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谢东来惊讶的问道:“你说风临渊要与你们决战了?”他左右看了看,见归尘与薛青碧神情严肃,已知此事定然不假。
归尘疗养一阵,发现效用不大,便放弃了,只靠着石床默默喘息,他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方才你说凭借你的剑芒和三分天下的武功已是当世顶尖的高手,那你又为何要囚禁我们呢?莫非真如这姓谢的说的这般,你要我们的武功?”
薛青碧愕然不已,但他心思玲珑,眨眼间已明白了,只得说道:“不错!我确实想要你们的武功!可我不会北冥神功,所以只能让你们背默秘籍了。”
归尘冷笑道:“你不怕我写一份假的《太乙心经》给你?”薛青碧满脸自信的摇头道:“不怕,因为你只有七天时间了,若不背默,到时我也只好杀了你了!”
“《太乙心经》?你是风临渊的徒弟?”谢东来闻言却更惊讶,问道:“当世只有他通晓这部经书,据说归望城除了他无人会这门奇功,你是如何知道的?”
薛青碧起身走到一旁,顺手将靠近谢东来的火把点燃,一边走来走去,将临近的火堆一一点燃,一边说道:“看来你们还不了解对方啊!也罢,我便替两位介绍一下吧!”
两人相互之间已有计较,对对方的身份也已在暗中猜测。
薛青碧一指谢东来,对归尘说道:“此人乃是当年北伐军的一员,姓谢名东来,北伐结束后,凡是当年跟随风临渊攻入通州的士卒全都被排挤,这人也不愿再给蓝玉卖命,便回了老家,可谁曾想蓝玉竟暗中勾结锦衣卫,意图置他于死地,你可知是何缘由?”
归尘皱眉不展,不知他突然提及此事是作何打算,只是轻轻摇头,以示不知。
薛青碧笑着解释道:“或许你的年纪还小,不知男女之事,蓝玉当年酒后无德,侮辱天元帝的皇妃,此事后来被揭发出来,当时军中一片大乱,后来有人说是因为当日风临渊率领的那些搏命的士卒觉得赏罚不公,暗中把此事告诉了朱元璋。”
火光时明时暗,照在人的脸上,更显得阴晴不定,谢东来虽不说话,但他神情严肃,想来对此事也是颇为在意。
只听他说道:“此事却是我们心里的一个疑惑,你若能替我解惑,谢某感激不尽。”
“哈哈哈哈!”薛青碧闻及此处竟是狂笑不止,好一阵才说道:“这是自然,今日我便将此事说与你吧!”谢东来拱手一礼答道:“谢某洗耳恭听!”
薛青碧斜睨他一眼,说道:“当日蓝玉对你们有意见不假,可也不至于想要你们的命,这一切还得从风临渊与你们攻克通州说起,当时风临渊与吴九两人一文一武,风临渊出谋划策,吴九率勇猛无畏,两人带领众人合力攻下通州,原本这是一件喜事,可在最后之时出了岔子,你们可知是为何?”
两人摇头示意不知,薛青碧只得继续说道:“当年的锦衣卫指挥使蒋缳其实也是咱们的人,这风临渊急流勇退,不要功名,可有其他人要啊!这些人明争暗斗早已不堪入目,直至两年后,大军再次北伐,却是到了捕鱼儿海一战,风临渊再出奇谋,竟打得天元帝败逃千里,最后殒命在自己人手里。”
谢东来冷哼道:“此事我早已知晓,何况当年我也在北伐军中,细节我可比你知道得清楚,你若还是说这些废话,那我可没工夫听你扯了。”
薛青碧嘴角微扬,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说道:“好好好!那我便说点你不知道的!此战一结束风临渊便离开了军营,当日他与蓝玉赌命之约虽是赢了,却也输了!”
归尘见他话中有话,不禁问道:“这话怎么说?”
薛青碧阴阴一笑,说道:“因为风临渊生性倔傲,当年他这一走,恰好给了蓝玉借口,蓝玉不管属下的劝告,一意孤行之下通告全军,说是风临渊故意放走了天元帝,以至于功败垂成!”
“竟有这种事?”归尘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往只知他面容冷峻,对自己也不多说一句,想不到他只是把很多话都埋在了心底。
“凉国公身为三军统帅,自然不愿跟人提起自己竟然是跟人打赌赢的绝世功劳,他如此一说不过是为了贪墨功劳罢了!”谢东来叹息一声,悲痛道:“此事咱们早已尽知,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提起罢了!”
薛青碧见两人反应,心情大好,又继续说道:“这蓝玉当时志得意满,对北伐的将领随意封赏,而不知会朱元璋;归来之际更是夜夜笙歌,竟将主意打到了天元帝的妃子身上!当时我们的“右士”随军历练,一见之下不禁大喜,忙飞鸽传书于府中,命人暗中报告给朱元璋,随后又在军中散播消息,说是风临渊暗中通报给了朱元璋,从此便给风临渊与你们埋下了祸根。”
“你说什么?原来一切竟是你们做的!”谢东来闻言气极,直想扑过去杀了薛青碧,可刚走没几步,哗啦啦的铁链便到了尽头,原来铁链不过两丈左右,他的脚步甚大,没走几步便已到极限,只剩下崩得笔直的铁链和他愤恨的咆哮声。
薛青碧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武动,却是一点也不惊讶,竟还缓缓起身,对着他笑道:“不错!便如你心中所想,后来蓝玉多次打压你们,逼得你们不得不离开军营,而后还让蒋缳派人追杀你们,而风临渊竟然不出来辩解一番,这当然更让蓝玉心中肯定了自己的做法,我们当然乐得见你们相互厮杀,好坐收渔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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