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阿舞枕着一头乱发,脸色苍白的就像刚刚生过一场大病,叫人望着就心生怜意,为.info
门是虚掩着的,因为昨日是赶车大汉把他送进屋地,门栓自然不能在门外插上。
苏示君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大步的走进来,看着她。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在第二天早上若是看见了昨日同自己一起喝醉的女人,尽管那时候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脸上还留着醉酒后的丑态,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的心在跳,疯狂的在跳动。
但是,他却能控制住自己,因为一个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理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窗户正开着,从他这里望去,正好能看到窗外树上的那个人,那个一夜未睡,却依然精神奕奕,仿佛永远不会疲倦的少年。
他在守护着她,不需言语,不需她知道,就在暗处守护着她。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葛阿舞却在看着他,轻轻地咬着嘴唇,说道:“人家的头,已经疼的快裂开了,你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笑人家。”
苏示君收回目光,也看着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笑你。”
葛阿舞说道:“你没有笑我,那你脸上的表情是什么?”
苏示君说道:“你看不出来了,我笑的越开心,眼中越痛么。”
却不是为她而痛,在为另一个少年而痛。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的,他不是一个傻瓜,怎么会尽说实话。
葛阿舞直挺得鼻子动了动,不确信的问道:“真的?可是为什么我没看见?”
苏示君理所当然的答道:“因为我隐藏的太好了。”
他隐藏的很好么,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对面的女人太年轻了,总是看不出来男人在说谎。
可是说完一个谎言过后,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
葛阿舞又问道:“你为什么在心痛?”
苏示君回答道:“看到你这个样子,只要是男人就会心痛。”
葛阿舞很满意他的回答,脸上泛着喜悦,说道:“恩。”
她这声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女人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通常都比从嘴里说出来的迷人很多,喝醉了酒的女人,在这时候,则是更加的迷人。
可是,苏示君就像一个瞎子,他转过身走下楼,说道:“梳洗一番,去楼下吃饭吧。”
葛阿舞打开随身的包裹,拿出包裹里仅有的两套衣衫。
衣服虽然不是全新的,但是都是她最喜欢的衣衫。
一套衣衫艳丽如同彩霞,一套清丽如同净泉。
往日里她都喜欢极了这两套衣衫,穿上这两套衣衫中的任意一套,都足足能够让她美上三天。
可是今日,不知道为何,她看着这两套衣衫,左看右看都不是很满意,艳丽如彩霞,太过招摇,清丽如净泉又太过文静。
她抓着艳丽如彩霞的那套衣衫,咬了咬牙,决定就穿这套,因为她决定要试一试。
苏示君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男人,他知道这种男人不好对付,更不好降服,女人想要俘虏他,恐怕要吃尽各种的苦头。
可是初入江湖,就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就这样走开,实在不是很甘心。
桌子是红木的,还镶着白云石。墙上挂着适当的书画,架上摆着刚开的花,让人一走进来,就会觉得自己能在这种地方吃饭是种荣幸,所以价钱就算比别的地方贵,也没有人在乎了。
葛阿舞出门的时候,还有些局促,可是当她走下楼梯的时候,已经完全放开,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光彩,款款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苏示君已经换了件衣衫,亦或是没有换衣衫,因为他的衣衫全是黑的,叫人看不出来什么差别。
葛阿舞下楼的时候很开心,可是看到苏示君的时候,就又变得不开心起来。
苏示君在吃饭,喝的是稀粥,吃的是几碟小菜。
他的手放在两边姑娘的纤腰上,左面的姑娘拿起饭勺,从粥碗中舀出一勺粥,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等到热气散尽,才送进苏示君的嘴中。
右边的姑娘,手中拿着一双竹筷,无时无刻不在看着苏示君的目光,看到他盯得那个菜上的时间长了,就会夹起这样菜,轻轻地送到他的嘴边。
如果这两个女人,是两个丑女,葛阿舞也不会生气。
可是这两个女人虽然风姿各不想同,但是无论要谁说,都会说这两个人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更难得的是,这两个女人虽然再做伺候人的活,但是一举一动都十分的有教养,能让人明白,这绝不是两个花瓶。
所以,她很生气。
越是聪明的人,生气的时候,越像高兴的人。
她坐在苏示君对面的时候,俏脸上全是笑容,说道:“两位姐姐,真是漂亮。”现实夸赞了一声,接着问道:“两位姐姐,从哪里来的。”
“竹楼。”
“原来是竹楼呀!”
她特意拔高了嗓音,大声的说道。
她其实并不知道竹楼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竹楼是干什么的,可是人就是有种奇怪的心理,再好的话,如若是阴阳怪气的说道,都十分惹人的讨厌。
左面的竹楼少女问道:“不知道,妹妹是哪里的?”
她也特意在妹妹二字上,加重了口气。
女人之间的战争已经开始,这场战争虽然没有硝烟,但是对男人来说,比任何鲜血飞溅,弓刀铁马的战争都要可怕。
苏示君也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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