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人的记忆如同泛滥的长江黄河,一发不可收拾,恍惚间,余年似乎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现代,那个比这里还要纷扰.info
他似乎看见了某个年轻的母亲将一个才刚刚呱呱坠地的婴儿丢进了垃圾桶;他似乎又看见了一个流浪汉在翻找垃圾桶的时候捡到了那个婴儿。
一路走马观花,婴儿成了少年,那流浪汉也化作了一抹灰土,流浪于高楼大夏所铸建的黑暗森林里边,成了一个终日靠偷鸡摸狗为生的老荣。
混迹于荣家人的队伍,总少不了勾心斗角,被栽赃陷害的少年开始了漫长的逃亡之路,最终遇到了一位自称杀手的大叔迫使他走上了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道路。
转眼间,少年以成俊秀的青年,他游走在各大上流社会的场合,前一秒如浴春风般和善的笑着,下一秒便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半生坎坷最终终于受不了那所谓的压力,那个青年崩溃了,他终于彻底的疯了,以至于引来了某二院的车队,将他永远的关押在了一个精神病院里边,终日自言自语。
再次恍惚之下,他似乎已经度过了一生,可当他再次化作婴儿的时候,世界清明了…
几经要进入昏歇的状态,可心底里那某个不甘心的声音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一旦自己的眼皮沉下去,那么自己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当脑袋炸裂的痛楚到了一定程度,它就变成了麻木,神经细胞开始接受这个感觉,不在抗拒,就好像洪水泛滥,你不能去阻挡,你所需要做的,那是接受,以及疏通…
随着洪流的冲洗,原本那非人般的痛楚,逐渐变成一股暖流,那暖流从丹田出散开迅速充斥着全身,这种感觉就仿佛自己沐浴在沙滩上的朝阳,一股海风轻拂而过,那种舒适的感觉让人昏昏欲睡。
与痛楚做斗争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仿佛是两世之间,又仿佛,才过去一秒。不管是一秒又或许是一个世纪,在这股暖流的作用下,余年的眼皮,终于沉了下去。
而在西门鬼的眼里所看到的却是墙上的那坨“烂泥”摔落到了地上,紧接着那松散的骨骼烂肉开始膨胀脱落,最明显的莫过于他那一头灰白的头发转眼间就所剩无几,留下的只是一个光滑无痕的大光头。
是如同毒蛇蜕皮,金蝉脱壳一般,余年周身一会散发出惊人的热量,一会又换做刺骨寒冰般的冷冽,不时的发出几声闷沉的爆裂声。
最终过去了整整三天,余年已经面目全非,没有人能看清楚他,哪怕是西门鬼,因为他此时已经被一脱由自身脱口了皮肤细胞所构成的蛹茧所包裹住。
不时发出几声细微的响动,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天,在日月交替的那一刻,那山洞角落的蛹茧轰然炸裂开来,巨大的能量直接惹得这狭隘的山洞地动山摇,碎石不断的被震落,整个山洞似乎有着随时都会塌陷的危险。
不过好在摇晃了一会儿之后,随着余年的一声呐喊:“我胡汉三又他娘的回来了!”
山洞再次归为宁静,死一般的寂静,由于之前的震动,这里唯一的光源都被堵住,余年只能看到自己面前不远处,一对幽怨的眼神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许久,那边传来一声沧桑疲惫的声音:“你醒了?”
“我醒了!我只感觉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老子要打十个!”
余年显得非常激动,但激动的不止他,还有西门鬼…
“打打打打你大爷!还不他娘的把老子挖出来!丫蹦个茧都地动山摇,愣是把老子埋了半身!”
一脸尴尬的跑过去将西门鬼拉出来,余年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此时西门鬼似乎,很虚弱,毫无内力的迹象,甚至是枯竭。
“你也注意到了吧?我现在是内力全无了。”
余年点点头,捡过几根木头,快速摩擦之下,一会儿就升起了一堆火来。
“你现在已经拥有了大概七层的生死决功力,我帮了你,你同样得回报我,之前没说,是怕你死了,说了也白说,不过如今你成功了,那我就说了。”西门鬼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了,不像刚遇到那般生龙活虎的。
“师伯之恩,没齿难忘!师伯,你是想出去对吧?”
余年还是能猜出一点的,西门鬼无非就是想逃离这个鬼地方。
“对。”
“那简单,我现在就救你出去。”
言罢往西门鬼身上的锁链摸索,一路到了连接锁链的山壁,这锁链,能断不?心想着,抬起掌运起浑厚的内力夹着手刀重重的劈了下去,毫无作用,只是惊起了一阵刺耳的声响。
又看了看那山壁,靠着西门鬼那边微弱的火光照射下,依稀能分辨出这里的山壁似乎与旁边的不同,正要试一下,西门鬼那边传来了一句话:“不用试了,没用,我早就试过了。”
余年回头,有些不解:“这东西,到底是谁打造的?”
“不知道。”西门鬼指了指余年旁边的一堆松散的骨头:“不过我知道的是,这里曾经是用来关押火云邪神的。”
听到这个名字,余年有些会意了,原来是那个大魔头,也难怪无坚不摧,不过这要怎么救他出去?
“这铁锁乃天外玄铁打造,无坚不摧。不过,世上应该有一把武器能斩断,而那把武器,只有你能用。”
没等余年问,西门鬼就自己说了起来,这把余年乐的,送了自己一身绝世神功,还附带送武器,真是一位好n呐,顺着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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