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桀看了一眼至浅,昏迷的她不适合颠簸,可神界迫在眉睫,“咒,你留在这里照顾她。”古桀手一挥,设立了重重结界。
“是,大人。”符咒恭敬的回答。
古桀便幻化成应龙消失在天际。
符咒在至浅的脸庞飞来飞去,双眸似水,又飞到的她的耳旁安静的躺着。
“本尊不远千里来到神界,神王为何不出来迎接我?这便是神界的待客之道吗?”衣着黑色长袍的男子站在云端之上,高挑的身材,剑眉横飞,一双紫瞳勾人心魄,那诱惑的幅度,人随音而动,那种强大的气场让人憋住呼吸。
“魔尊有何贵干!”应龙穿云覆雨,降落在他之前。
“本尊当然是寻回炼妖壶。”魔尊邪魅的一笑。
“炼妖壶乃上古神器,怎会是你魔界之物。”古桀的气场与他不分伯仲。
“古桀!”魔尊狂啸,惊天动地,“本尊说是便是!”魔兵密密麻麻的倾泻下来,如同发疯的野兽。
符咒不安稳的飘来飘起,时而跳起,时而游荡,门外忽然出现一名带面具的男子,“你怎么进来的?”符咒惊恐的问道,这重重结界。
面具男子径直走到床边,看着沉睡的至浅邪魅一笑,“你要做什么?”符咒拦在她的身前。
“让古桀拿炼妖壶来换她!”
男子手一挥,符咒便晕厥过去。面具男子将昏迷的至浅抱入怀中,消失在了这木屋之内。
魔兵在魔尊耳边嘀咕了一句,魔尊邪魅的一笑,右手一挥,魔兵停止了进攻。
“终有一日我会让你血债血偿!”魔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等着。”
魔尊仰天长笑,与众魔兵消失成虚无。
古桀回往竹屋,却发现那重重结界已被打开,而至浅也消失不见。
醒来的咒告诉了古桀一切。
“小浅……”为何内心如此慌张,炼妖壶是上古神器,至浅于我相守一年,炼妖壶给不得,至浅舍不得,在这慢慢长生之日,他的心脏似乎又跳动了。
至浅突然惊醒,这是哪里。
她感觉到了四周的黑暗,无一丝光线透进来,冰冷阴暗。慌忙的摸索着站了起来,双手试探着方向,她触碰到了一堵胜是墙面的结界,她试着打开结界,却无济于事。
“醒了?”灯光昼起,面具男子玩弄着手中的玩偶,那手中的玩偶,竟与至浅如出一辙。
“你是谁?”
“千奕!”
“千奕?莫非您是南音姐姐的兄长?”至浅在神界听闻过,南音是九玄之女,与古桀和神王青梅竹马。而南音的兄长,便是阴阳傀儡师司空千奕。
在南音未成年之际,千奕便与九玄断绝父子关系,自立司空名号,而南音与千奕也似乎没有太多的交集。
听见南音这两字,千奕的眼神忽然暗淡,“你认识她?”语中竟有千万种悲凉。
“我曾在她的坟前待过几年。”至浅一直相信,自己化成人形定是吸取了她的灵气。
“终于死了。”妹妹啊妹妹,就连死,九玄也未带你回故土,这么执着,你究竟为了什么?若早听哥哥一句劝,也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听闻亲妹妹的死讯,竟如此落落大方,看来传言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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