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德禄推门进来,见风无忧正在更衣,便让米淑子伺候她梳洗。
风无忧看着德禄,这要不是她正好穿完衣服,她能告德禄私闯民宅!
梳洗完毕后,风无忧走出去,早晨的空气总是这么清新。
风无忧闻着这清新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上了銮轿,风无忧被抬着去了金銮殿。
这两日不知怎的,可能有些感冒,再加上昨夜受了惊吓,这会倒有些不舒服了。
不过好在銮轿平稳,不会颠到她。
没一会儿就到了金銮殿。
风无忧下了轿子,往里走去,德禄走在他一侧。
“殿下,奴才已经查清楚了,那人是我朝观察使方长宁的弟弟方长安。”
风无忧若有所思,她记得这个人,只是印象不深。
之前为了清楚的了解朝廷上的那些官员,她还专门做了功课。
而方长宁这个名字她就记得很清楚,听闻此人还有一些事迹在身上。
“殿下,这个方长安并不是方长宁的亲弟弟,听闻当初是方长宁见他可怜,这才将其带回了家认作弟弟。”
“方长宁也是给足了这个弟弟面子,取得名字也是方姓,长字辈。”
怪不得心性相差如此之大。
“方长宁此人正直善良,即使如此,也没有延续到方长安身上,两人相差近十岁,方长宁平日里忙了便放任他自己玩,谁知这一放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造就了方长安如此的纨绔性格。”
风无忧挑了挑眉,看来方长宁这优良的品行并没有被方长安学去,倒是让他彻底长歪了。
金銮殿上,皇帝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众人。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风无忧听着这话,感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陛下,臣听闻前些日子城西桥头下发生了一桩命案,其罪魁祸首便是观察使的弟弟方长安。”
这话吓得方长宁连忙走出来:“宋大人,你可莫要胡言,长安虽然平日里贪玩了些,可绝对不会与命案有所牵连!”
宋铭凡一听这板上钉钉的事,方长宁还要开脱,便将证据直接摆了出来。
“当日城西百姓可都看到了,方长安与那被害之人起了冲突,一怒之下直接将人失手打死!”
方长宁愣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方长安会做这样的事。
风无忧在一旁看着,那方长宁长得端端正正,算是小清新一枚的。
虽然用小清新来形容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有些不妥,可风无忧就是这么想了。
看他的表情,似乎对方长安做的这一切毫不知情。
若不是今日宋铭凡说出来,恐怕这位哥哥还被他亲爱的弟弟蒙在鼓里。
不过这宋铭凡也是,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他给碰上?
“陛下,臣的弟弟绝非滥杀无辜之人,臣恳求陛下容臣回到家中询问一番。”
“准了。”
嗯?这就同意了?不把人带到大殿来询问吗?皇帝的心思果然不好猜。
随后又处理了一些别的事情。
下朝后,风无忧也没多做停留,这会她已经感觉到天旋地转了,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回去后,她整整躺了一个早上,要不是还算清醒,德禄都要冲进来看她丢没丢了。
宫外,方长宁回到家,见方长安并不在房间里,当即便差人出去找。
没过多久,就见方长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哥,快来看看我给你做的汤。”
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副孩子心性。
方长宁走过去,打开盖子,里面的香味扑鼻而来:“嗯,闻着确实不错,下了不少功夫吧。”
方长安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我找乳娘学的,看哥哥这些天有些累,想着为你做些什么。”
越是如此,方长宁越不相信他的弟弟会做出滥杀无辜的事情,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他看着方长安,长兄如父,虽说他不是方长安的亲哥哥,可平日里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
“长安,哥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在这之前,哥得跟你说清楚,问你问题,不代表不相信你,只是我想要将事情查清楚。”
方长安见他如此严肃,当即便站的笔直。
“哥,你说吧,我听着呢。”
方长宁这才将今日早朝之事说与方长安听。
“你如实回答,宋大人所言是否属实,你的手上是否真的有命案?”
方长,你要相信我,你自小便教导我,为人要宽厚仁慈,虽说我纨绔,在某些事情上过于偏激,可是我没有杀人!”
方长宁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选择相信。
没过多久,宋铭凡与大理寺少卿便来了,说是要调查一下城西的事情。
方长宁已经问过了,自然不会害怕,可他的弟弟不是犯人!
“宋大人,你们这是作何?”
宋铭凡见他将方长安护在身后,这兄弟情深的模样固然好。
可方长安作为城西一事的嫌犯,即使方长宁有意保他,也没有用!
“方观察,方长安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本官自然要将其带回去审问。”站在一旁的大理寺少卿开口道。
宋铭凡今日也是凑巧了,刚出府去给夫人买布料,谁料正好碰到了大理寺少卿,这才一同进来。
“李大人,长安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凭什么要将他带走?”
“陛下下令让彻查此事,本官自然不管怠慢分毫,方大人这是要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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