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第十三次相亲51
古人说“思多伤神”。
他胡乱想了半天,还真觉得有些困乏。
于是,他闭目养了养神。
突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了一下:人为什么要活得很累呢?
这想法就像一条黯淡的闪电在脑海里转瞬即逝。或许,这不是视觉错觉,而是大脑里真的发生了放电反应。
据说,人的记忆其实就是一系列的放电反应,因此有些人爱把人脑比喻为电脑。
m君第一个把二者的共同之处抽象出来的一定是个天才。
就像第一位把印度佛教八部众中的娜迦意译为龙的人一样。这人能把娜迦翻译为龙,一定是深刻理解了龙作为神物的本质。
现在有些人反对把娜迦翻译为龙。理由是娜迦外形是怪蛇,而不是威武的龙形。
m君根据这些人的思路推测测,在印度一定有人会说中国的龙其实只是鳄鱼。
这样说的印度人和那样说的中国人都犯了“以貌取人”,“不求甚解”的毛病。
龙最本质的特征不是长长的身子,粗壮的四肢,分叉的角以及鱼鳞蜃腹,而是居于水泽之中,有行云布雨的大神通。
印度的娜迦王们正是住在江河湖海里,同时还有有招致云雨的神力。这与中国神话中的龙是一样的。
再者,中国古代总是把蛇作为龙属。
比如:有人的属相是蛇,就可以说此人属小龙。
再比如:古代神话中,龙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形象,通常不是大鲤鱼就是蛇。
在《聊斋志异》里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对老夫妻在河边捡到一个婴儿。这个婴儿长到四五岁时,就处处透露出远胜同龄人的聪明伶俐。
有一天,有位游方僧人到访,告诉这对夫妇,这个孩子是天上趁着天河发水潜逃的龙。
他用一个钵盂收走了这条龙,并展示给对方看。老夫妇从里面看到的就是一条目光闪烁的小蛇。
在《聊斋》里还有不少类似龙为蛇形的描述。
比如:有人看到两条蛇在与一只蜘蛛嬉戏。被解释为看到了二龙戏珠。
再比如:有人在山上看到一条大蛇。此蛇随着雷电的轰鸣声不断变大,最后随风雷向天上飞去。这被解释为蛇化龙飞天。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既然古人总把龙蛇混为一谈,那么把印度的蛇形水神翻译为龙,在逻辑是也就讲得通了。
就好比,当初翻译家们把罗马教廷的大主教翻译为教皇一样,简直是直接表达了该职务的核心内容,不再会有比这个词更贴切的译名了。
诸如:大主教、总主教、教宗、宗主、总教主、首席大主教、罗马大牧首之类的称呼,统统不能如“教皇”二字一样,简单明了的说明该职务的权威性与重要性。
把娜迦王翻译为龙王也是如此,既准确描述出了其最本质的特征,又点名了其对人类而言的重要性。
在靠天吃饭的年代,谷物的收成离不开“风调雨顺”四字。因此,作为雨师的龙王就显得尤为重要。印度的娜迦王在当地恰恰也充当着类似的角色。
显然套用中国已有的,且与之相近的神灵的名字,绝对比重新编造一个名字,更能清楚的向我们解释,到底什么是娜迦王。
他总是觉得,要做好翻译优秀的理解能力和抽象思维能力缺一不可。既要完全了解原名词的意思,又得能在本国语言中找出可与之对应的词。
或许,在翻译工作中,抽象思维能力更重要一些。
比如:航空母舰的直译是“携带者”。没有任何一个字母提到了航空,以及战舰。
翻译家把之称为“航空母舰”就完全是将原有名词抽象化的结果了。
对文字或者现实的抽象化认知,或许是人类的一项“超能力”。这是电脑所不具备的,或许也是其它动物不具备的。
人要是活得很累,一定会有众多不满者,就像果子一旦疲软,就必定会招来大批苍蝇。
算卦先生总会跟一些人说:你这个八字容易招惹小人。
m君曾很疑惑,难道八字里写着“易招小人”四字吗?
后来,他对八字算命有了些粗浅的了解,才明白所谓“招小人”是怎么回事。
其实,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这人的八字“弱”,等同于这个人在生活中处于弱势。
“弱”了就会引来如附骨之疽的小人,就跟人身体虚弱了容易生病是同样道理。
其实,人在生活中遇到的绝大多数困难,都是因为自身处于了弱势。
最常见情况,通常是一直处于弱势的人会活得都特别劳累。如同田间地头的老黄牛,年轻时低头辛苦来做,仅能挣口吃食,勉强果腹度日。
等到老了,干不动了,就会被生活弃如敝履,像终将被丢弃进人间垃圾桶的甘蔗渣,成为与流浪猫狗为伍,一起翻腾垃圾桶的生命体。
可以说不仅仅是劳累与贫穷,除了生死,大多数不幸,侏诸如:苦恼、痛苦、彷徨、忧烦等等一切都是因为弱小吸引来的“小人”。这些“小人”以各种形式降临到人的身上,制造出种种人间悲剧。
比如:类似恐怖的尘肺病的各种职业疾病。
再比如:有志难伸的一事无成的一生。
就好比:一把钢刀和另一把钢斧对砍,钢刀被砍成了两段。这不是因为什么“过钢易折”。恰恰是因为刀不够硬,不够“钢”。换而言之,就是钢刀在硬度上相对于钢斧是“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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