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倩送到家后,飞开车回到了自己家。母亲正在客厅看电视,看见飞回来了。母亲问他吃过饭了没,飞说还没吃。母亲走进厨房给飞做了点吃的端出来。此时,父亲竟然也回来了,平日里他很少回家,最近飞也在忙活自己的事,没去厂里帮忙,父亲的事情就更多了。母亲又问飞父亲吃饭了没,他说在厂里吃过了。飞一直觉得母亲是个好母亲,是个能行的女人,除过有时的虚荣,暴躁和蛮横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其他都好。飞的父亲也在沙发上坐下,今晚一家三口人都齐了。他们一家人很少有在一起的时间,父亲打理生意,母亲持家,飞各处游荡,都有自己的事干,各忙各的,更是很少有情感上的沟通。飞不喜欢父母的婚姻,他们没有多少共同的语言,生意上的事母亲不喜欢,除非听到赚了多钱或花了多少钱她很在意外,家里的琐事父亲嫌烦,都交给母亲处理,几乎不插手,几个姐姐的婚事,从说媒相亲到彩礼结婚,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母亲一人说了算。
但是这么多年来,父亲和母亲互相从没有过夫妻间的关心,没有默契,没有共鸣,反正飞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总感觉有一种极大的缺失,他以后的婚姻生活不想过成父母的样子。今天刚好大家都在,飞想有机会说说理发店的事。
飞端着碗,边喝稀饭边说:“妈,理发店现在弄得差不多了,东西都买齐了,这几天就可以开业了。”
还没等母亲说话,父亲意外地问:“啥理发店,我咋不知道?”
母亲:“你儿在镇上弄了个理发店。”
父亲:“你么干过这一行,么有这个手艺,咋会想起开理发店呢!这不是个笑话么!”
飞:“爸,么事,现在并不是当老板的要啥都会干,才能当老板,咱可以雇人么。”
父亲:“雇人你能放心?”
飞:“只要盯紧点,问题不大。”父亲还是不认同飞的想法,但是他不再发表意见,因为他知道,木已成舟,说再多都无用,就让他自己折腾去,折腾不动了,自己就收场了。他是个生意人,生意场讲究的是谋划,娃还小,就当花点钱让他学手锻炼了,反正钱有的是,对父亲来说,这点折腾不算啥。
母亲看飞的父亲不说啥了,就接着问飞:“理发的人找好了么?”
飞点点头:“找好了,是个女娃,年龄不大,十九岁,以前在城里干过理发这个行当,我都打听过了。”
母亲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那就让试试,看看手艺咋样。最要紧的是,你得看紧点,这些碎女娃精的很,总是踅摸想弄钱,手脚不干净。”父亲不屑于听母亲的话,径自走回房间了。
飞信誓旦旦地说::“妈,你放心,我会天天在那看着的。”在说这话的时候,飞心里乐开了花。
母亲喃喃自语:“今天是十五号,阴天,后天,大后天就是十八号,十八号日子好,就十八号开张。”
飞爽快地说:“好,就十八号。”
所有的事都完美地解决了,飞太开心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吃完饭,飞在家坐不住,就去找伟他们玩去了。自从和倩在一起后,和伟他们在一起浪荡的时间就很少了,今晚一定要好好逛一下。
倩穿着一身新衣服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她欣喜地向家人展示飞给自己买的新衣服。父亲和母亲看着女儿穿得漂漂亮亮,心里自然也很是为女儿高兴,但是他们总是有些不放心,可是有些话又很难开口,母亲拉着女儿的手,犹犹豫豫再三,还是想给女儿说说,就怕她走弯路:“倩儿,你听妈给你说,飞那娃我和你爸看着都觉得也不错,可是,他家里条件好,咱家就是个这条件,我害怕咱配不上人家。”
倩拉着母亲的手:“妈,这我都知道,飞也说了,缓一阵就给他屋人说我俩这事儿,我觉得应该能行。”“妈,我还想给你和我爸说一下,飞给我在他们镇上开了个理发店,他让我以后不要到城里上班了,就到理发店待着。”父亲和母亲听到倩这样说,也觉得飞应该是实心实意和女儿好,这事儿应该差不多。
母亲继续说:“那就好,我娃好好干,咱凭自己的本事吃饭,不要让人瞧不起咱。”母亲虽然身体不好,长年躺在床上,但是心里一点都不含糊,清楚的很。“妈给我娃说,你是个女娃,人家是男娃,啥事都不吃亏,你也不能心太实。”倩听出来母亲是在劝她不要和飞发生那种事。可是情到深处,这种事又怎能是几句话就能挡得住的呢。她低着头应允了母亲了话。
晚上一个人坐在床上,倩反复地摸着飞给他买的衣服,舍不得脱下。款式颜色都特别好看,这些贵重的衣服倩从不舍得给自己买。穿上它们,浑身上下感觉都不一样了。看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感觉浑身散发着青春的妩媚。以前酒吧里那些女人,总是把胸挺得高高的,向所有人展示女人资本,倩总是暗暗羡慕那些艳情女郎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现在她觉得以后胸也可以成为自己的资本了,没必要向以前那么不自信。
倩摸着柔软的面料,看着上面漂亮的花纹,越看越喜欢。粉色的裙子,紧紧地包裹着腰身,让屁股更加挺翘,圆润,倩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觉得此时自己就是个小女人,而不再是个小女孩。每个女孩长大之后,最在意的应该就是自己的乳身材吧,而这些并不是因为一些见不得人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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