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照在祁连山麓,山风吹拂着塔松的树梢,来回的轻轻摇摆,不时有大团的雪从塔松上跌落下来,倏地散开,在阳光照射下,天女散花般地璀璨耀眼。
四群黑衣武士半包围着四棵塔松,嗷嗷地嚎叫着围了过来。
突然,第一棵塔松的树梢部位,一大片绿色的松针,如同一个个小的绿针般朝这群黑衣武士疾射而来。
“啊、...啊,…”,多个黑衣武士扑倒在地,多个黑衣武士捂住双目,一声声凄惨的呼叫声传遍山谷。
一个黑影一闪,闪过第二棵塔松树梢,又是一片松针朝第二群黑衣武士疾射而去,又是一群武士扑倒在地、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
包围第三棵、第四棵塔松的黑衣武士,看到那架势,早已吓破了胆,竟扭头就跑,但即使如此,跑在后面的十几个黑衣武士也被松针扎向了脊背和后脑勺,几个人的狂呼和惨叫声,撕心裂肺。
十六个蓝衣姑娘突然从塔松中钻了出来,捡起来地上黑衣武士丢下的剑,一路掩杀过去。
那个舵主黄粱一看自己的手下还没有接触敌人,就一下子倒下了一百多人,心中惊惧,知道是遇到了高人,一下子撤了回来。
他们钻入了那些被捆绑的官奴、官兵的队伍中,依靠这些官奴和官兵作挡箭牌,不时回头与追上来的蓝衣姑娘对打起来。
此刻千暮羽身着黑色衣服,紧跟在几个蓝衣服的姑娘后面,冲进了人群,松针成了他最好的武器。
看到那些凶恶的黑衣武士,不时地发出两枚松针,这松针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专门射向黑衣武士的双目,又有一些黑衣武士手捂着双目,惨叫起来。
这些失去眼睛的黑衣武士自然成了蓝衣姑娘的靶子,很容易地就被格杀了。那个张铁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此时,正用剑割断捆缚官兵的绳索。
看到这些蓝衣姑娘占尽了优势,那些挣脱了绳索的束缚的官兵和官奴,此刻也都行动起来,有的捡起来地上的剑协助蓝衣少女四处追杀黑衣武士。
大罗门黄沙山舵主黄粱眼看这个黑衣服年轻人隔空打穴、隔空击发松针的功夫,正是那个年轻的宗师,与总舵主功力相若,自知不是敌手,慌慌张张地收拢人马。
抓了几个官奴作人质,带领剩余的200多名大罗门黑衣武士,仓皇逃去,等到千暮羽带着蓝衣姑娘追到队伍的前面,那些大罗门武士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重新获得了自由,那些个官兵、官奴,还有这十六个蓝衣少女,自然是欢呼雀跃,自然把千公子作为恩人一般的对待。
尤其是那个李飞雪,看到千公子前来寻找和搭救自己,心如鹿撞,脸色红扑扑的,用闪着心光的大眼观望着这个千公子,心道:他一定是来履行诺言来了,自己终于有了归宿,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对,师傅”,李飞雪突然想起来师傅被踹落山崖,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嫁给这千公子,还需要师傅出面呢。
李飞雪一方面打发六个少女快速返回,一面对千暮羽道:“千公子,请移步崆峒观,我们师傅还要事情和你商量呢”,李飞雪后面的一句话,细若蚊声。
千暮羽看到李飞雪倏地脸色红了,自然知道所谓的商量事情,就是自己和李飞雪之间的事情了,想起来在琉璃山,那李飞雪和慕彩虹都声言非自己不嫁的事情,本来在自己面前走光,也是无意之间,她两个也不会那么固执地一定要嫁给自己吧,所以,事情过去后,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想到冥冥中又在此遇见。
“雪儿姑娘,你们崆峒门怎么会在此地,不是在崆峒山吗”,千暮羽疑惑地问道。
“那崆峒山也是祁连山的余脉,这些年兵荒马乱,崆峒山多次遭到格尔丹的抢掠和地方官兵的骚扰,所以在两年前,崆峒派一分为二,为东西两派,师傅梅姑带领我们西派迁移至祁连山中”,李飞雪仰脸看着千暮羽,柔和地说道。
看到大罗门黑衣武士仓皇离去,那些官兵又抖起来了威风,一个从七品把总吆喝了一声:“弟兄们,我们把他们押送到下一站,就可以回去复命了”,目前尚有300多名官兵和200多名官奴,这个把总是这些官兵中官职最大的了。
见到千总不在,自己若能将功劳算在自己头上,混上个千总或许还是很有希望的,那个把总暗想。
“官大一级压死人”,其他的官兵自然是唯唯诺诺,企图强行押送那些官奴继续下山的路。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那些官奴就在之前不久还跟这些官兵统一在一条战壕中,没想到这大罗门武士刚刚撤离,这些官兵又端起来当官的架子了,可见,这人的阶层意识是非常明显的。
几个官奴哭喊着,不愿意前往,招来几个官兵的打骂。
“这么多人,你们道观能容纳得下吗”,千暮羽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既然救下了这么多的官奴,自然要为他们的出路做好准备。
“我们那个后院是空的,估计能容纳200多人吧,只是粮食少了些,一下雪,这上供的人少了,若要有钱,就好办多了”,李飞雪迟疑地回答道。
“那就让这些官奴都住在这里吧,钱,你不用耽心”,千暮羽坚定地答道。千暮羽对这些被流放的官奴有着天生的同情心,自己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差点也成为流放边疆的官奴。
将官兵和官奴分开,站成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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