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僧人听令全数闯进,中毒的中毒,击伤的击伤,殿外已。info魔相怕荀赦不死心,在山中布下伏兵,孤身开道,直闯向山下。及到山脚,穿过石门,也没见密宗追出,众人方始安心。谢少殇得信来此便是为了揭穿密宗丑事,此事一毕,向桓若卿和众尊作别。
桓若卿道:“你中了那和尚的返掌,可还受得起?”谢少殇道:“不过挠痒痒罢了,本公子一生练毒,身子骨跟百足无异,死而不僵。”看了沈夕几眼,笑说道:“沈兄弟,后会有期!”踏步腾飞出去,在乱石中闪了几闪,已不见其踪影。
神罗等人顺着大路回返,未出几里,便远远瞧见一座荒废庙宇。众人走到庙前,腥臭味扑鼻而入,魔相大骂道:“什么鬼庙堂,怎如此难闻?”
桓若卿心情甚悦,笑道:“魔相尊者,你只猜对了一字,不是鬼庙堂,恐怕是鬼门寺呢!”魔相不解道:“鬼门寺?”桓若卿便将鬼门寺常年失踪女子,失踪女子皆裸身而死的传闻说了。魔相骂道:“好个密宗,竟如此心狠手辣,俺生平杀人无数,也没对哪个女人下过手呢!呸,呸,真该当场杀了那姓荀的宗主,拧下他脖子来,放这庙里一把火烧了…”
弑性道:“此计甚妙,你快烧吧!”魔相道:“俺又真没拧下他脖子,烧什么?”弑性道:“当然是烧庙。”魔相怔了怔,道:“这里供的是佛,岂能说烧就烧…也罢,杀人放火的事,俺干的还少了,什么佛寺鬼寺,哪怕敬的是神,一样照烧不误!”堆起干草枯柴,引着庙门,不约半个时辰,整座寺庙烧得只剩铁篦残烬。
眼见一座佛庙归于废墟,众人心里均有说不出的舒畅。西行半日,暮色降临,神罗见沈夕桓若卿若即若离,偏又目光相视,知道他俩有满腹心事要说,当即号令众人四处寻找野味打来吃。沈夕桓若卿找了株状树,登跃而上,端坐树头互诉别来之情。
桓若卿问及沈夕几年去向,沈夕坦言相告,说及被迟远心打伤,救至皇宫,巧练黑水章时,桓若卿又是惊讶又是感慨,仰天叹道:“为了一本秘籍,他打上圣火宫,无常天尊说秘籍已毁,原来是藏在我…我小时候穿的xiè_yī里,难怪迟远心意念执着,黑水章果真是存在的,你练了去,那最好不过…”沈夕道:“早知你会生气,我宁可不练。”桓若卿微微一笑道:“练了便是缘分,上天注定那是你的,谁也夺之不去。后来呢?”
沈夕又说了练成黑水章,在皇城中和郑天冲的人打了一场,最后击退万军,解去皇城之围,最后道:“多亏云笙照顾我,养了十多天伤便好了…”桓若卿侧头看着他,嘻嘻一笑,问道:“云笙是皇城的公主,我是鬼刹教的公主,你说我们俩谁更漂亮?”沈夕道:“当然是…当然是…”桓若卿道:“当然是什么?”沈夕低下头道:“当然是若卿漂亮,可云笙救过我性命,我很感激她…”桓若卿道:“只有感激之情么,没有别的心思?”沈夕道:“没有…”
桓若卿喟然道:“她和你年纪一般,自是相配,我却比你大出许多,再过几年,我便老了,说不定脸上也会长出皱纹来…”沈夕道:“怎么会,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桓若卿搂住他肩,柔声道:“不怕我欺负你么?”沈夕道:“不怕。”桓若卿轻轻一笑,伸指在他额头一戳,道:“后来又经历哪些事,快说来给我听。”
两人隔阂已解,情意更深,这一说直说了一整夜,兴致不尽,天亮时分,忽听蓬蓬两声响,却是来自右方的山坳中。桓若卿不由得一惊,道:“神罗他们有难!”沈夕道:“不是的,是另有其人。”两人当即跃下树来,循着声音走去。转过山坳,突听一声栗笑,有道身影从旷野中疾掠而过。
沈夕惊呼道:“是白随风!”桓若卿道:“那太渊阁的阁主?”沈夕沉吟道:“后面还跟着一人…好像是天脉城的叶城主,不知为何他们都到了此处。”桓若卿钦然道:“这两个乃天下一等一的人物,和姑姑齐名,真想见见他们的本事。”沈夕道:“叶城主还好,白随风就别看了…”桓若卿嘻嘻笑道:“怎么啦,害怕啦?”沈夕道:“这白随风厉害得很,我怕他对你不利。”桓若卿道:“我能有什么事,走,一起去瞧瞧!”携着沈夕斜掠飘出。
远远听那白随风笑道:“秋兄,你追了我七日七夜,长此下去可不是办法,咱哥俩就不能歇下来叙叙话吗?”叶知秋道:“那也使得。”白随风道:“你说使得,那便是使不得,老兄正在气头上,兄弟可不敢触这霉头…”叶知秋道:“气从何说起?”白随风道:“烟鬼曾杀了你天脉城的人,此仇…未消…如今又…”
声音越来越低,淹没在晨雾之中。桓若卿真气提到极致,仍不及两人速度。沈夕左手她腰间一搭,猛地纵身,驰上半空,虽然带着桓若卿,竟比叶知秋白随风还显迅捷,不约半刻,和叶白二人相距已不过百丈。
叶知秋道:“风兄想要那东西,以你我的交情,叶某岂会忍心相拒,多出一只手,不玷污你那天眼名号么?”白随风哈哈笑道:“早知如此,我便问你讨要好了,只怕秋兄不肯呢。”叶知秋道:“区区一个铁牌,又有什么肯不肯的。”白随风道:“好罢,即是如此,为何对兄弟苦苦相逼,追至此地?叶知秋,你也别太小气,等兄弟把这令牌翻赏几日,自会上门奉还。”
沈夕大为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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