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怪人,聂隐虽感到好奇,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想也许这家伙大热天穿着长袍子,里面怕是捂得汗气熏天,才没有人愿意与他共处一地。
他可是在工地上什么臭味都闻过,还在乎这小小的汗气味道,所以心中很是愉快,大步跨了进去,说道:“真是难得,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借我先练一练摊。”那架式仿佛是摆地摊一样,很随意自在。
只是他不会把这事想得太容易了,这么多人就算是挤也是挤在一处训练,没有一个敢来这儿打扰这个怪人,这显然就有点儿不对头。
聂隐绝不会傻到以为别人怕臭才放弃这块地方。
肯定这个怪人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所以才令人忌惮,不敢分占这块地方。
不过,聂隐反正不认识这个怪人,就当作不知者无罪的心态,想来分占这块地方。
当然他这样做,旁边一些人则用看好戏的神情看着这边,有的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们们知道这个怪人是一个令人难缠的家伙,在此之前,肯定有人吃过亏,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来敢打扰他。
果不其然,当聂隐踏上那块散打训练场的第一步时,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冰冷至极的冷哼,“滚。”
仅仅一个字,好象一块金属扔在坚硬的水泥地,砸得铿锵有声。
又犹如有形之质,在空气中向聂隐轰来,让他身子一滞,心里不禁一凛,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聂隐不禁轻皱眉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别人仅用声音就能将他震慑。
这不由不让他备感压力,暗生警惕,心想,能以声音慑人,其实力可见一斑,绝对不是这健身房里那些看似拥有发达肌肉实则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所比拟的。
不过,很快,聂隐那股不服输的傲气从内心油然而生,他仍没有停步,往中间走去,口里也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叫我滚。”
明天就是参加比赛,这比赛的心境最为重要,他可不想在比赛之前弄得情绪低落,到比赛时因状态不好而以惨败告终。
所以,他必须保持着高昂的一往无前的战斗信心,再配着无比强大的力量,遇魔杀魔,遇佛杀佛。
所以在这时,他绝对是不会退下去的。
若是被人看见,他只是被人一声轻哼而吓退,那明天的比赛不参加也罢。
聂隐说了这番话之后,旁边一些观看的人们都脸露异色,仿佛重新认识聂隐一样,仔仔仔细细观看打量着他。
不但旁观者神色有异,连那个怪人也睁开眼睛,向聂隐看来,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诧异之色,好象他从来没见过这件事一样,眼里那种不可置信的神情,让他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错觉。
很快,他那双不大但很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聂隐,那眼神似乎蕴含了不少力量,要透过空气袭进聂隐身体内,企图看清楚他身体里面的内容。
被这怪人这么一看,聂隐顿觉自己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可遮蔽的,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
他知道这人有着高深的内力,透过眼神来观看他的内心。
不过,他也不示弱,急忙运起内息,快速绕身一周,顿时那种难受的感觉消失无影。
那怪人见了更加惊讶,眼神中的敌意缓缓消淡,换而言之的是淡漠,他姿势仍然没动,冷然道:“这是我的专属区域,没经过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能进到这里面来,念你不知情,今天就放你一马,快快离去,否则后果自负。”
“哼,你说这地方是你的,拿什么来证明,好个大言不惭的家伙,你以你是天王老子吗,这儿每个人都这么拥挤的共用一处训练地方,你倒好,霸占一个这么大的地方,只是打坐,想打坐,外面多的是地方,空气又好,又安静,你干嘛不去呢。却要占着毛坑不拉屎,哼,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聂隐说的都是事实,这间健身房哪怕这么大,但因人太多了,还是不够用,以致有许多人都共用一个区域进行热身锻炼。
可这个怪人倒好,一个人占这么大的地方只是用来静修内息,这多少有点儿太强霸了。
聂隐说出这番话后,许多的旁观者都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觉得他说得言之有理。
不过,张恒着急了,这个怪人如此之怪,绝对不是一只什么好鸟,他带聂隐下来可不是为了打架的,而是来做热身锻炼。
没想到聂隐三言两句就惹上事了,这下可好,也难怪厉云飞常常背着聂隐,对他们称呼其为惹祸精。
张恒正要上前拖着聂隐走,因为聂隐比他走得快些,己离他有二米之远。
正在这时候,那怪人突然一声断喝:“聒噪。”不见他如何动作,但身子己从地上弹起,象一支出膛的子弹一样,向聂隐凌厉无匹的射了过来。
顿时人们感觉眼前一花,劲风扫面,定睛一看,那怪人己与聂隐交手了。
聂隐见那怪人突然发难,浑身散发着入室境的恐怖气息,并且还是中阶,他心里暗道,难怪这家伙这么牛逼,原来是一名真正的一流高手。
怪不得这健身房里的人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见怪人攻势凌厉,他也不躲避,站定身子凝如山岳,静候那怪人的出招。
怪人见聂隐对于自己的攻击不避不闪,心中一惊,暗道,难道这家伙真的想与我硬拼,那我倒要试试他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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