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有金凝住身形,眨了眨美丽的眼睫毛,似乎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话,一脸懵懂的样子。
见她一脸不能理解的样子,莫汉庭森然冷笑,眸中闪过一抹异常,幽幽道,“刚才那门爆破时弄了点灰,不如我帮你洗洗头。”
洗头?
这两字彻底将颜有金唤回神来,她脸色大变,慌忙挣扎,“不用!”
“不用?”莫汉庭嘴里狠狠地挤出这两个字,索性也不说话,紧紧地拽住她就往门外走去。
“我说不用!”她惊慌地对他又大声提醒一次。
莫汉庭哪里能听得进,他力大无比,她根本无法撼动一分一毫,短短几秒,两人便进了她的房间。
不由分说地,莫汉庭将她拉进偌大豪华的浴室里间,然后——
放手,开灯,关门。
颜有金的心扑通直跳,感到恐惶不安。
今晚的莫汉庭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落在了他的手上,她根本无法逃脱,眼看伪装的计划就要败露,她紧抿双唇。
莫汉庭沉默不语走到浴缸边,打开花洒,只管往六人般大的浴缸里放水,只见他按着冷热调节器,认真地调节水温。
见状,她认定当下是一个机会,于是,尝试着悄悄地移动脚步。
他暼了她一眼,冷然道,“还学不乖吗?这座别墅周围时刻全都有人派守,我劝你别做无谓的尝试。”
呃——
水声那么大,他头也没转过来,他怎么知道她想逃?
“要我洗也行,但你先出去行不行?”她怯懦地望向他,试图商量,静默一秒又补上一句,“我自己来洗。”
“洗个头而已,又不是洗澡。”莫汉庭甩甩手上的水迹,淡然道。
“可是我不想让你帮我洗,我能自己洗。”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她提高音量,希望他能听从自己的意见。
“怎么?难不成你有秘密不想让我知道?”莫汉庭一挑眉,嘴角露出浓浓的讽刺。
“没、没有……”颜有金困难地咽了咽口水,矢口否认。
“没、有?”咬牙切齿的声音,仿若身体内蕴藏的某种极具破坏力的能量就要喷薄而出。
想起他之前那诡异的笑容与自己还没领悟过来的那番话,难道说……
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但颜有金仍死不承认,“对,没有。”
“想勾引我也不化妆化得漂亮一点,这么逊色老土的打扮,你以为我对你会有‘性趣’?”他眼底闪过讥讽的冷意,“你应该要这样……”说着朝她一步步走去。
那是*裸的挑衅,眼里有一种誓要将她撕碎的*。
他每走一步,仿若踏在她的心尖上,越缩越短的距离就像一根线紧紧缠绕在她紧绷的神经上,令她恐惧与害怕,于是,忍不住频频后退,忽然间指尖触及某样坚硬的东西,冰冷毫无温度的——原来是墙,她惊觉自己已经退到了门边。
慌忙转身,抓握门锁就要打开……
不曾想过,会有被他亲手揭穿身上伪装的这一天,因为她从不相信自己会失败。
颜有金一直坚信着,胜利的时刻理应由她站在他面前揭露“金子顺”的身份,从而达到打击他的目的,而非现在这样惨兮兮地落败,被识破。
咔哒,随着门锁发出响动,她成功地拧开了门。
她双眼一亮,只觉得这一刻若是能逃脱,她今后再也不会以金子顺的形象示人,从而永远保住了伪装的秘密以及报复他的不良动机。
“你躲躲闪闪,果然是做贼心虚啊!”莫汉庭冷酷地睨着她,说着手一抬,砰,虚掩的门一推,门锁一下又扣了回去。
“我不要洗,你别逼我!”她这一回是真的急了,抬起腿就朝他踢去。
隐约意识到纸包不住火,但她仍试图遮掩身份,几乎用尽全力反抗,只希望他不要靠近自己。
莫汉庭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冷硬的眉眼,拥有优美线条的腮边隐约可见青筋。
“游戏该结束了!”随着话音一落,趁她遂不及防,他迅捷闪身,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假发成功地扯下,又将她的黑边眼镜摘掉。
那一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而挣扎中的颜有金一滞,蓦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身体中的血液仿若也停止了流淌,她脸色极为尴尬,果然她再也不能假借癫狂来遮掩自己的伪装了。
被拆穿的那一刻,她惊惶地抬眸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而他老神在在,冷冷地睨视她。
两人就这样对峙地互相望着对方,良久……
突然莫汉庭薄唇一勾,伸手扯去她罩在头上的黑色发网,一霎,一头栗色柔亮的秀发很有弹性地披散开来。
在她惊愕之际,他又抹去了她伪装的小黑痣,一切复原,嘴里的两个虎牙不妨碍审美。
果然,这样的她才是金装原版的,秀丽迷人的。
既然早已被他识穿,见他动作轻柔,她也冷静了下来。
“颜有金,你骗了我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双眸紧紧地盯着她,虽然当初便已知道她的目的,但是他仍低声质问,向她要一个说法。
“莫汉庭,你玩了我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他既然知道金子顺就是自己假扮的,他却还要和金子顺谈恋爱,他到底抱的是什么目的,玩她么?
两人各自揣测着对方的想法,又是四目相接,冷然相对,半晌……
“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回轮到颜有金先开口。
“你欠我一个解释。”薄唇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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