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没.info果然这是不可能的啊。”
我拂摸着这奇异的城墙,无奈的叹了口气。
为了阻挡不死族的入侵,圣女大人提出让我来修复在以往正统的魔术师所刻下的阵。但不出我所料,我没有任何办法。
唉......我果然只是个空有正统之名的半吊子。
明明只要顺着已经铺好的路走就行了,可我现在依旧只是个半灵体。
一个除了低头哭泣以外什都做不到的......弱者。
啊啊,可恶......可恶啊。
我看着手掌上正快速愈合的伤口,,看着缓缓流下的鲜血,回想其了遍布尸体的战场和染满鲜血的我发誓要守护的人。
如果那时那柄剑再稍微向右移的话;如果那位少女没有来的话;如果圣女大人无法驱除诅咒的话。
一想到这些,我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
“汝似乎很强啊,加入吾等吧?”“拒绝?那吾辈就会叫吾辈的友人们一起将汝打到同意为止。汝有如此之力,这点让步是理所当然的吧。”
一个拥有苍穹般碧蓝的长发的少女在偶然的情况下来到了我的工房并说出了这些话。
当然,我拒绝了。但在这之后她并没有带其他人来而是独自挑战。
她一次又一次的被击倒在地,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当遍体鳞伤回去后不久就重新回来了。就算是这样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之后她那如同熔融的黄金般闪耀的金黄色双眼中透露的意志依旧没有丝毫动摇。
真是令人讨厌的家伙啊我这么想着说到“你到底够了吗?”
“啊,是啊。不打了。”。
“为什么?”听到这个以外的回答,我下意识的脱口说。
“为什么?吾辈可没有喜欢被虐待的兴趣啊。嗯?难道汝有对yòu_nǚ施虐的兴趣吗?明明年纪看上去和吾辈差不多,怎……”
“才没有啊啊啊啊啊!!!!!!”
“啊~~那吾辈就放心了。从今天起吾辈就每天来你这儿了。”
“什...”
“不许对吾辈施加武力喔,汝可是亲口说过没有那种嗜好啊。还是说汝不介意被吾辈视为变态?”
“你这……”
自从那天以后这个少女就整天来到我的工房捣乱,我一成不变的日常被她搅得乱七八糟。
“友人呀,这本书你还要吗?不好意思啊,吾辈不小心把它烧了......”
“友人,这是什么东西,哦,有点甜啊…嗯…这是什么字…剧……将解药给吾辈吧。”
啊啊,虽然当时觉得糟糕透顶。但现在看来却是个异常温暖的回忆呢。
是她赋予了我存在的意义,是她将我眼中灰色的世界染上色彩。
我已经不敢,也无法想像失去了她的世界。
我倚着城墙坐了下来,抬头看着那片令我感觉自己实在太过渺小的星空,回忆着这些年所发生的变化。
她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稳重。同时,我感到她的心也逐渐的封闭。
那个人,实在太喜欢独自承担一切了。
如果是别人受到痛苦而她无发帮助他的话,她会积极的寻求他人的帮助。
但如果受到痛苦的只有她一人,她就只会默不作声的咬牙忍下。
她绝不会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软弱,迷茫的一面。别人看到的永远都是坚强,从容,勇敢的她。
所以前几天她直到我发现她身上的诅咒为止,她不但没说而且连一声痛苦的喊叫都没有。
真的......很不安啊。我害怕着她会因为她的那份敢于背负一切的勇气以及那份永不依赖他人的骄傲而崩溃。
希望......
我向着不知是否存在于那片璀璨星海中的神明发出祈祷。
“哦~~真是少见啊。汝竟然会偷懒啊。”
这时,那个少女这么说着走到我的身边坐下。
“不过,偶尔放松一下也好。汝也别老那么拼。来,这是吾等的慰问品。”
“哇,这可真是丰盛啊。爱丽丝,这是你做的吗?”
“怎么可能,吾辈可是个料理白痴啊。做出来的东西吾辈自己都下不了口。这可是圣女大人亲手做的喔,就心怀感激的去吃吧。”
在两声真好吃之后,这里就只剩咀嚼的声音了,在咀嚼的声音消失后这里就只剩下微风的声音…….
想说的事太多了不知到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尴尬啊…
尼尔,扎利斯,泽柏恩,你们这群混蛋去哪里了啊!!!
“友人啊。”
“咦?有什么事吗?”
“汝的伤痊愈了吗”
“已经完全没事了,毕竟我本身是半灵体,又有圣女大人和诸位神官的帮助。你的诅咒已经消除了吗?”
“汝在说什么啊,圣女大人可是为我燃烧了几十年的寿命啊。”
“也是啊。”
为了不在这条不归的话题上越走越远,我故意岔开了话题。
“这里星空真是很美啊。”
“是啊,很美啊。但不远处的乌云很快就会将它遮闭吧。不过,如果汝可以将城上的阵修复的话,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喔。“
战争吗…不死族来到的话,她一定会抵抗到死…….
“……”
“啊哈哈,开玩笑啦,开玩笑。不仅不知道刻阵者的体系更是连刻阵者的姓名,在这种情况下想将残破的阵修复好是不可能的啦。汝不必有什么负担。”
“……”
“啊…那个,友…”
“爱丽丝,你说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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