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抬头看了看天,自语道:“看来这巫师已经沉不住气了,算这小.info你们都让开点。”
众人只听的云里雾里,第一句说的是巫师无疑,第二句的那小子却又不像。待听到让大家让开的时候,再没有怀疑,虽然没明白也干净的让出了一个圆形。
肖墨蹲下身子,在腰上摸了摸摸出把匕首来,对着黑影像是脖子的地方割了一刀。
黑影发出了一声凄惨之极的叫声,好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一般。
更奇怪的是,被割开的伤口里面虽然也是黑色的,却从中间慢慢的渗出液体来,那液体在黑色的身体上看的不明显,但却明显的散发出一股血腥味。有胆大的凑过去看了看,确实是鲜红色的血液。
肖墨如法炮制,在人魂的手腕脚腕四处也都划出了一道伤口,然后就冷冷的看着黑影在地上挣扎惨叫,好像是一个被活生生放血而亡的活人一样。
众人都是不解,沈星月也奇道:“肖墨,你这是做什么?”
肖墨是捉妖人出生,碰到这种人做妖的事情自然比别人要更明白,而且他现在不但有捉妖人的经验,还有魔尊的底气,若是真的重拾老本行,怕是不用多久就天下无妖了。
“把血还回去。”肖墨道:“算这小子命大,这巫师的人魂太过心急,还没等身上的血消化完就现了形,虽然也未必还能剩下多少,但若是他命硬,还有希望能活过来。”
还回去?众人愕然,这被吸干的血还能还回去。
不过肖墨说能,众人自然先是相信的,当下索性将被吸干血的年轻人吉索也抬到了中间来。
人魂挣扎的很厉害,沈星月嫌他闹的慌,召唤长生藤将他的手肘膝盖都固定在地上,人们于是更清楚的看见源源不断的血从伤口溢出来,可以闻到味道,能看见鲜红的颜色,可那血却始终也没有一点流到地上。而人魂身边不远处躺着的吉索,本来苍白的脸色确实是一点点红润的起来。
虽然不是什么关系密切的兄弟朋友,但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看见同伴惨死免不了兔死狐悲,看见死了的都能被救活,自然也就觉得自己的性命好像又多了些保障。
人魂开始挣扎的很厉害,那凄惨的叫声恨不得叫人捂上耳朵,但挣扎了一阵子后声音便慢慢的小了下去,在众人的注视中,渐渐的扁了,好像身体里的血液流光了之后,变成了一张皮。
虽然大家都挺好奇,但没人想接近,倒是沈星月凑过去用小棍子戳了戳,然后便被肖墨拽了起来。
肖墨对人魂的嫌弃溢于言表,手一垂一点火光落在上面,一阵恶臭飘来,瞬间就烧的干干净净。
众人正捏着鼻子呢,突然听见长叔一声惊喜道:“吉索醒了。”
众人连忙都凑了过去,只见躺在地上早已经停了呼吸的吉索有些轻微的呼吸声,睫毛微微的动了动,接着很艰难的将眼睛睁开了一点。
虽然很虚弱的,但总算活过来了,众人都为他高兴了一回,有平日里聊的多的,便简单的跟他说了几句,只说得他的表情变幻的很,估计也不太相信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众人正聊着这新鲜事情呢,突然一直给大家带路,被称为地图的领队道:“门开了。”
自从人魂出现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黑黝黝的影子身上,无暇估计其他地方。当然这一片又有火光又有人声,除非是数量很多的狼群或者饿疯了的鬣狗,要不然也没有什么动物敢靠近。
只有这个叫地图的男人,他始终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眼睛在外面。就算是在沈星月抓到扈族巫师人魂的一瞬间,他都依然面对这一个方向,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徐玉叶连忙快步走了过去:“门开了?什么门开了?”
地图缓缓道:“我来过几次扈族,他们的为了安全,营地在一片沙丘环绕中,敞开时其实并不难找。但这次显然是有人做了手脚,从中午开始,那条一直清晰在眼前的路消失了。直到刚才,巫师的人魂死了的那一瞬间,我又看到了路和扈族营地敞开的大门,应该是巫师做了什么障眼之法,而人魂死去,他的法力也受到了损害,所以才无力再维持。”
徐玉叶大喜:“既然如此那我们尽快赶路,前往扈族。如今巫师连失一魂一魄,应该是法力大不如前,正是好对付的时候。”
说着,徐玉叶看了看肖墨:“肖公子,扈族巫师的人魂已经死了,你设下的这个禁制,现在可以取消了吧。”
徐玉叶对肖墨此时还真是有点复杂,既希望他能厉害一点,又怕他真的太厉害。而且离扈族的营地越近,心情越是复杂。
肖墨根本不将徐玉叶放在眼里,自然也懒得理会她这些心思,只是略点了点头。
徐玉叶发了话,大家也就都不休息了,收拾收拾继续出发。虽然沙漠中并不适合晚上赶路,但地图的话大家还是信服的。而且今天整整一个下午也确实是没走多少路。当然最重要的,这么折腾了一场之后,即便现在才是半夜,可却谁也睡不着了。
只是吉索现在虚弱的很,毕竟已经被扈族巫师的人魂吸了部分的血,剩下的也只能维持生命而已,需要几日的时间恢复。
可惜现在没有人能够顾的上他,众人略收拾了一下,给他留了些水和干粮,搭了一块遮挡太阳的地方,就匆匆忙忙的出发了。
虽然他们只赶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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