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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哥在酒吧门口不断的走来走去看着手机,远远的看着一辆出租车过来他赶紧跑过去:“我的小祖宗哎,这都几点了!”
池予槿长腿一迈,从车子里下来:“我来的很快了。”
“行了行了小祖宗,里面都在等你呢。”柠哥这会已经顾不得装哥了,他推开门引着池予槿往前走,“有几首歌已经点了,其他的你任意发挥就好。”
池予槿点了点头,她拽了一下脖子上的三层锁骨链,又拉了拉无袖t恤:“什么类型的歌啊?”
“害,来咱们这儿,反正不会听钢琴曲,摇滚摇滚,老板说了,只要你不能冷场就行。”
“就仅仅是这样吗?”
“是啊。”柠哥顾不得说话,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吉他挂在池予槿的身上,就把她推上了台。
池予槿把帽子往下盖了下,趁着主持人转场的时候,给吉他调了调音。
然后听着身旁的贝斯给她报歌名:“呦,今天你们挺齐的,一个撂挑子的都没有。”
贝斯一脸苦笑,他撇嘴:“今天主唱是主唱的伯乐,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们也得来呀。”
“伯乐?”池予槿挑眉,她拽了下破洞阔腿牛仔裤“那为什么要找我?”
贝斯继续苦笑,然后隐晦的看了主唱一眼,池予槿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二楼中间的陆七安,陆七安侧着身子在跟旁边打扮精致的沈如霜有说有笑。
池予槿并没觉得奇怪,他们这对未婚夫妻在酒吧里交流感情也是正常的,但是陆七安的小跟班whisky怎么不见了?
而且被柠哥称为大佬的人究竟是谁?该不会就是陆七安吧?
怎么可能?
池予槿摇了摇头,用拨片拨着吉他弦没当事儿。
主持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然后池予槿背着吉他一个踉跄到了台中间。
在一片黑茫茫当中,全是欢呼声,这些欢呼声沸反盈天,吵的都快要房顶吵塌了。
有一束光打在池予槿的身上,她穿了一件橙色的无袖t恤,脖颈处和手腕上戴着银色的链条,一条长长的破洞牛仔配上黑色经典款匡威,她耳朵上挂了一溜的小耳环,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克莱因蓝的脑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张殷红的唇。
随着指间轻轻拨动琴弦,流畅而躁动的音乐瞬间席卷全场,伴随着乐声,池予槿身体有节奏的摆动起来。
她一根手指把麦克风往上一抬,强劲的声音从高品质的音箱中流出。
“哦?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小姑娘吗?”二楼上,坐在轮椅上中年人咳了两下,脸色更差了。
“不好吗?”陆七安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杯酒晃了晃。
“你舍得?”
“盛老爷子说笑了。”
“那就好啊,我想盛凌也会很喜欢的。”
“哈哈哈哈……”陆七安送了送酒杯,“那这杯酒就祝老爷子得偿所愿。”
“也祝你。”
盛老爷子笑的像一朵花一样。
……
“二少,你怎么偷偷摸摸的跑来了?”whisky戴着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的跟在陆知白身边。
陆知白看着站在舞台中间光芒万丈的池予槿吞了口口水,他女朋友就是牛啤!
“二少!你要是被陆总发现了,咱俩一块儿完蛋!”
“whisky你话太多了!”
陆知白训完whisky转头回来,池予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往陆知白的角落看了眼,她一下子的人群中锁定了那只调皮的小兔子。
同时她也看到了二楼和坐着轮椅的人交谈的陆七安。
池予槿脸上的表情不变,甚至连她的声调都没有一点变化,她只是左手轻轻的勾了勾手腕上的链子。
陆知白却像是被猎人瞄准了一样,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whisky,你说这么远的距离池予槿能不能看到我?”
whisky抖了抖嘴角,二少果然脑子有些不好使,还想池小姐,不过陆总说了……
“二少,距离太远了,而且我们这边又是黑的人又多,池小姐看不到的。”
陆知白翻了个白眼,whisky这个傻子:“你说我哥为什么要把叫池予槿叫过……”
陆知白话还没说完,赶紧拉着whisky蹲了下去,他差点就被急匆匆过来的盛凌看到,陆知白皱着眉头:“不对啊,盛凌怎么也来了?”
陆知白垫着脚往前看——
盛凌在上二楼的时候被保镖拦住了,他刚想要冲上去就被后面尾随而来的程似耀抱住,盛凌反手就是一拳,等他拽着抱着他的人再打一拳时发现那是程似耀。
程似耀晃了晃头,他用一个手捂着自己的太阳穴,发出嘶的声音:“盛哥你给我打出脑震荡了!”
盛凌握紧拳头暗骂一声:“md你有病啊,不管不顾的冲上来找打啊!”
程似耀晃着脑袋,他一个手搭在盛凌肩膀上撑着,另一个手指着舞台中间的池予槿:“哥你先别着急,池予槿也不是个认命的!”
盛凌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程似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个,你tm的是不是也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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