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万.info
南昆仑雪雾峰之下,有一处平原,平原上开着各色各样的鲜花,蜂飞蝶舞,鸟语花香,完全没有寒冬的踪迹,一片生机。
一处灰蓝花丛中,三个白色身影走动。
“陆师兄!么花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了这么多天还是找不到,神鸟翠素神羽一定是会在这吗?”
“不一定,但翠素神羽一定会来这,它最喜爱喝的么花海的花露,用心找吧!”走在最前面的金边白衣男子,一边拨着花丛,一边对后面的人说话。
“唉!掌门也是,神鸟留在陀非宫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关起来啊!这不,神鸟受惊吓飞走了,还要我们来找!”左边的白衣男子一边埋怨,一边用剑鞘甩打花丛。
金边白衣男子转回身阻止,“更吴师弟,不可埋怨掌门,不该问的你别问,更不要毁坏花海,这里毕竟是徵箩宫的地方!让我们进入搜寻已是宽容了,若再毁坏花海,就是我们胥逸剑派不对了,徴箩宫的仙子怪罪下来,赶我们离开不说,我们也会受到师尊责罚!”
那个叫更吴的男子听了后嘻笑地说:“那样才好,一来不用再找神鸟,二来,徵箩宫的仙子个个风姿绰约,貌美如仙,多看几眼我折寿都愿意,还怕什么责罚。”
更吴走了几步继续说:“我们胥逸剑派的弟子也算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若是……”
更吴忽然停下脚步,站着望向徵箩宫方向说:“师兄,你说神鸟会不会被徵箩宫暗中藏起来呢?”
“不会,你别再胡说,专心找……”忽然花海里一阵鸣叫,传出好几个声音,打断了金边白衣男子的说话。
“找到了!”
“神鸟在这里,大家快来!”
“它跑了,快追!”
……
“是彦盏师兄,大家快汇合!”
一时间,么花海中十几个白衣男子都赶快了过来。
一个孔雀,全身纯一色翠绿,无一丝杂色。
“快到前面堵住!”
“织上剑网,别让它飞走!”
数道剑光飞起,交织成一个罗网,盖在众人上空。
白衣人左扑右捕,孔雀来回乱窜,一根带刺的花枝扣伤了孔雀右腿,变得踉踉跄跄,一个白衣人伸手就要捉住。
忽然,一阵白光闪过,剑网瞬间消失,强光耀眼,众人都赶紧护起了双眼,一个洪亮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星划月悬对影离,花落凋零光阴逝,惊鸿一瞥,别于云泥!”
众人睁开眼睛,前面的花丛上,站着一个紫银的身影,左手前伸托着翠绿孔雀,右手负在背后,英眉轻皱,凤眼半睁,气态沉稳,超凡傲然。
“胥逸剑派!么花海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此地的生灵更不能任你等践踏!速速离去,既往不咎,若再不知进退,就留在此地做花肥吧!”
众人望了身后,经过的花丛被踩到不成样子,一片狼藉。
金边白衣人上前,向前面的紫衣人作揖行礼道,“胥逸剑派第十六代大弟子,承微剑秀陆金轩,拜见前辈!”
“陆金轩?你就是二十年前那个小娃儿,承微剑秀,当真出息!”
“见笑了,前辈手上的孔雀乃是鄙派神鸟,翠素神羽,还请前辈归还!”金边白衣人陆金轩再一次鞠躬。
“神鸟?胥逸剑派何时做了农夫?来到么花海圈养家禽?”紫衣人笑着问。
“呸!哪里来的杂碎,出言侮辱,对师门不敬!么花海是徵箩宫的地方,也轮不到你多管闲事,你是什么人?敢在南昆仑撒野!”更吴上前对紫衣人大声历喝。
“不才阁风芷,徵箩宫的东床快婿,大宫主尘忘仙子姝慧心的郎君,你说我能管不能管?”紫衣人如开玩笑一般回答。
“大言不惭,胡说八道!”更吴拔剑发一道剑气,接着快速连刺七道光持剑冲去。
“七星点月!”
北斗形状排列的七道剑光,推着弯月剑气疾弛,所经之地花叶零落。
“冥顽不灵,真是欠教训!”阁风芷右手在背后握指,摆回身前,再向右旋甩一阵剑光。
“行剑天阿,移花!”
所有白衣人一时站不稳,都摔倒在地,一阵剧痛,才发现被转移到花海中间的石路上。
“可恶!太极北斗,起阵!”
好几个白衣人忍着剧痛,组起北斗七星,不同的是在斗魁与斗杓之内多站一人,相互形成两个极点,推动北斗,一个太极盘旋转而成,极点不断飞出黑白剑气,狠猛地攻击。
阁风芷不敢轻视,托着翠素神羽左闪右避,右手旋起风劲,将疾驰的剑气导上半空。
黑白剑光骤停,太极盘加速旋转,蜿蜒飞来。
“太极北斗,七星归一,一引七星,阴阳化力,果然好阵!”阁风芷站回原地,右手停下风劲,全身腾出紫气。
一阵闷响,阁风芷稳如泰山屹立原地,太极盘一触即散,白衣人被剑阵余力震开,飞摔在地,有的重伤吐血。
“三清御神诀,灵宝铸魂宿!”
更吴挥剑跃上半空,挥划法诀,唤起三清道尊神像,向四周聚力,神像越威严,气势磅礴。
“元始阴阳分!”
彦盏拔出一把黑白宝剑,飞入三清神像中,神像开始扭曲变形,化为黑白无极,极心刺出,直向阁风芷。
“师弟住手!三清易神诀!”
陆金轩从花丛飞出,站在中间舞动法诀,化身金边太极盘,还未及运完功,就被无极极心推着不断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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