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相道:“不跑了吗,小沈夕到底怎么样了,快快说来!”
魔莲一听沈夕有难,身如鹊起,血毒手直抓向迟远心后背。神罗道:“且慢!”出掌把魔莲挡回,低声道:“莫急,看他怎么说。”
迟远心脸朝魔相方向,冷笑道:“鬼刹教不过如此,就算再多一个帮手,能奈老夫何?几位身手着实不错,可要真比脚力,凭几位的轻功,敢问谁能追得上?神罗,论内功,鬼刹教你排第一,轻功可胜过老夫?无常,你败给过我一次,再动手的话,只怕仍敌不过老夫的。”
神罗无常一个摇头苦笑,一个默不作声,显然承认轻功身手均不及他。
迟远心道:“魔相,酒店那掌我本能杀了你,却没下狠手,哼,你可别不知好歹,以为老夫只剩逃跑的本事了!”
魔相大怒道:“沈夕呢,沈夕呢,他在不在你手里,在不在你手里?”
迟远心哼哼冷笑,并不作答。魔相急的连连跺脚,忽觉肩膀一沉,普闲在后面按了按他,道:“沈夕没有事。”魔相道:“你如何得知,这老儿告诉你了?”普闲道:“猜的。”魔相一怔,道:“你…你…”心里寻思:“原来是猜的,你猜的何时作过准了?”
迟远心点头道:“说的不错,沈夕确实不在我手上。嘿嘿,老夫故意停歇在此,各位可知其中缘故?你们追了几日了?贵公主找你们找的急,掐指算来,应该已经去了密宗,密宗可不是什么佛门圣地,去了那能讨什么好,各位再纠缠不休,桓若卿只怕再难脱魔掌了!”
神罗大吃一惊,忙问情形。迟远心道:“老夫瞎了眼睛,耳朵却聪敏百倍,一路驰来,隐隐听到她的消息,她在离这三百里外的一座山窟之中…”缓缓起身,续道:“沈夕也在那里,现在赶去还不迟,各位,请了!”说着话时,已飘出数十丈外,远远的道:“沈夕那傻小子认贼作亲,还威胁老夫不准为难鬼刹教,可笑,可笑之极,哈哈,哈哈…”
神罗心中乏奇:“他怎么知道沈夕的身世?”魔莲尊者面容不由得一僵。众人耽误了时机,更不理会迟远心来此目的,连夜往回赶去,到了“禅宗”洞窟,除了几名“禅宗”弟子和那带头女子,更无一密宗门人影子。
魔相等人绑了那女子,打问桓若卿去向,那女子开始不肯松口,饿了她几日,终于道明是同荀赦合伙作谋,再无怀疑,带往密宗来。其时沈夕已跟踪桓若卿多日,只需危急时刻便出手解救,桓若卿荀赦两人脱险,也跟到了密宗。他藏在暗中,倒无一人发觉,又怕桓若卿不相信荀赦歹计,写了封信传至南疆,告知谢少殇此事。众尊和谢少殇前后赶到,恰逢荀峥嵘过寿,谢少殇拿出密宗的双修秘籍,荀赦动怒,打斗一场。神罗无常自与亚傅太傅难分难解,谢少殇也和简自拔拼到了内力相搏的地步,桓若卿上前欲拆开二人,可内力稍逊,虽使动空绝掌,一经缠上,必会被谢少殇简自拔二人的内力震成重伤。如此时刻,沈夕再也无法旁视,从殿外奔入,先拆解开谢简,又击退亚傅太傅,神功大显,在场僧侣无不惊骇。
沈夕迟迟不肯现身,便是怕桓若卿再使性子,徒惹不快,眼下危机已解,向神罗无常欠了欠身,转身往殿外走去。
桓若卿道:“站住,你来这干甚么?”沈夕不敢回头,停在厅前。桓若卿上去拉住他手,秀眉微竖,道:“你早来了是不是?你想看我出丑是不是?丑看过了,你又往哪里去?”沈夕低声道:“我…没有…”桓若卿在他肩头一推,怒色道:“那你走吧,以后都别和我相见!”
沈夕想好了怎样开口道歉,见她如此,又不知从何道起,呆呆的说不出话。桓若卿拗过他来,噗呲一笑道:“还是小孩子脾气,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以后怎让人放心。”沈夕道:“若卿…”桓若卿道:“咱俩是姐弟,他们也是姐弟,比起荀赦,你倒显得君子得多,你小子也算长大了啊。”沈夕大喜,握住她手道:“若卿,你…不生气了?”桓若卿斥道:“好歹都看不清,我何时生过你气,要回去正好,你还没见过姑姑,我带你去见见。”
弑性见沈夕桓若卿和好如初,自是高兴非常,魔相哈哈笑着走上来,在沈夕胸口狠锤一记。神罗无常也觉此地无趣,什么密宗,什么双修心法,本就和鬼刹教毫无关系,哪还多作理会,扬手一摆,便要离开。
只听荀赦喝道:“拦住他们!”门内门外僧侣一同拥到殿门前,拉开仗势,或持铁棒或持铁剑,白光霍霍。
荀赦确想和桓若卿同练那双修心法,经历半个月,已生出爱慕之情,练不练心法不再重要,只恨能除掉这些人留住桓若卿。沈夕现身,见其和桓若卿挽手相连,姿态亲密,妒心顿起,更填怒气,大步冲上横手抓向沈夕。
桓若卿道:“干甚么!”挥掌将荀赦右手拍落。荀赦道:“桓…桓姑娘,我…在下只想…只想…”话未说完,哇的一声喷出鲜血,神情凄苦,脸色惨白。
桓若卿道:“荀公子,你是密宗宗主,我乃鬼刹教之人,咱们门派有别,请留步吧!”
荀赦嘿嘿冷笑,挥手作势,门前的僧侣顷刻间围攻上来。神罗无常正欲出手,忽见团团灰雾从后面席卷而到,只听哎呦哎呦之声,众僧侣张手舞爪,已疯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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