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家果然豪横啊。
就没有他们没有涉及的行业,其中还有黄秋阳提过的药玉。
咦?
黄秋阳不说是盛家的产业吗?
怎么又是斐家的了?
到了灯会后,白拂找个机会撇开了斐老夫人,和找借口溜初来的斐公子在一家茶楼碰了头。
“难得约一次会,男朋友居然还带着娘,我白拂还真是活久见啊活久见。”
推开包厢的门,她佯作气呼呼地说道。
斐公子主动牵住她的手捏了捏,温声道:
“我的错,多谢你体谅,想要我如何补偿你?”
白拂爱极了斐公子这双足够当手模的玉手,笑着用力捏了回去,“容我想想,日后再找你讨要。”
两人吃吃喝喝笑笑,空闲的功夫白拂问起盛家与斐家的关系。
斐公子道:
“盛家与我外祖家是姻亲,因我嫡姐的关系,这些年斐盛两家合作比较多。”
白拂将斐老夫人给她的清单拿出来给斐公子看。
“你娘给我的,让我看看有哪些能合作。”
斐公子看了一眼,无奈叹口气道:
“这里一些是丹娘母亲留给丹娘的嫁妆,一些是盛家送我嫡姐的产业。”
前夫人的嫁妆啊。
白拂忽然觉得这清单有些烫手,她将清单放到桌上,“那我还是避嫌的好。”
斐公子嘴角牵了牵,没有反驳收回了清单。
白拂瞥了斐公子一眼,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说,转移了话题。
回去的时候白拂与小思小亮他们坐了同一车,路上两个小的叽叽喳喳说过不停,白拂听着他们说话有些神游天外。
斐公子收回清单的举动,说实话她没看明白。
是认同她说的避嫌呢,还是其它呢?
白拂直觉有其它。
因为斐公子每次提起小思娘就有些古怪,一开始她不觉得有什么,时间久了就觉得有些不爽。
她撇撇嘴儿。
德行。
都说得不到的或者失去的是最好的,原来她的男朋友也不例外啊。
翌日白拂去了马球场。
今日有比赛,黄秋阳征求队友意见后一致同意白拂男装上场。
是黄秋阳的一帮朋友自己组的比赛,没什么幺蛾子,白拂打得很尽兴,结束后请一帮年轻小伙子到自己食铺吃饭喝酒。
田盱直在书铺门口,目睹白拂与一帮男子称兄道弟地走进铺子,半天回不过神。
若说她先前女扮男装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可如今恢复了女儿生还这般不顾忌,整日与男子们厮混玩闹,这...
他不由地蹙起眉头。
“简直有伤风化!”他气愤道。
走在最后的秦十三停下脚,侧头看去,见对方身着白麓学院学子服,只淡淡扫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关于白拂如今的行径,说实话他也一时半会儿没法适应。
但听旁人这么说,他心里不知为何觉得不大舒服。
人家爹妈都不管,关你什么事!
这是他的态度!
这也是今日上场前白拂给他的态度。
说实话,白拂这态度让他有些羞恼,他明明是好心来着!
不过后来他在场上被白拂实力碾压得没了脾气--
有一种强者,不需要被世俗的目光束缚。
就如同他母亲那般。
他这般一想,便也觉得这事没那么难接受了。
白拂被大伙儿簇拥得太严实,根本没注意到田盱直,不过就算注意到她也不会在乎。
就如同她当初不介意田盱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一般。
“为何你对白小姐总是如此苛刻?”
书铺里的邓元白也听到田盱直的话,不满蹙眉,“既然如此瞧不上别人,又为何整日来书铺占便宜?”
邓元白这话说得不客气。
他虽然也对白拂不拘小节的言行有些不解,但他与其它大部分学子一样,选择中庸之道,觉得既然受了人恩惠,就承了人恩情,对人无需太苛刻。
若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可以不来,互相眼不见为净岂不是更好?
可这田盱直也不知如何想的,来得最勤不说,还整日不依不饶地评价,他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田盱直冷哼。
“这是两码事,恩情我田盱直一直记着,但错误就是错误,为何不能说?我等读圣贤书,是为了更好辩是非判曲直,不是为了行中庸之道!”
说完他拂袖而去。
对着田盱直背影呸了一声。
“这家伙真晦气,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话,我都能背下来了。”
巴格懒洋洋掏了掏耳朵,嗤鼻一笑,“小白说了,这样的人也有这样的人的优点,他爱怎么说怎么说,不用管他。”
一群年轻人闹腾到很晚,都喝高了,白拂是被巴格给扛回去的。
半夜她口渴醒了,想起床喝口水,结果一脚踏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
白拂迷迷糊糊抬头看去,咦,居然是斐公子。
她眨巴眨巴眼。
莫不是她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转头一看,是自己屋子没错啊。
斐公子无奈笑笑,将她扶到桌边,倒了水递过去,“怎么喝这么多?”
白拂咕噜咕噜一口喝完。
示意还要喝。
斐公子又倒了一杯,白拂又一口喝完。
喝完第三杯她才擦擦嘴巴笑着说道,“开心呗...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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