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志全忠孝,东莱太史慈。姓名昭塞远,弓马震雄狮。
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太史慈住所。
临到门前,童若已经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
这可是在他成年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三国名将。
在门前踌躇踱步,心中考量着见面该如何如何,过了许久仍未是扣门求见。
刘政在一旁等的急躁,便向童若说道:“太史子义虽然孝义两全,但是若论才华声望他远不如邴原、管宁等人,大人你何故如此?”
童若心想:“他这样说倒也没错,毕竟他不清楚太史慈在后世的威名,那可是三国战力排名前十的武将,若不是英年早逝,只怕他的排名还要再往上提上一题。只不过现在的太史慈确实也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落魄难民。”
于是说道:“刘先生你是不知道太史慈的才华才会这样说,而我确是清楚得紧。”
说完,便叩门求见。
片刻后只听得一个如巨钟般洪亮的声音在院中响起:“谁?”
“平郭县令童子灵求见。”
此时宅门骤开,只见到一人身长七尺七寸,其臂若猿,眉目舒朗个,美髯须,威严庄重。
太史慈怔上一怔,困惑道:“不知大人来此,是有什么事?”
童若踟蹰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
太史慈见状,便道:“进屋内说罢。”说着右手抬起将童若、刘政二人引进屋去。
太史慈,字子义,青州东莱黄县人,汉末名将,此人弓马熟练,箭法精良,一对狂歌戟舞的是出神入化,有顺口溜:“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旭孙太夏两侯”,其武艺可排在三国前十,而箭法更是能进到前三。
双方在屋内坐定,童若环顾四周,见到墙壁老旧,即使是重新粉饰也难掩那一条条裂缝,屋内更是只有一桌一床,几把椅子,唯有墙上挂着的一对狂歌戟与鹊画弓擦拭洁净,摆放端整,显得格外扎眼。
童若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想和他比较身手的冲动,看看自己现在的实力究竟能不能在这三国排上号。
想到这不禁双眼望向太史慈,这才发现对方也在端视着自己,显然自己辽东尖枪的名号,令他也萌生了同样的想法,真可谓是龙虎相遇,惺惺相惜,一股威压在简陋的房间中弥漫开来,倒是让一旁的刘政心中骇然。
“久闻太史子义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相见,果然称得上是人中之龙。”童若先开口道。
“童大人过奖了,我如今不过一介布衣,与大人相比何足道哉!”
“今日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了请子义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不知道意下如何?”童若也没再寒暄,开门见山道。
“我如今流亡辽东只为避难,待他日还要回到中原,不打算在这里多做停留,并无意在此为官,还望大人不要为难在下。”
童若心里也是清楚太史慈是有远大志向的人,从他的辞世词中便可见一斑:“大丈夫生于世上,应当带著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以升于天子阶堂。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
在这边陲小地的确是埋没了他的才干。并且自己也不过一小小县令,他无论选谁也不会选自己,招募这等雄才对如今的童若而言的确是难于上青天。
不过童若已然有了应对之策,就是怕这一遭才专门寻来刘政,这刘政便是他要抛的砖而太史慈就是要引的玉。在历史上刘政就是被太史慈从辽东救走,如果历史到现在没有发生太大变化,太史慈现在正是要刷名望的时候,他必然还是要出手救刘政。
童若此时话音一转道:“你可知道北海刘政?”
太史慈作为青州人氏自然知道,登时来了兴趣,道:“大人所说的莫非是与管宁、邴原渡海而来的刘政?”
童若见太史慈颇感兴趣,忙回应道:“正是!”
“北海刘政天下闻名,我岂会有不知的道理呢?”
童若微微一笑,右手回摆到刘政方向,道:“这位便是刘政!”
刘政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骤变,怒声道:“你怎么将我告知他人!”
童若倒是不露声色,甚至还有些想笑,心想:“本来找你就是为了征辟太史慈,不把你告诉他,干嘛要去找你。”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嘴上却道:“那又何妨,既然你们都是来辽东避难,又都是青州人氏,子义绝非是外人。”
太史慈也忙起身对着刘政拱手道:“久闻大名,今日能得以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刘政怒色稍平,回礼道:“不敢当,我如今被官府缉拿,如过街老鼠一般实在是有负盛名!”
童若看着太史慈一脸痴相,心想这太史慈就是青州名士的小迷弟啊。遂趁势说道:“刘先生如今深陷泥沼,不得已才委身于我,公孙度残暴无度,为了救刘先生我愿意起兵反他,听人说太史子义孝义无双,你与刘先生都是青州人氏,难道要弃而不救么?”
“这……”,此话一出竟如利刀架在了太史慈脖子上,脸上登时面露难色,他自是有他的想法,如今他极力想摆脱贫困的窘境,更是想提高自己的名望,即使再有才干,没有名望,那也得不到诸侯军阀的重视,更别提建功立业了。
刘政心里也在琢磨:“好你个童若,找我来竟是为了钓太史慈上钩!”
太史慈支支吾吾了少倾,把头一横,慨然道:“好吧!既然是为了刘先生,我应当出手助你一臂之力。”
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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