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力连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都没正眼瞧过,更何况是个御史丞这等官的儿子,可他并不知道这御史丞的儿子是个不知深浅的主,二位蛮横的主见面还不知道会闹出那般,这也正是老鸨担心,至于二位权势人家的争斗与她倒是没多大关系,最担心的莫过这楼里的器物。
“上将军来了,依雪还不出来迎接。”老鸨急忙大声向楼上喊道,这总比二位蛮横的主对了眼好。
依雪屋内一相貌平平少年张开大胯毫无拘束的半躺在地面铺就的席子上,闻老鸨的喊叫一脸不屑的说到:
“上将军是何人?竟然有那么大架子,还要依雪姑娘迎接。”
“江源守卫,端的长女婿。”依雪停了琵琶应到。
“哦,听人说过,不就是个赘婿吗?”
话音还未落,却听到越来越急促的脚踩楼梯发出的“噔噔……”
“要不我先去接一下上将军。我去去就来。”依雪说到。
“何必怕一个赘婿,你只管为我弹琵琶,其他事情不要管。今个就要让这上门女婿知道宽是谁。继续弹!”
依雪无奈只好又抱起琵琶弹奏起来,韦力只顾着登楼未问依雪在哪个房间,到了二楼断掉的琵琶又响起,这才寻着声找来。
韦力蛮横惯了,寻到房间直接推门而入,依雪只能停了琵琶屈膝行礼,韦力终于见到思念好几日的美人,急切之情溢满了脸庞,正欲进屋。却见宽依旧保持方才懒散的半坐半躺的姿势,背对着他挑衅到:
“赘婿都是这般无礼吗?”
“赘婿”是韦力此生最为忌讳的字眼,宽的蔑视让他怒从中烧,无法压制。快走两步来到宽的身后,伸手便去薅宽背后的衣领,却被早有防备的宽腾空起身躲了过去。
“赘婿就是赘婿,只会背后偷袭。”
宽好似知道韦力的痛点,重复着韦力最忌讳的字眼。
“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韦力大声骂着再去捉宽。
宽其人顽劣无比,其父已经为他擦了数不清楚的屁股,除了能给家中老头子惹麻烦,还学了一身武艺,十几未练过功夫的普通人绝不是他的对手。
韦力武艺虽然不亚于宽,可连续两日的昼夜训练,让韦力很是疲劳,功力也就减了多半,不过应付宽还是绰绰有余。尤其是被“赘婿”二字挑动了神经也挑醒了蛮力,这架势非要置宽于死地,随即又向宽扑了过去。
宽武艺不赖,但经不起武将韦力的来回纠缠,终是被韦力看出破绽,一个猛扑正抓住宽的手臂。
宽哪能束手就擒,顺着韦力扭曲其胳膊的方向,立即翻腾起来,又一次摆脱了韦力。
“赘婿再来呀?”逃脱的宽好像并不怕恶毒的语言攻击给子带来麻烦。
韦力从来没被人如此称呼,心中怒火越烧越无边际,直烧的韦力头昏脑胀,不过蛮力又增大了许多。宽体力下降灵敏度也随之降低,再与韦力周旋时,未能躲开韦力的猛扑,被韦力压在了身下。
宽本想韦力会重拳打来,封了他的上路,可谁曾想竟被起身的韦力抱起头朝下又狠狠的甩到地上。
宽自觉不是韦力对手从靴子中抽出一把仅有二十公分左右的短剑,拿在手中来回摆着架势防备韦力的猛扑。
韦力已经占足了上风,对宽的短剑一脸的不屑,也摆起架势欲与宽搏斗。
依雪怕被伤到趁二位纠缠时溜了出了,正巧撞到追到门口老鸨的怀里。老鸨见屋内斗了起来,急忙拉着依雪躲到二楼的东侧尽头。而此时有两位持长剑的侠客急促的登楼而来,此二人正是宽的随从,二位会些武功,与宽比起来还是差些火候。
二位随从急促登了楼梯,正巧来到门前,却被一个从屋内抛出的人打倒在地,正中了胸腔,随后被弹到门前二楼通道必设的围栏。
围栏难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只等着破碎,再等这人来修理。
打斗的动静越来越大,整个酒楼的房客皆被围栏破碎声和宽跌落时的喊叫声,惊出了房屋,仔细分辨见是两位达官贵人间为美人争风吃醋而战,尤其想看到韦力吃败仗的场景,竟忘记了来花酒楼最主要的事情,围在一起看起热闹来。
宽以及他的二位随从皆起身摆好姿势等待韦力从房间出来。韦力弹了弹身上衣物的因打斗沾染的灰尘,正遇到举着长剑三双怒目。
宽知道只会吃亏,于是怂恿身旁的随从上前,却被韦力用宽大的衣袖包住头部,来回旋转,随后直接扔到楼下,可惜这位随从那把出了剑鞘的长剑,未发挥任何作用。而自己即将从二楼坠落,虽然不高,若是跌巧了,死人也是有可能。
用濒死时才能有的能量一声“啊!”喊叫洪亮而又悠长,让不大的酒楼为之一震,众围观者皆微闭了眼睛,生怕坠落的随从溅他们一身血。
宽少了一个帮手,只好催促另一随从出击,韦力如履平地,此时夺了随从的长剑,随后一脚踹到一楼,又一声悠长而不如第一次般惨烈的惨叫回荡在这小小的酒楼里。
坠落的二位随从并未摔死仅是受了一些皮外伤。韦力抢了一把长剑,正欲向无处可躲的宽刺去,宽用短剑拨开长剑,而后侧身再挑一下长剑,这侧躲开。韦力紧紧又收回来长剑,在此砍向宽。
宽已无任何躲闪的机会只好选择跳楼,躲过一劫。
“哈哈,你这斯,这么不经打。今日姑且饶你,回去后让你爹找我道歉。”此番打斗抢到美人比打了胜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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