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如此创世之纱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何又有如此庞大的虫潮在此聚集,这难道就是虚空生物的职责吗?
正当他的手指要触碰到那纱时,不知从哪来的声音:“如果你触碰了他,你一生的时间线将记录于上,你做好觉悟了吗?”普斯塔顿住了,轻声道:“命运吗?”他不去管那声音,毫无顾忌的将手探出。
“住手!”
普斯塔瞬间停住了他的手,出现在他眼前的巨大虚空生物正是那声音的主人。普斯塔瞪大了双眼,看着这虚空生物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这生物,像极了一只蚂蚁!
普斯塔看着那虚空生物,不由的产生一种敬畏之情。
这种敬畏之情源自于他们间身份的差异。普斯塔虽说诞生于虚空,最后却被其放逐,而那只蚂蚁不同,他是虚空的代言人,掌管着某项职责。
普斯塔能从他身上真实的体验到“贵族”的威压,他连忙收敛他的目光,低下头,恭敬地向那只蚂蚁行礼。
“前辈!”
那蚂蚁点了点头,随后便道:“你能来虚空,想必也是从虚空中诞生,不必多礼,你我平常对话就行了。”
普斯塔看着这蚂蚁,认真打量起来。说是蚂蚁却又不是,只是像罢了。这生物充满倒钩的嘴仿佛专为他身后的纱设计似的,能够精准的勾起每一条细线将其编织成纱。有着六足,足上还有无数的纹路,像是符文却又不带一丝魔力。头上的触须向后延伸直到尾部,上端像是在接收讯息似的,不停地伸张,收缩。
除了那六足以外,似乎还有着类似手部的器官,那器官就生在头部的下方。与足部不同的是,它的前段还长有倒刺,锋利无比,好似随时能够刺穿普斯塔的心脏。那生物和那小虫一般,通体呈现蓝色,但尾部涨出红色的,类似于脓包似的东西,映入眼帘,显得异常恶心。
普斯塔强忍住干呕,询问道:“前辈,是何方神圣,在此张如巨网是用来做什么?”
那蚂蚁似乎丝毫不在乎普斯塔的无礼,并未着急马上回答,而是念一段咒语。普斯塔见状,本能的开始警惕起来。
之间那蚂蚁的头部下端出现一个漩涡,将周围的肉块扭曲,过了一会儿,竟生出张人形的脸来。
这张脸一点不像一个前辈的样子老态龙钟,精明无比。反倒看上去还比普斯塔年轻许多,却又谈不上稚嫩,用朝气蓬勃来形容最适合不过。
普斯塔看着这样的异变,不禁惭愧起来。
那脸看着普斯塔,微微一笑朝普斯塔说道:“我是编织者,至于我身后的这张纱,是我职责的一部分。想必你也知道虚空为了位面的平稳存在,驱逐了不少虚空生物,那些生物成为了各个位面的主人,想必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普斯塔静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编织者见他说的没错,接着说道:“在你们都成为位面之主后,虚空意识到必须要有人将位面管理起来,于是他便吩咐那些未被驱逐的人建立管理者系统,我便是那其中一员。管理者中,有的负责管理空间,有的负责管理时间…….”
普斯塔打断他的话问道:“那您是管理时间还是空间呢?”
编织者淡然一笑,说道:“我是管理时间的一员,我身后的那纱就是最好证明。那纱是时间之纱,我制造的每一个小虫将各个位面的时间线带于此处并将其记录于上,并传输于那。”
说完,编织者指了指底下。普斯塔顺着编织者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见的却是一片黑暗,纱上的点点星火不断地传入底下随后便被黑暗湮没,不知所踪。
“不用看了,那是虚空中的另一个维度,以我们这个维度的视角是无法看到的。”编织者对普斯塔说道。
普斯塔深感惭愧,他诞生于虚空却对虚空一无所知。他黯然地摇了摇头,继续请教编织者:“刚才您说,叫我不要触碰着时间之纱,倘若您当时没有阻止我,那样会发生什么?”
谈到这,编织者叹了口气,说道:“正如我刚刚对你所说,你一生的时间线都将记录其中,换而言之,你的命运将被记录,无法篡改。当然,你若已经被记录,你就可以查阅你的一生,不管是未来还是过去,你都可以自由的翻阅。”
普斯塔听到这,一下兴奋了起来,若是他能知道他的未来,那么他就能知晓他与埃瑞达之间的宿命将会怎样终结,他又会怎样在属于他自己的位面生活下去,见证一个个生命的奇迹。
普斯塔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请求编织者让他将他的时间线记录于上,纵观自己的过去与未来。毕竟对他来说,自己的过去和未来都充满着谜团。
他仿佛失忆一般对自己仅仅记得自己的名字。
编织者听了他的请求,极力地劝解他:“你要知道,一旦时间线被记录,你将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时候,你自己的命运将不由你掌控,无论你怎样努力,最终还是逃脱不了时间线的收束,你永远都将是那一种结局。我劝你还是不要的好,毕竟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要比其他要好的多。”
普斯塔认真思量了编织者的话。若是他不递交自己的命运,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埃瑞达的下落,也不会知晓自己那美好的位面将会发展成怎样的一片光景,更不会知道整个虚空历史的来龙去脉。
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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