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愿看见自家姐姐一动不动地躺在橘衣男子怀里,心下一急就要把戏弄影揽入自己怀里,却被橘衣男子眼疾手快的躲开了,橘衣男子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和戏弄影有三分相似的年轻男子,心下便知他就是侍从口中的少公子了,可他说话的语气并没因为知道戏弄愿的身份而变好,反而有些冷:“她的伤不宜多移动。”
戏弄愿这才发现自己关心则乱,只好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我们能一会儿再谈吗?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救治。”
于是戏弄愿谴退侍从后就带着橘衣男子去了戏弄影的房间。在戏弄愿身旁的那两名男人都微张着嘴,似乎想要问些什么,却终是没开口,默默地跟着到了戏弄影的房间。
小心将戏弄影放在床上后,橘衣男子才松了口气。这两天两夜来,他不敢睡觉,不敢大意半点,生怕动到戏弄影一分,他的双手一直抱着戏弄影,早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很开心,因为他把她送到家了,她很快就会没事了。
粗略检查了戏弄影一遍后,别似凡的眼睛眉毛都皱到一块了,他问着正坐着休息的橘衣男子:“在始源森林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伤的这么重?”
“她为了打败守护兽,在本就重伤的情况下燃烧了自己的生命和修为,最后在摘取炎莳草的时候又消耗了大量鲜血,现在的她只凭着一口气活着,若是动了她,恐怕会让她连这口气都没了。”橘衣男子实话实说着。
“怎么会这么严重?”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惊呼出这么一句,橘衣男子看向他,他知道他就是戏玉阡,此刻的戏玉阡身上完全没有战场上的那种无畏气概,有的只是对女儿的担忧,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父亲而已。
“那具体情况呢?”别似凡追问着。
橘衣男子回道:“具体情况我不是很了解,我到的时候她和妖兽间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听见橘衣男子的回答后,戏弄愿似想起了什么,说道:“自由,自由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这话一出,别似凡和戏玉阡都激动了一下,别似凡赶紧走到床边,对着红烛曳喊了几声自由的名字,自由这才从红烛曳里出来。这几天来,他就没好好休息过,刚进入红烛曳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所以他们之前的对话他是没听到的。
“自由,你和姐姐去了始源森林后发生了什么?”戏弄愿直接切入正题地问着自由。
原本大脑还有些混沌的自由看见戏弄愿后就立即清醒了,他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戏弄影,焦急道:“怎么不给主人治疗?”
“谁让她带着伤还逞强一个人去始源森林,就让她多疼会儿,不用管她。”别似凡赌气说着,可谁都知道他对戏弄影到底有多关心,但如果不知道戏弄影的情况就开始治疗会让他浪费很多时间,他是有时间,可戏弄影没有。
想到这一点,自由就将自己和戏弄影进入始源森林后发生的事全告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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