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要威胁她,下辈子吧。
谢时竹将香囊藏回自己的袖子内,她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薄纱,然后慢悠悠地走上楼。
前脚刚上去,就看见不远处的翼王口吐白沫,爬在桌子上。
他的身边围着皇室的侍卫,各个询问着四周的店小二,而且已经封锁了整个戏楼。
正准备捉拿刺杀翼王的人。
谢时竹猛地停下脚步,随后听见侍卫以及仵作的谈话声。
“翼王是中了毒针,只要中针以后,那将会迅速窒息而死,能有此针的人,必定是……”
至于是谁,侍卫心知肚明,立马变了脸色。
听完这些,谢时竹一怔,心想,宋砚来过了?
她突然想起之前跟她撞了一下的店小二,明明是相貌不扬,但那一双眸子偏偏格格不入。
差点忘了,易容对于宋砚而言简直是信手拈来。
不行,她必须快点从这里离开,要不然与这场命案牵扯进来,她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她是与翼王碰面的人,待会要是侍卫解开她的面纱,发现她是贤王的妃子,二话不说就先把自己关进大牢。
毕竟,贤王对于所有官差而言,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废王。
更别说她是贤王一个侍寝的侧妃。
说不定到时候,这些官差为了找个替罪羊给皇上一个交代,就让她背上这个锅。
突然有个侍卫说:“太子也在这里,他该怎么处置?”
话音一落,官差脸色一白,紧张地说:“他是太子,我们只能放了。”
“是。”
谢时竹趁着侍卫与官差说话时,快速地躲进了一个雅间里。
她闪进去关上门,就听见两个侍卫从门前经过,又停下脚步。
然后,其中一个侍卫说:“我方才看见一个身影进到这个房间里了,我们进去看看。”
下一秒,另外一个侍卫转身就走向了谢时竹所在的雅间。
谢时竹吓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在侍卫准备推开门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很是熟悉。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宋文彦的语气不容置喙。
两个侍卫看见是太子,赶紧下跪,匍匐在地,很是尊敬地说:“回殿下,奴才是在找寻杀害翼王的刺客。”
宋文彦沉默几秒,目光移向紧闭的门上,隐约可以看见屋里倒映出来的身影。
他缓慢地收回视线,说:“刺客?”
谢时竹在屋子里听到他们的对话,赶紧跑到窗户边,趁着他们还没进来时,打开窗户不带迟疑地跳了出去。
待听到开窗的声音,宋文彦静等了几分钟,随后才放侍卫进去。
等侍卫进去后,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影。
*
谢时竹回到王府的时候,快速换了一身衣裳,装作无事发生地躺下。
忽然,屋子里门外传来脚步声,谢时竹僵硬住全身。
随即,宋砚打开门,从外面进来。
宋砚一袭素衣,头发略湿,显然是刚沐浴完,身上带了股清香。
进来后,他目光温柔地看向谢时竹。
谢时竹有些懵,赶紧撑起身子,脸上满是茫然,然后缓慢地比划问:“王爷,您是因为何事来妾身这里?”
宋砚轻轻关上门,刚想开口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有很多脚步声走过,他们嘈杂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内。
“有人看见刺杀翼王的刺客进入贤王府,我们奉命来府中搜寻刺客,如有冒犯,请多海涵……”
官差似乎是在对外面的王妃说话。
因为这个动静,让王府所有人从睡眠中清醒,纷纷跑出来看发生了何事。
晁兰听到官差的话,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说:“速度快点,不要打扰了王府的安宁。”
官差施礼:“是。”
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然后快速在外面这些人中寻找着贤王。
可惜了,他们看了一圈,根本没有看见贤王的身影。
他们来王府也不是真正来寻刺客,而是奉太子的命来王府。
目的可想而知。
太子本身就不喜欢贤王,一直认为宋砚在装病。
今天他们就是想污蔑贤王是刺客,然后想要将贤王关进大牢,逼他认供。
不管是不是真的,但也算是能顺利解决一个跟太子争夺皇位的后患。
现在王府出现这么大的动静,作为王爷的宋砚迟迟不现身,这下他们也有理由了。
只要办完这件大事,他们就能拿到太子的好处。
一想到这里,领头的官差命令道:“搜!”
十几个侍卫纷纷应声:“是。”
他们搜来搜去,无论是贤王的殿里,还是其他贤王常用的莲花池里,根本不见他的身影。
最终,官差将目光锁定在了王府里最偏僻的一间小屋。
他们纷纷站在小屋面前,官差看向身边的晁兰,恭敬地问:“臣斗胆问一下,这间屋子是哪位妃子的?”
晁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语气有些不屑道:“北漠的哑巴。”
闻言,官差便知道是和亲的北漠公主。
官差点了点头,随后示意其他侍卫进去。
侍卫们没有迟疑地冲了进去,砰地一下打开门,看见屋里的情况后,微微一怔,又赶忙退了出去。
官差紧跟其后,他前脚踏进屋里,就听见男人有些虚弱但愠怒的语调:“滚!”
官差看到屋内的一张塌上,躺着一对男女,两人盖着被褥,不过却露出了些许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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