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啸渐止,整个密室还回荡着杜洛克的声音。而在密室的瑞斯他们现在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在后脑勺击打了一样,眩晕着。
良久,他们才将思绪拉回现实。
瑞斯看着困在石台上的杜洛克,绕过铺满地的锁链。来到石台之前,四个笔直向上的锁链之前。
他伸出手,想要更加的接近杜洛克。然而前方就像有什么东西一样铺展在两道锁链之间,阻隔着他和杜洛克。他的手就这样在这堵无形的墙上滑动着,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漏洞。
这是一个雪白的没有任何杂质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似乎那么空灵,没有一点点的声响。在这个地方,即使细微的血液流过自己耳根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而呼吸声,更是成为这里的主旋律。杜洛克就站在这片白的世界之中。他向左右看了一下,但是没有任何的差别。
“六百年了,终于有人开了!”
声音苍劲有力,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杜洛克来回的张望着,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谁?”
“我是谁?难道你不是锁蓝家的人?”对方十分差异,语言中略带怒气。
“我……不是!”杜洛克明显有一些尴尬或者说是愧疚,但是他还是咬了咬牙问:“你到底是谁?”
对方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而且自顾自的问道:“你为何要来到这里?”
杜洛克此时的手中依然握着自己的那把刀,但是却不像刚刚那样在刀刃被困在石台之上。他握紧手中的长刀:“来这里并非本意,希望先生能让我从这里出去。”
“出去?”
““对!”杜洛克坚定的回答。
而当杜洛克对字刚从声带喷出之时,不知从那里飞来一条锁链缠绕向她的脖子。杜洛克本能的将自己的左手伸进锁链围合的圈之中。锁链收紧,将杜洛克捆绑着。
杜洛克挣扎着,想要挣脱。
“不可能!”声音突然近了,很近。近到对方就在杜洛克的面前。
一股冷汗从杜洛克全身惊出,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被人用刀尖抵着后背一样。
顺着锁链,他看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苍老的脸,上面沟壑纵横。每一个皱纹几乎都可以夹住一颗米粒了,苍白的长头发及长须几乎覆盖了对方的大半个脸。一袭深蓝色的长袍,显示着他好贵的身份。而锁链就握在老者手中。
苍老的面庞抽动着,老者说道:“你要想出去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打败我!”
“打…败…你?”裹在杜洛克的脖子上的锁链不断的收紧,而他的左手也不断的深嵌到他的脖颈处挤压着动脉,导致他的头部血液不停的汇聚,就连说话都很困难。
“你认为我这样能…打败你?”杜洛克费尽全力才将话说完。
“看你自己了!”
锁链一下子从他的脖子处松开,回到老着手中,接着消失无踪。
杜洛克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地。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都颤抖着,就连握刀的右手也不停的抖动着,那里原本是他最不可能发抖的地方,因为只有持刀的手稳了才能确保自己能将敌人击杀,或者抵挡敌人的伤害。
“我给你机会!”看着说,而他的话几乎永远也不带感情,似乎永远都是为了取別人的命一样。
“赢你就能离开?”
“不仅能离开,这个也会是你的!”顺着他将右手伸出,手心翻上,一条锁链从他的手心处钻出。就像会动的蛇从蛇洞中探出头一样。
“我并不在乎那个东西!”杜洛克喘匀了最后一口气站了起来,将自己犀利的目光射向对方的双眸。
“那你是为何来到这里?”
“我想知道你为何在这里,你到底是谁?”杜洛克问
“我?是谁?”老者昂起头,闭上眼睛:“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却始终忘不了我的罪!”
杜洛克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看着,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告诉自己想知道的。
“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老者睁开那双苍老的眼睛,用一种深邃的目光与杜洛克对视着,而他的思绪似已飞向遥远的过去。
“那时龙族与人族最后一场战斗,硝烟弥漫。人族投入了几近所有的兵力,但是却依然被龙族攻到了国都波风城。几乎无法想象那时怎样的一场灾难,龙族大军所过之处,皆葬身与火海之中。
而人族的国王蚩炙却并没有放弃,他召集了国内所有的铸器大师,想要铸得能够左右战局的圣器。
而圣器却并不是想就能铸的,它需要特殊的材料,独一无二的材料。在宫殿之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提供这样的材料。
这时身为锁蓝家族长,人族第一铸器师锁蓝青峰却主动请缨,他向国王保证能在半个月造出圣器。
所有人都很差异,但是这位族长却胸有成竹。于是他便触碰了那个历代锁蓝族长都无权触碰的禁忌——被封印的魔石。
魔石被他带离了它原本被封印的地方,投入了铸器的炉中。运用所有铸器师都很少使用的炼狱之火。即使在那样的火之下,魔石依然没有任何改变的迹象。而每当夜晚之时,总会从炉中之中传出仿佛来自地狱的嘶吼,嚎叫。
每个族人都认为这是不祥的预兆,希望族长能够放弃这个计划。
但是族长心意已决,从未有过动摇。
根据古老的传说,要想使魔石熔化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生祭,活人生祭。于是这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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