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阳用它柔和的光芒温暖着大地,几缕阳光则调皮的钻进房里,柔柔的洒在床上那沉睡的人.info
床上的人眉头皱着,双眸紧闭着,她那水晶一样的肌肤因为阳光而更显得水嫩了,却是白得吓人。她光洁的额上汗水点点,美丽的容颜上尽是痛苦之色,好像在做着什么噩梦。
一只握着帕子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额头,为她擦拭着额上的汗水。这一动作似乎惊到了床上的人儿,她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红眸里尽是恐惧。
看见戏弄影醒来,悦叶一笑,说:“公主,你终于醒了!”
戏弄影看着悦叶,眼里的恐惧渐渐消失,记忆也随之出现,她想起了冰如寒铁的缘帘,眼里的恐惧又再次出现了。她心中一急,伸手就将被子掀开,想要起身下床。但下一刻她又躺回了床上,因为她的经脉、五脏六腑都在向她抗议,疼得她冷汗直冒,她却硬是没吭一声。
悦叶赶忙按住她的肩:“别乱动,你受的伤不轻,内脏、经脉都损伤了,乱动一点都会加重伤势的。”
“我没事,母上呢?母上怎么样了?”戏弄影急切地问着悦叶。
悦叶沉吟道:“情况很不好,那寒气很冷,连母亲都不知道是什么。”
一听悦叶这话,戏弄影又想要下床,不过被悦叶给按在了床上:“公主,我知道你担心,但得先养好你的伤啊。”
“姐姐,还有我在呢,放心养伤吧!”戏弄愿边说边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的疲惫。
“母上……”
“母上中的是冰浽。”
“冰浽?”听见这话,悦叶先惊呼了出来,“那不是孤鹄独有的吗,人类怎么会有?会不会弄错了?”
“是柒水姨亲自查证的。”
“那有没有解药?”戏弄影问着。
“没有,那是神的毒,凡人凡药解不了。”戏弄愿摇着头,满目的绝望。
戏弄影不可置信的看着戏弄愿,再次挣扎着要爬起来:“不,一定还有办法的,我要去看看母上。”
戏弄愿并没有阻止戏弄影,而是看着疼得咬住下唇的她,说着冰冷的话:“你这重伤的样子就算去看了母上又能做什么,只会让母上难过而已。”
“那难道我躺着对母上就有用了吗?”嘴上虽这么说着,但戏弄影却是重新躺回了床上。
戏弄愿这才又把声音放柔:“至少可以以更好的状态来寻找解救之法。”
“……”
“姐姐,你体内的是什么力量?要不是悦叶发现的及时,你就被那股力量吞噬了。”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我只知道当时的我看着母亲渐渐失去生命,心里很恐惧,只觉得有一股火烧了起来,源源不断的给我提供力量,恐惧让我忘记所有,只知道杀死伤害母亲的人。”戏弄影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透出的都是深深的恐惧。
“姐姐,对不起!”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戏弄愿却清楚,自己这个看似洒脱的姐姐最在乎的就是身边的人,尤其是家人,任何一个出了事都会让她担心不已。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没怪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养伤的。”戏弄影是最了解戏弄愿的人,她怎会不知他是在为他之前那样对自己说话道歉。
“姐姐,还疼吗?”戏弄愿心疼的问着,就像小时候那样委屈,好似受伤的是他自己。
“疼,呼吸都会疼。”
“那你还非要下床!”
看着戏弄愿那带着责备和可怜兮兮的委屈的俊脸,戏弄影笑了,不管他怎么长大,他也依旧是那个让自己用尽一切去教导与守护的弟弟。
看着戏弄影情绪正常了,悦叶才悄悄出去煎药了。
“姐姐,以后别这样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我抱着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母亲,看着昏迷不醒的你,心里有多害怕。”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当时的我也是害怕就这样失去母亲,才会那样的。”
夜幕降临时,四岛主和他们的儿女都来到了戏弄影和戏弄愿面前。此时的戏弄影脸上已经有些血色了,坐着已不成大事。
“柒水姨,母上现在情况如何?”戏弄影坐在床上问着,一身的君王气概显露无疑。
“集合我们四人的全部力量也才勉强将那冰浽封印十天,十天之后若是再不解,那冰浽就会瞬间吞噬晞上。”
“那你们可找到解救之法?”
“这冰浽乃是月亮神独有,凡间药草根本无法解,只有太阳神独有的炎莳草才能解,可太阳神早在一万年前陨落了,又哪还有炎莳草的存在。”柒水说这话时,其余三大岛主和他们的儿女都低着头,一脸的绝望。明知道有可救之法,却寻不到那解救之药,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戏弄影却没有表现出绝望,而是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气氛压抑得令人不敢大口喘气。就在戏弄愿以为自家姐姐因为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而产生什么反面的情绪时,戏弄影开口了。
“如果找到这炎莳草,还需什么?”
“世间至净之水。”柒水答着。身为主医的南晓岛的岛主,她在医术方面的造诣还是颇深的,不然凭什么撑起整个南晓岛,南晓岛又凭什么救治整个晞晓的人民。
“这世上或许真的有一株炎莳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戏弄影。
“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在极南之地有一片森林,名为始源森林,是当今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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