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看上谁了,说!”
“啊,没有啊!”
“没有?真的没有吗?”
“你看看你,是你说你后悔的好不?”
“我后悔是因为当初没有直接将你抽魂炼魂,哼!”
“哎哎哎,咱们这是聊感情,可不能动武把操,三句半不到就抽魂炼魂实在太不讲究了。哎,对了,咱们生个娃,咋样?”
“生,生个娃?”
“对呀对呀!孩子是爱的结晶,是咱们伟大恋情的见证,当一个新的生命降临时,咱们这段姻缘便有了绿叶的称托,爱的花蕾才会慢慢的绽放。你想想,孩子是啥,那可是娇嫩的花朵!需要咱们真心的爱护,点点滴滴来灌溉,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拼命劳做,虽然辛苦,但看着他一天天长大,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幸福,才是最尊贵爱的结晶。”
“可,可他万一要是没有灵根、不具血脉,或是没有修炼资质,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吧……”
“嗯?这个问题你以前想过,是吗?”
“没有。是,是你提起的,我,我才胡乱的想想……”
“噢,这么回事儿呀,看来你的思维很跳跃,嗯,确实很跳跃。”
“不跟你说了。”
“哎哎哎,别走哇,生娃的事儿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可以等的,这些身子骨养的还行,能生!”
“……”
麈城,蜀国的新国都,原是南周国北方第一大城。十年前,蜀国大军横扫南周国北方,按照皇帝召令,主攻方向应该是中小型城市和广阔农村,可谁想到“仁义大军”出了一位猛人蒙傲,擅自改变作战方略,以五万精骑攻打佣兵百万的天阙城。
也不知道是蒙傲的军队过于自信,还是守城敌军大意轻敌,两军直接在城外百里处摆开阵式,打算一战定胜负。结果出人意料,蒙傲的军队是将军如虎、士兵如狼,五万精骑不要命似的直接冲入百万军中,一阵稀里糊涂的厮杀就赢了。
不过,少数知道真相的南周国将军可不认为是稀里糊涂。无论是前期的下战书挑衅,以一敌二十的豪言,还是中期的用兵不伤民气概,一战定胜负约定,乃至战时将对将、兵对兵,拼实力、斗勇武,纵观全程,处处透明诡异的谋略,也显现出蜀国兵甲的强盛。
此时,李良正背着双手在豪华奢侈的皇宫内殿某大厅内闲逛,偶尔会对着雕龙刻凤的石柱感慨,偶尔又会对某幅美妙绝伦的画卷赞叹,时不时还会用手指轻轻碰触,发出一大堆唏嘘之言,再配上他那尽是补丁的粗麻衣衫、满是尘土的免裆裤子和裸露出后脚跟的破布鞋,总让人有一种苍蝇掉进粥锅里的厌恶感。
在大厅中央两排做工精致的木椅上,端坐着尤浩、茉莉、百合等众人。不过,他们现在的模样和打扮可与原本的清新脱俗、端庄高雅、宛若神仙不同,那是要多惨有多惨,要多寒碜有多寒碜,好端端的美女帅哥硬是幻化或化妆的比叫花子还要肮脏破烂三分,瞅一见立刻让人胃肠翻滚干呕欲吐。
“天麻大兄弟,你说主人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呀?”沉寂良久,始终想不明白为啥的许山,终于憋不住了,不由得小声向身旁的天麻询问道。
“靠,我哪知道呀!”天麻暗骂一句,随后向自己小腿上幻化而出的一个脓血大包看了看,眼角一阵抽搐。
“要不,要不你把裤角儿放下来?”许山低头看了看他腿上的脓血大包,嘴角抽了两下,小声地劝慰道。
“我倒是想,你问问主人,他干吗?”天麻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地说道。
许山捋了捋胡子,抬头向满脸大麻子头、顶生濑疮的楚天行看了两眼,又瞥了瞥虬须横肉少了一臂的南生,扫视了一下满屋奇形怪状恶心至极的众人,伸了伸一直哈着的腰,长长一声感叹,悠悠说道:“哎,那就这样吧……”
“嘿嘿,真亏得主人想得出来,让你这只老王八装罗锅,背上还装上这大一个肉球,也不知道是怕你背壳背习惯了,装别的装不像,还是故意恶心你,反正挺他娘糟心的。”天麻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将不愉快的心情压下去,斜眼瞄了许山一下,贼兮兮地说道。
“估计,估计两者都有吧……”许山又是一阵阵感叹,苦苦修炼数千年,就为了把王八壳子抛弃,化形为人,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结果又背个肉呼呼的假王八壳子,这上哪儿说理去?
“哎呀,老干呐,俺好想你呀!”
就在他们二人窃窃私语之时,大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已经称帝为君的陆大宝快步奔入,人还没见影,憨厚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呸,想个屁!****的,他要是真想,刚才主人在丫的封禅的时候叫他咋他娘的不理人呢?现在假惺惺的演猴戏,骗谁呢?”天麻见到陆大宝老泪纵横激动不已与李良相拥在一起,狠狠地吐了口浓痰,鄙夷地说道。
“就是就是,狗眼看人低!瞧咱们穿的不咋着就不搭理人,什么玩意呀!”许山很默契的顺势落井下石。
“哎呀,东家,真的是你吗?老干我可想死你了,呜呜……”李良表现的也很激动,但怎么感觉这份激动都有些假。
“哎哎哎,主人的演技可以呀!瞅见没有,眼圈都红了哎!”天麻总算找到点乐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继续跟许山嘀咕道。
“我瞅着,还是略微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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