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问道:“老王,这保险柜死沉死沉的,咱们该怎么运出去?”
“笨,找根木棒,咱们抬出去。”老王试了试保险柜的重量,感觉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
小刘又问:“上哪去找木棍?”
老王:……
“老子真想扒开你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个猪脑子!”老王又敲了小刘一个脑瓜嘣,“没有木棍,你他娘的不会自己去找?什么事情都要老子来想,还要你这个废物干嘛?”
小刘挨了打,一脸郁闷的走了出来。
“仓库里那么多木头,我去找一根。”小刘按照记忆中的方位,打着手电摸了过去。
黄贺看到黑影行进的方向,心中一紧!
……
张文静的宿舍里。
女人仰面躺在床上,眉梢、眼角,眉目含情,满脸椿色。
如果黄贺看到此景,肯定不会乖乖的离开。
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具有兽人血统的黄贺,说不得会变身。
想起刚才黄贺几乎控制不住的丑态,张文静的心中既高兴又担忧。
这次自己能抵挡得住,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张文静的心里乱糟糟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自己丈夫和黄贺的身影。
渐渐地,黄贺的面孔占据了上风,几乎要填满那寂寞已久的空虚。
灯已经熄灭了,屋里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除了张文静辗转反侧,偶尔发出几声叹息。
良久。
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换一件衣服。
手机照射出微弱的脚塞进拖鞋里。
“啊——”女人娇呼一声,右脚踏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秀气的眉头紧锁。
张文静重重的吐了口气,慢慢朝门口挪动。
门外。
小刘走的也是小心翼翼,他在这里踩过点,知道这家工厂晚上有人住宿。
他穿着软底运动鞋,落在地上,就跟猫爪一样,悄然无声。
路过张文静宿舍时,小刘的心突然一紧,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吱呀——”
门开了。
“啊!”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
尖叫的不单是女声,一道高亢的男高音同样非常刺耳。
黄贺咬咬牙,顾不得隐藏自己,抓起警棍和防狼喷雾就冲了上去。
办公室里面的老王听到叫声,就知道事情败露,他大骂一声,从办公室冲了出来。
“小刘,你鬼叫啥!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我真想锤死你!”
小刘转身,看着老王,手指向他的背后:“有,有,有——”
老王咒骂一句,以为小刘被吓傻了,上来就要给小刘个大比兜。
“呯——”
老王只觉得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有人!”小刘终于不结巴了。
黄贺没有给他反应时间,防狼喷雾照着小刘的脸,一顿疯狂输出。
嗤嗤嗤——
黄贺没敢留手,直到一瓶50ml的防狼喷雾完全用尽,才停止了pēn_shè。
小刘被呲了满嘴、满脸,眼睛、鼻子、耳朵、还有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像火烧一样。
“啊——啊——啊——”小刘捂着眼睛,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
黄贺飞起一脚,“断子绝孙脚!”
小刘双眼暴凸,腰背弓成了大虾状,黄贺用警棍轻轻一点,小刘应声倒地,身体不停的抽搐。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辣椒水味道,让人睁不开眼。
黄贺跨过两个蟊贼,抱住了张文静。
玉人在他怀里不停的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好了,没事了,一切有我。”黄贺轻抚美人玉背,心中没有一丝杂念。
张文静深吸了几口气,轻轻从黄贺怀里挣脱出来,“他们怎么样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知不觉中,黄贺在她的心里,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她不希望黄贺惹到麻烦。
黄贺摇了摇手机道:“我已经报警了,e应该马上就到,你先回去穿好衣服,等会e可能要找你做笔录。”
张文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的很是清凉,不由俏脸一红,急忙转身。
“哎哟——”走的有点急,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
张文静身子一歪,就要跌倒。
黄贺眼疾手快,接住了即将倒地的美女。
黄贺不由的苦笑,今天是第几次了?
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之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水泥做的,所以女人的身体比男人柔软、可亲。
以前抱着吴丹,黄贺总觉得她的身体很是僵硬,即使结婚以后,吴丹和自己的夫妻生活也是少的可怜。
黄贺还以为是吴丹矜持。
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
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身体的柔软程度,超乎你的想象。
黄贺摇摇头,把脑子里旖旎的念头甩掉。
“你先换衣服,我出去了。”
将张文静扶到床边,黄贺转身要走。
嗯?
一只玉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黄贺愕然。
“不要走,我怕。”张文静犹如被抽去了全身骨骼,灯光下,晶莹玉润的小耳朵红的要滴出血来。
“可是——”黄贺有些犹豫。
他也不想走,甚至还希望能亲手给女人换装,但是内心的道德谴责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是对张文静的不负责任。
他一个离了婚的男人无所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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