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爬风越大,我们必须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摔下来,虽然不至于一直滚落到底,但凡摔断了谁的腿,想靠着别人抬下来,那太难了。
平时觉得背着一个人挺轻松的,一旦一个人不能用力盘住你的腰,你再背他,死沉死沉的。
我们三个有惊无险地到了金字塔的顶部,这顶部有四块方形石块,组成了一个边长十米的平台,四块石头,象征的应该是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方形平台象征的是大地,那时候普遍还是信奉天圆地方的概念。
在这四块石头中间有一个圆孔,直径二十厘米,在以前,这里面应该是插着一根棍子的,也许是木质的,也许是青铜的,或者是铸铁的,就像是一根避雷针一样。
不过现在,这根避雷针不见了。
应该是被谁给拔走了。
风很大,我们甚至不能互相扶持,于是我们在上风处打了三个胀钉,把我们拴在了胀钉上,然后互相连在一起,只要三个胀钉不一起滑脱,我们就不会掉下去。
一起滑脱的概率基本为零。
我们三个背着风站着,身体有时候就像是风筝一样要被吹起来。
刚子大喊:“卧槽,这风也太大了吧!”
秦岚大喊:“你说啥?”
刚子说:“我说风太大了。
”
秦岚说:“听不清。
”
刚子扯着嗓子喊:“风太大了。
”
秦岚说:“听不清啊!”
刚子这时候对着她的耳朵喊:“我说风太大了。
”
秦岚笑着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心说这个刚子,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候就犯傻啊,秦岚又不聋,至于对着耳朵喊吗?她在逗你玩呢。
刚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大声骂道:“去你大爷的,你玩儿我!”
我这时候举着望远镜朝着周围看了起来,这周围有山,每一座山都像是沙海里的一座孤岛,这里的环境给了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里的风还是风,水可就不是水了。
如果把这里的沙看成水可以吗?显然是不行的,水能滋养万物,这里的沙虽然性质如水,但是沙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啊!
不过这金字塔所在之处,可不是一个有风无水之地,相反,这下面是一个润泽福地。
孔雀河的水到了这里大量渗透到了地下,在这地下有大量的地下水。
我眼观鼻,鼻观心,心一动,嘴就动,小声嘀咕了起来。
正所谓是——
砂与水分先后,砂迟发,水速行。
每见青龙砂甚好,有边恶水长飘零。
朝主本无砂妙处,二来继大二乃兴。
溪涧江湖固是水,田源塘沼亦同情。
堂平而低砂即应,稍有曲折水先轮。
龙为根本水为用,两者由来无轻重。
寻龙立穴水为先,详将要法把君传。
人皆以龙、穴、砂、水为地理之用,而四者之中,独以龙为首者。
龙为根本,故常观龙,苟有真龙,必有真穴,结穴之处,砂必抱。
砂抱之处,水必聚,是龙真而砂水随之矣。
气为水之母,水为气之子。
来水所以导龙行,界水所以止龙住。
水源有长短,而龙之远近可卜;水势有大小,而龙之枝干可分。
察水势之返弯,而朝与穴之宾主判然于此;
观水流之来去,则龙与砂之顺逆辨别于斯。
未看山,先看水,真龙落处水聚,真穴结处水缠。
若有曲流之水,定有曲转之砂。
辨水须当论分合,有分有合穴无错。
刚子和秦岚在一旁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我,我也不知道这两位耳朵怎么样,在这大风天是不是听得到。
不够我嘀嘀咕咕这么久,俩人估计也听够了。
刚子说:“老薛,到底找到墓门了吗?”
秦岚说:“你不用告诉我们怎么推算的,你只要告诉我们结果就好。
”
我心说,你们耳朵还真好使,我倒是想告诉你们结果,我不得一点点推算才行吗?我不嘀咕出来,我信念就展不开,这是有连锁反应的。
我睁开眼看着他们说:“不懂就等着,别捣乱。
”
刚子说:“得,您继续。
”
我这时候睁着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水之性情无吉凶,只有方位不同。
方位乃天地之使用,水乃天地之血脉。
水无吉凶,方位与向皆有吉凶,是以纳吉则吉,纳凶则凶。
朝水之局,乃翻身逆势结穴以受当面逆朝之水。
要穴星高大有余气,或有低砂横拦于下,不使水冲城割脚为吉。
又有顺逆水流之元屈曲,或平田洋朝为善。
平田洋朝有大坂田朝来。
惟穴场紧小以收之,故为一局,次之者或十多丘,再次之者或五六丘朝来,俱好。
甚至面前止有一丘,余即高墈高过眉,四畔围之,穴在低窝中之突土。
惟仰高穴则不怕远水特来赴,水要到口,穴前有小明堂承接之方发,
穴场藏聚,穴不受风为真至。
翻身逆势去张朝,不怕八风摇。
莫把水为定格,但求穴里藏风。
盖以翻身张朝,其力大,即阴阳交会而有随结故也,大抵天理宜顺,地理宜逆,朝水为至吉。
我这时候一眼就看到西边有一座小山,黑黝黝的,就像是在沙海里的一颗黑珍珠。
离着我们这里大概五百多米,看起来平淡无奇,但那里,应该就是大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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