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虚道殿,一股压抑的气氛.info
没有话语,只是一场眼神的交锋,平静的水面下,水流颤动,也许下一刻就是惊天骇浪。
妙婵又吐了口血,刚才两人交战的强横气息,再次引动了内伤。
枯白的小脸,鲜红的嘴唇,坚毅冷漠的眼神,那是一幅多么让人心碎和颤搐画面。
玄诚站起身来,来到妙婵的身边,抬起他的小手,检查伤势。
心中一片自责,居然忽略了这个孩子的伤势,看情形还很严重。
小心的控制元气进入她的体内,如春雨润物一般,修复着破损的筋脉。
突然间,他的元气被一团强劲的气息阻挡,仿佛一道无形的墙,虽薄,却坚不可摧。
与他的雄厚精纯的元气想比,它无疑是弱小。
荧烛之火,岂能和日月相比。
可那气息却是无比纯粹,就像漆黑夜空里唯一的星星,点点闪亮,却刺破无边无际的黑暗。
另外,玄诚还发现她的元气很特别,冷似千万年化不开的寒冰,霸道如喷发火山的烈岩。
冰封一切,桀骜不驯,若非修为比她的高,还真能被其反噬。
妙婵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进入体内那股强大的真元的调息下,紊乱的元气安静了,沸腾的血气平息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早已浸湿了鬓角,整个人像洗完桑拿,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虚脱了。
玄诚取出一粒丹药,一看就是十分不凡,灵气十足,霞光四射。
对妙婵说:“服下它。”
妙婵有些迟疑,抬头看对方略显老气的脸庞,正气坦荡,如磐石,给人踏实的感觉。
没有犹豫,吞下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滑过喉咙,如暖流遍入全身。
妙婵也不多说什么,闭上双眼,静坐疗息。
众人看到玄诚拿出来的丹药,不免一讶,五灵丹,五种精续灵株炼成的灵药,珍贵程度由此可见,对他们这样境界的,也是很有效的伤药。
玄诚居然把它给了毫无关系的女孩,眼都不眨一下。
同样,换成他们可舍不得呀!
心中不禁对原教的财大气粗感到讶叹。
其实,那五灵丹也是玄诚身上唯一的一粒,还是上次大左令给他的。
因为刚才替妙婵治疗伤势,玄诚心中已八九分肯定,她是玄****体,否则不可能有如此精纯的天地阴元。
若真的是玄****体,那么她一定是未来的道宗,他可不愿让道宗因为现在的伤势留下暗疾。
不过随即他又有些恼火,未来道宗陛下接二连三地这里受伤,岂不是表明斗虚道殿是纸糊的!
目光略有厌恶的看向陈世才,冷声道:“你也太放肆了,眼中还有斗虚道殿吗?如果你再敢在我教净地动手,那就不怪我教赶你出去了。”
陈世才本来有些后悔,暗恼自己犯糊涂,对方有三个坐忘境,若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但听到玄诚一点都不客气的语气,顿时恼羞成怒。
你一个合一境的小辈,居然以这种口气跟我讲话,真是放肆,即使你是原教之人又如何?
怒极反笑,陈世才道:“我动手,你能奈我何,小辈,哈哈哈!”
“你,你,敢把原教不放在眼里。”
玄诚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对陈世才恼恨到了极点。
“对,原教在我眼里就算个屁!”
陈世才狂妄的不可一世,心想就算动手我也不怕你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时,远远传来一声洪亮的话语,语气静的可怕。
“谁说原教算个屁!”
语到人未到,声音好像从极远处传来。
眨眼间,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外。
来的是一个很年轻的人,脸上还残留着一丝青稚。
流云素袍,面色如冰,羽冠下黑发飞扬,手中握着一把毫不起眼的古剑。
眼睛好像深邃的夜空一样,深不可测,仿佛能吞噬一切。
这一刻很静,就连殿里香炉中缓缓升起的白烟,仿佛也静止了。
陈世才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身上,正是来自突然到来的神秘人。
他感觉内心很压抑,无处不在的气势让他心寒,陈世才感觉自己无法动弹了,身体好似不属于他。
想动却不敢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动一下,命就不属于他了。
陈世才害怕了,怕到了极点,想要开口说点话,却哆嗦的一句都说不出来。
玄诚喜形于色,内心暗暗叫好,终于来了。
前身恭敬的参拜,激动的叫道:“大左令,您终于回来了!”
北冥无风他们也拱手微道:“大左令”
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唉,这来的也太及时了吧,原来还想看原教的笑话呢?
陈世才本来以为殿中无人,原教的高手一时半会回不来,加之以为自己侮辱原教,相信北冥无风他们也不会出手,估计乐意在旁看笑话。
没想到局势转变这么快,大左令这么快回来了,心中真是后悔死了。
“真是好胆,在斗虚道殿如此放肆,不知是否有这个实力!”
大左令面无表情,气势一下子升到了极点,掌中气流澎湃,如火焰之鸟,振翅鸣叫,向陈世才扑去。
陈世才感觉身边的空气都被无形的气息压制的静止不动,如顶太岳,一步也动不了。
火焰之鸟,一瞬及至。
他挣扎着摆脱,凝元应对,不想坐以待毙。
那道火焰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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