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八十一章你跟了我吧
宁月思考着,诧异了一瞬:
“你怎么知道?”
很快,她就了然,傅云澈都知道了,那些场合他都去过,真是没碰面而已。
说明他看到了,没打招呼。
傅邺川的视线笼罩着她,倏尔温柔的笑了:
“你还真是始乱终弃!”
一顶帽子扣下来,宁月有些猝不及防。
恨不得跳起来大喊自己冤枉。
“你别胡说,我们根本没有开始,你别乱扣帽子!”
傅邺川唇线紧抿,带着几分强势:
“你都睡在我床上了,还主动亲我,我不信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忽然捏住了宁月精致的下巴,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她下巴的细嫩柔软,手感异常的好。
他又提这件事情。
宁月气的都快嘴瓢了,一时没意识到他的举动有多么的引人遐想。
本来她还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只想敬而远之。
是他非要不知死活的凑上来的。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既然他这么冤枉她,她立即决定撕破脸皮,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了:
“狗屁,我又没真睡了你,别一副失去贞洁的狗样子,发情了去找别的雌性,别在我这里乱说。”
傅邺川眯了眯眼,目光瞬间幽暗深沉,忍不住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栏杆旁,欺身而上。
她说的话,一字一句,真是让人气的冒烟。
宁月奋力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过,细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双方争执中,猛地听到他闷哼一声,脖子上瞬间渗出了血珠子。
宁月微微一僵,忽然失去了力气。
因为那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格外的惨烈。
她指甲是新做的,还带着两个蝴蝶翅膀。
连傅云澈都说好看,再回来的路上,欣赏了好一会儿呢!
可是此时傅邺川盯着她的手,恨不得要剁了她的手指头一样。
她原本的怒意瞬间被戳破,散了。
只剩下了心虚和心慌,被逼出了一点委屈的情绪:
“你......受伤了,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抽了抽鼻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原本还占据道德上风的宁月,瞬间落了下风。
谁先受伤,谁就成了弱者,谁就掌握了局势的主导权。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出这个变化的规律。
原本明艳精致的脸上,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
但是这副模样对傅邺川来说没用。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拽过她的胳膊,对她那将近八厘米长的指甲感到无比的痛恨又无奈。
这该死的审美!
丑死了!
他碰了一下脖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愣着干什么,去拿消毒的东西。”
挨了骂,还挨了打。
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宁月惶惶的点了点头,立即跑进了卧室。
傅邺川直接跟了进去,堂而皇之地,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着急忙慌的翻箱倒柜。
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着急了,刚才动手的时候我看你也没手下留情啊!”
宁月咬了咬下唇,动作微微一顿。
她头也不回的低着头找医药箱,一边不甘示弱的骂回去:
“我可不是先动手的人,是你逼我的,我总得有点自保的意识吧?”
傅邺川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
他在背后看着,浅浅的叹了一声:
“宁月。”
他喊了她一声。
宁月没回头。
他突然开口:“你来跟了我吧?”
他的嗓音低沉,纵然楼下音乐声鼓噪不已,可是他的话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宁月怔了一下,这会儿才转过身来,听到他的话,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她手里拎着找到的医药箱,站在那里,茫然无措,一动不动。
傅邺川目光漆黑的凝视着她。
他的身材高大,周身气势凌人,矜贵。
纵然是坐在那里,整个房间也显得有些狭窄逼仄了。
与他的阵势格格不入。
良久。
宁月顿了顿,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说又想到法子来羞辱我了?”
她目光戒备,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傅邺川抿唇,浅叹了一声,目光晦暗,视线掠过浓黑的夜色,嗓音沉静下来:
“我没跟你开玩笑,如你所说,我离过两次婚,还有个孩子,像我这样的人在婚恋市场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光顾。
我总不能去找一个整天算计着我家产的女人吧,圈子里那些所谓的名媛,哪一个不是别有用心?
说不定傅云澈哪天就会意外的被死亡,然后资产全部改姓。”
宁月静默了片刻,终于冷静下来了。
听出来傅邺川此时是冷静理智的,并没有要羞辱她的意思。
她微微松了口气,拎着医药箱走了过去,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消毒棉签,递了过去:
“没想到你看的还挺远,什么豪门龌龊事儿都预料到了,居安思危,是个好事儿。”
傅邺川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没有伸手接过来棉签,反倒是往前倾身,将整个头部靠近她。
没有镜子,总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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