地。倘若再暴露了混沌气流的秘密,必然是雪上加霜。但看着阮豹哀求的模样又狠不下心弃他于不顾。
沉吟片刻,云山道:
“道友也不必如此,碰巧我对治疗神识损伤有些办法,不过把握不是很大,道友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而且这治疗的过程不能让道友观看。不知道阮道友是否信得过我?”
阮豹闻言精神一震,原本萎靡的神色全然不见,满是血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云山的衣角,急切道:“我当然相信道友,我们兄弟到了如此地步,道友还能出手搭救,如此大恩,阮某此生难报,若是有幸逃出这里,我甘愿跟随道友左右做牛作马,就是把我阮豹当坐下妖兽使唤也绝无半句怨言。”在如此虚弱的状态下,他的声音竟是铿然有力,如斩钉截铁。
云山看了阮豹一眼,点点头不再犹豫,他口中道了一句“先委屈道友了。”便一个手刀击在阮豹的脖颈上将其打晕了过去。
他接着又用同样的办法去除了阮熊和阮虎周身的禁制黑气。然后调动体内混沌气流,并附着在双手之上朝着他二人的头顶按去。
手与头接触一刹,只见两团混沌光华陡然亮起,并逐渐的扩大,将三人都裹在了当中。
……
三天之后,无名海岛上。
午后时分,阳光格外强烈。湿热的空气弥漫整个海岛。
由北向南的溪流仍然丰沛流淌,只是溪水已经隐隐泛红,矮树丛中大大小小数十个妖兽的尸体,引来了各种海鸟、海兽争相抢食。
几乎所有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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